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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風吻你

第六章

等風吻你 竹蜻蜓Y 6583 2020-05-30 06:00:00

  她彎腰撿起,是外面地上的石頭,剛想起身,又有一塊石頭飛進來,掉在地上。她直起身子,靠在窗戶上往下看,只見漆黑的地方有星星點的光亮。她試探性的把石頭扔下去,不知道扔在什么地方,只見那星星點的光亮沒了。

  緊隨其后,一個身影攀著樹干向上爬,她驚呼一聲,打開手電筒照了照,看見紀衍初的手拉住一根枝干,向上一收手臂,人就坐在跟她窗戶一般高的枝干上。

  紀衍初坐在枝干上,樹葉微微抖了兩下,他手里還往姜淺房間里扔石子。她忍無可忍,“你到底想干什么!”

  紀衍初輕輕瞥了她一眼,冷聲道:“讓開,窗戶開大點?!?p>  因為這種是老式向外開的窗戶,只要兩扇窗打開,還是一個非常大的空隙。姜淺愣了一下,見紀衍初微微站直身子就要起跳的架勢,她嚇得推開窗往旁邊站了站,“你。你小心點……”她了不想替他收尸并且這間房間染上命案死人。

  紀衍初的腳跳過來蹲在窗臺上前后搖晃著,好像隨時會往后倒一樣。姜淺倒吸一口冷氣,“你,你趕緊下來?!?p>  誰知,見姜淺這模樣,紀衍初心生作惡心里,身子故意向后一仰……

  果然,不出他所料,姜淺伸出手拉住他。紀衍初順勢整個人的重量跟著她走,他們雙雙倒在姜淺潔白的床上。

  姜淺驚魂未定,要是她剛沒伸手,紀衍初是不是就要掉下去摔死了?雖然她這才兩樓高,但也足以摔個殘疾。

  看著她嚇壞了的模樣,紀衍初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沒收住力道,重了些,“嚇傻了?”

  “唔——”姜淺回過神,一把拍掉他的手掌,雙手在他肩膀上用力,推開他。“以后想死別死在我面前。我這人心軟,你不容易死成?!痹捖?,起身坐在書桌旁的椅子上跟他保持距離。

  紀衍初直起身子靠在床頭,聽著姜淺的話語有些不耐煩,“安靜點,聒噪的緊?!?p>  “這是我家,你搞清楚。”姜淺怒瞪他一眼,這人有病吧?跳進她的臥室說她聒噪?有種出去啊!

  “嗯,我知道?!币回炃謇涞穆曇簦H上雙眸。

  看他一副要睡覺的模樣,姜淺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喂,要睡別在這睡,這是我房間。喂?!?p>  紀衍初皺著眉頭,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床上,“說了安靜點,你很聒噪。”

  見他滿臉倦怠,心底有跟弦觸動了一下?!安幌胛荫肽憔挖s緊走,找你女人去,別在我這發(fā)瘋!”

  紀衍初的雙眼死死盯著她,似是要把她活剝了一般。冷聲道:“她不是我女人?!?p>  “關我屁事?!”姜淺來這邊這么久,第一次爆粗口。紀衍初口中濃重的酒味讓她厭惡。

  紀衍初猩紅了眼,又靠近了她幾分,“姜淺,她他媽想睡我你知道嗎?。。?!”

  剛剛,四十分鐘前,他們一伙人從小酒吧里出來。他喝的有點多,走路有點暈乎,這時候方清璇湊上來扶著他,曖昧的說著,“阿初,今晚去我家吧?!?p>  聞見她身上的香水味,厭惡的皺眉,一把推開她,“不用。阿凱,送方小姐回去?!?p>  喚作阿凱的男生上來,拉著方清璇,“方姐走吧,送你回去。”

