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光有肖北的威嚇,或許還嚇不到上官嫣然的前男友莫盛楠。
可加上蔣童童的幫腔,頓時讓人覺得可信度極高。
“你這個臭女人,怪不得,原來是早就找好了備胎,嘿嘿,小子,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這個臭女人還是個處,在床上比修女還貞潔呢?!?p> 上官嫣然一聽,眼淚頓時再也壓制不住,瞬間淚流滿面。
聽到這話,任那個女人都無法承受,何況還是自己曾經(jīng)心上的人。
肖北聽完,抬手就要打。
誰知上官嫣然雖然哭的梨花帶雨,但卻死死的按住肖北的手,帶著哭腔對莫盛楠質問道:“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就因為不讓你在床上碰我,所以才去外面找別的女人嗎?”
莫盛楠仿佛被點到痛點,也仿佛知道無法再讓上官嫣然回心轉意,于是破罐破摔吼道:“我是個正常男人,做不到像你一樣性冷淡?!?p> “可你也是教徒哇!”
莫盛楠徹底撕破臉,罵道:“去尼瑪?shù)慕掏?,老子為了你才入的教。?p> “你可以滾了。”肖北冷冰冰的道,同時他也終于明白之前在游戲里討論宗教的時候,胡小斌神秘兮兮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盛楠一腳踢飛放在地板上的玫瑰花,氣沖沖的跑出了別墅。
“對不起!”
肖北聳了聳肩,安慰道:“誰還沒踩過狗屎呢!”
蔣童童眼疾手快,見肖北還被上官嫣然拉著手腕,趕緊上去松開,然后她攙扶住上官,安慰道:“這種人不值得再去討論,往事如煙,讓它隨風而去?!?p> “嗯?!?p> 肖北得以解脫,走到客廳將玫瑰花撿起來,隨手扔進了垃圾桶,然后走上樓去。
而蔣童童則在樓下繼續(xù)安慰著上官嫣然。
來到樓上,肖北率先給胡小斌通了電話。
“喂,小北,什么事?”
“斌哥,我給你說個事,那個…”話到嘴邊,肖北開始變得猶猶豫豫,這時他的心里在想,為什么當初上官嫣然要搬進來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十分的疑惑和抗拒,反倒是現(xiàn)在蔣童童要住進來,他反倒主動幫忙聯(lián)系胡小斌。
“到底什么事?說啊,咱倆誰跟誰呀?!?p> 肖北停頓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那個,童姐也想暫時搬到你的別墅住一段時間?!痹捳f完,連忙補充解釋道:“她要在京都開分公司,所以…”
在地鐵上蔣童童編的理由,現(xiàn)在到了肖北嘴上,一下子便能聯(lián)想到這個理由是如此的站不住腳。
胡小斌聽出肖北說話吞吞吐吐,于是沒等繼續(xù)說下去,便接過話權,道:“沒事,反正房間有的是,不過小北,作為過來人,我得提醒你,男人好色沒錯,但是腳踏兩只船可就是犯錯啦?!?p> “嗯,其實我和她們之間的關系,真不是你想的那樣?!?p> “上官的想法,我不清楚,但是殘花敗柳對你的態(tài)度,局外人都看得很清楚?!?p> 胡小斌在現(xiàn)實和游戲中都沒有與蔣童童打過直接的交道,完全是從肖北的嘴中聽到的一些發(fā)生過的事,其中也包括兩人喝醉睡在一張床上的事情。
“我知道了?!?p> “過幾天,我會回國,不過我可不想?yún)⑴c到你們之間當電燈泡,所以你不用來接我,我也不會回別墅住?!?p> “那你打算住哪?”
“放心,我難道還沒地方住么?”
“噢,好的,安頓好記得告訴我?!?p> “嗯,先掛了,我要忙工作上的事?!?p> 兩人掛斷電話,肖北換了下衣服,然后準備下樓。
恰巧和準備上樓的上官嫣然和蔣童童碰了個照面。
肖北見上官嫣然已經(jīng)被安撫平靜下來,于是對兩人說道:“我已經(jīng)和斌哥說過了,他沒什么意見,童姐,你自己挑喜歡的房間就好?!?p> 上官嫣然聽到,不自主的抖了一下,這下心里估計想到引狼入室啦。
而蔣童童應道:“嗯,我的行李和游戲倉應該晚上就會送到,我先送上官進房間休息?!?p> 好嘛,原來蔣童童一早就完全打算好搬來這里。
肖北愣了一下,然后習以為常的點了下頭,旋即走下樓去。
兩個女人來到房間。
蔣童童是個直來直往,不會拐彎抹角的女人,于是開門見山的對上官嫣然說道:“你是不是現(xiàn)在挺后悔讓我來京都的?”
上官嫣然委屈的道:“是挺后悔的。”
“嗯,小北是個挺單純的人,他的朋友很少,我不希望再見到像今天這樣的事情?!笔Y童童突然語氣上一變,頗為冷淡的威脅道。
“你什么意思?”上官嫣然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管你的用意是什么,別再利用小北,不要在小北面前演戲,都會被我看穿的?!?p> “你…”
蔣童童該交代的話已經(jīng)說完,然后淡然的開門離開了房間。
留在房間里的上官嫣然心情十分復雜,確實是她特別安排的一處戲,莫盛楠的出現(xiàn)在她意料之外,但肖北出現(xiàn)后的劇情就有些是她故意為之了。
為的便是讓肖北明白,她已經(jīng)完全與前男友一刀兩斷。
可是騙過了肖北,卻騙不過從小生活在爾虞我詐商海中的蔣童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