嬸忍叔不忍。
這姓馬的人真是可惡透頂了!
從今日起,她不姓馬,她要姓桃,從此,她就叫桃寶。
馬桃寶,不,桃寶,眼睛一眨,從淘寶上買了三匹栩栩如生的陶瓷做的小馬。
她把三匹小馬托在手心上,然后抬手到花木兆眼前。
“公子,這是什么?”她笑瞇瞇的問道。
花木兆冷漠的臉看向她,眸底有暖色涌現(xiàn)。
他的小姑娘又開始變戲法了。
“馬?!彼浜系拇鸬?。
其他人看著他兩,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什么藥。
馬文來剛想說話,馬桃寶比他更快的又問道。
“那你知道這三匹馬是怎么死的嗎?”
“不知道。”花木兆眼角微抬,似有了絲笑意。
小丫頭,又有什么鬼點(diǎn)子了。
“作死的,公子,他們是作死的,作天作地,最后把自己給作死了?!瘪R桃寶咬牙切齒的說道。
雖然這作死具體是什么意思,他們還不是很明白,但他們知道馬桃寶這是在指桑罵魁。
“狗奴才,到底誰借你的膽!”老夫人厲聲喝道,隨手就把手邊的小碗朝馬桃寶扔去。
站在一邊靜觀事態(tài)發(fā)展的華管家,眸中精光一現(xiàn),人影一閃,接下了小碗。
他轉(zhuǎn)頭看了眼把小書童護(hù)在身后的公子,不露聲色的嘆了口氣。
然后,恭敬的把小碗呈給老夫人。
“老夫人,莫要再手滑了?!?p> “你,豈有此理?!被ɡ戏蛉艘慌淖雷印?p> 這是她手滑嗎?她這是想打人,好嗎?
隨即她想到了什么,生氣的看向馬氏:“看你找的好管家,吃里扒外?!?p> “華管家,你。”花夫人覺得此刻,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躲在花木兆身后的馬桃寶,看了眼華管家。剛才事發(fā)突然,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這華管家是在護(hù)著花木兆和她。
看來華管家的馬夾要掉了。
“華管家?!被菊桌渲樅暗?。
“哥,我的狀元哥,你終于來啦?!?p> 正當(dāng)花木兆正有話對(duì)華管家說時(shí),拉完噓噓的花木易跑了過來。
“哥,我未來的狀元哥,你辛苦了,所以弟弟特地吩咐廚房做了好多好吃的,慰勞一下,順便提前慶祝一下?!?p> 說著,花木易想拉著花木兆到他邊上的位置坐下。那是他特意留給他哥的。
然而,他拉了一下沒動(dòng)。
他又拉了一下,還是沒動(dòng)。
他抬頭看向他哥,他哥一貫冷著張臉。
冷著張臉,他倒不怕,反正習(xí)慣了,只是今天這張冷臉跟往常不一樣。往常他哥雖然也冷著一張臉,但他能感受到他哥對(duì)他無奈的包容,所以,他敢蹦跶。而今天這張臉,讓他感覺冷颼颼的,涼兮兮。
哥在生氣!
但肯定不是他惹的,他剛才去噓噓了。
他咻的轉(zhuǎn)頭看向其他人,這一看,感覺屋里氣氛就不一樣了。
“是不是你,你又欺負(fù)我哥?!彼艿今R文來跟前,生氣的推了他一把。
馬文來看見表弟對(duì)那短命鬼的兒子這么好,心里已不是很滋味了。
“我欺負(fù)他,我怎么敢啊,人家可是未來的狀元啊。”馬文來語氣酸溜溜,臉上滿是譏諷不屑。
“知道就好。”說著,花木易又看向他祖母和他娘:“你們有沒有欺負(fù)我哥,我哥可是未來狀元,是要光宗耀祖的?!?p> 光宗耀祖,誰要那女人的子孫來給花家光宗耀祖,花家是她的,是她的。
花夫人氣得的直哆嗦。
“易兒?!被ǚ蛉艘采鷼猓髅魇撬膬鹤?,怎么就這么向著那短命鬼的兒子,如果不是她確定是親生的,還以為是那短命鬼的兒子。
花木易一口一個(gè)狀元,馬文來心里那股不甘蹭蹭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