  紀衍初轉身離開,相對于方清璇身上的香水味,他更喜歡姜淺身上的清香。這么想著,不知不覺就走到她樓下,看著燈光還亮著,他點了根煙抽。

  過了許久,煙抽的只剩下一根,他塞進口袋。見樓上還亮著燈,從地上撿起石子,抬手扔進去。

  此刻,姜淺身上有著剛沐浴過后的清香,讓他又厭惡又喜歡。這個味道太干凈了,跟他截然相反。

  “她想睡那你讓她睡就是了,到我這發(fā)什么瘋。”姜淺淡淡一道,毫不在意。

  見到她眼底的不屑,他眼底流露出的狠厲更加危險,用手捏著她的腮幫子,嘟起嘴?!澳阏f說看,你怎么這么欠?從你嘴里說出的話怎么就這么欠?!?p>  姜淺皺著眉頭,支支吾吾的吐出話語,“你想做什么?!?p>  “你猜猜我想做什么?!苯獪\身上的氣息讓他有種莫名的心安感,這令他很煩躁,看著眼前高傲的女人,他很想打斷她的傲骨。

  姜淺不語,只是死死看著他。不等姜淺回答,紀衍初又道:“說說看,如果我想上你,你能逃得了嗎?”

  “你……”姜淺瞳孔猛縮了一下,而后神色恢復自然,“你不會?!?p>  他紀衍初若是想,不用等到現(xiàn)在,之前有很多次機會都可以。而此刻,他不過想挫挫她的銳氣。

  “這么有自信?”紀衍初又靠近了她幾分,帶著濃重酒味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不自主的皺眉。

  “我說了,要發(fā)瘋到別處發(fā),我很累?!苯獪\伸出膝蓋頂了一下他的小腹,他皺了下眉,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

  紀衍初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滿眼嘲諷,“呵,即便我要在你這發(fā),又能怎樣?別忘了,你的清白他媽是老子給你保下來的!”

  “不怎樣,有本事別心軟啊!”

  紀衍初把她的手按在腦袋上方,俯下腦袋在她脖頸處重重地吻了一下。

  姜淺身子止不住的發(fā)顫,她剛不過料定他不會碰她,所以才敢這么挑釁他,可他……聞到他渾身散發(fā)的酒味,她突然意識到可怕性,身子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聽到少女極小的嗚咽聲,紀衍初心生煩躁,抬頭看她,“哭什么,我都還沒開始。剛不是挺橫的嗎?繼續(xù)啊。”

  姜淺肩膀一抖一抖的,剛剛那一瞬間,她的記憶被拉回了那天晚上。

  見姜淺死死咬住唇瓣不讓自己哭出聲,紀衍初紅了眼,“他媽別哭了,整得跟老子怎么你了一樣。”

  “反正,你不就準備這么做嗎?!苯獪\卻是不服輸,不屈的看著他。

  這般驕傲,這般硬氣,讓紀衍初更想把她的一身傲骨打的粉碎。她不知道,今天在那打桌球的時候她多迷人,在場眾多男性都對她評頭論足。

  一身米白色的衣服,那精致的面龐,渾身散發(fā)著自信、高貴和陽光。這讓他厭惡,非常厭惡,她不自量力跟他比球,那他就陪她玩玩,讓她三球。

  原以為,她不過是個游手好閑的大小姐,卻不曾想,球技居然還算可以,險些,他就輸了。

  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他不禁好笑,俯身尋著她的唇親下去,姜淺眉頭緊鎖,緊閉著。

  抬頭看她,只見姜淺憤怒的眼神死死看著他。

  有點意外,又說不上是意外。嘴里都是薄荷牙膏的味道,她的整個人都有著沐浴過后讓人舒適的清香。

  “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泡福爾馬林里?!痹捖洌o衍初整個人趴在她身上,腦袋埋在她頸間。

  她抬手推了推他的腦袋,“輕薄沒夠?”

  紀衍初握住她帶有手鏈的手腕,一把按在床上,清脆的鈴鐺聲響起??恐亩渎暤?p>  姜淺捂著嘴噤聲,不甘心的瞪他。心里罵了他無數(shù)遍,忽的感覺到自己肩膀上微微一疼,聽到他清冷的話語:“再罵我就再咬一口。”

  這個無恥好色的登徒子!她死死咬住唇瓣。

  好久之后,她面露困倦,輕輕推了下他的肩膀,聲音很小,“喂……要睡回去睡,我好困啊……”

  只聽自己耳邊傳來濃重的呼吸聲,他好像,睡了??墒?,他壓著她,她很累啊……睡意來襲,她緩緩合上眼睛,手上的力氣放松了。

  姜淺均勻的呼吸聲落入紀衍初耳朵,他從她身上起身,看著她的睡顏。像個孩子一樣,伸手摘下她的眼鏡隨便扔在一邊,剛剛就是這副眼鏡咯得他眼睛疼。

  他伸手摸上她的側臉,目光貪婪的看著她的臉頰。姜淺的眼睛很干凈,干凈到?jīng)]有一絲污點,這讓他,很想把這份白染黑,甚至摧毀。

  他知道,她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她父母。她的言談舉止端莊大方,知道陸謙喜歡她,直言不諱的提出并拒絕。

  她身上有著與生俱來的驕傲,是她身為人中龍鳳的驕傲,從她眼中,他看到不屑。對于他們這種人的不屑,這讓他很想把她變得跟他是一類人,讓她成為自己討厭的那種人。

  他突然在姜淺的臉龐上捏了一把,冷聲道:“這次,就當做我們扯平了。別再靠近我,否則就不會這么簡單了?!痹捖?,在她身旁躺下,用腳點了一下電燈開關,整個臥室變得黑暗,他也合上眼睛休息了。

  第二天,陽光照進房里,絲絲微風吹在姜淺身上,臉上微微皺了一下眉,伸手揉了下眼睛。睜眼看了看四周,已經(jīng)沒有紀衍初的身影了,想必,應該是走了。

  等等,怎么走的?不會……不會是從她房間出去的吧!?。?!

  姜淺咽了一口唾沫,坐起身踩下地。她還是在昨晚睡前的位置,她的旁邊有點凹陷下去,想必是紀衍初睡的。她顧不上想那么多,抄起眼鏡戴上,打開房門就下樓。

  “外婆?”鄒素蘭正在廚房弄著食物,她踩著拖鞋走進書房,

  “怎么今天起這么早?”鄒素蘭扭頭看了她一眼。

  她抿著嘴,有些許糾結,“外婆,今天有沒有什么人從樓上下來?”

  鄒素蘭起的都很早,萬一看到了,那她豈不是十張嘴都說不清。

  鄒素蘭被說的一頭霧水,“怎么了嗎?是不是有人闖進來了?外婆去看看?!?p>  見鄒素蘭什么都不知道,她松了一口氣,搖搖頭,“沒什么,我先去洗漱了?!?p>  重新回到房間,她坐在書桌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看著敞開的窗戶,心想他一定又是跳窗出去的,真是不怕死啊。

  她雙手放在桌子上,揉了揉太陽穴,無意中瞥到自己昨天做的習題,好像有哪里不一樣……對,解題方法,她昨天在草稿紙上做了半天,就是做不出來。后來研究了一會答案,還是沒有看懂,現(xiàn)在,那道題的解題過程就寫在題目下方。比參考答案更淺顯易懂,答案多余的步驟都被省去了,看起來雖然簡潔,卻也一看就懂。

  這個,除了紀衍初,她想不出第二個進她房間的人。她好像隱約記得,當時陸秉怡跟她說紀衍初成績很好,是年段第一,市排名第二。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看到過程最后一步的時候,儼然寫了一個字,蠢!

  ???

  姜淺滿頭黑線,誰要他多事給她解題了!

  一把合上材料,氣鼓鼓的進了浴室洗漱。

  換好衣服后,她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姜潮打來的。

  她眉頭微蹙,劃過接聽鍵,“爸爸。”

  “淺淺,是時候該回家了?!苯闭Z氣嚴肅,“你媽媽和哥哥也想你了。”

  姜淺濃重的呼了一口氣,抿嘴,“爸爸,你不答應淺淺淺淺是不會回去的。而且,這里也是我們的家?!?p>  她猜出,姜潮已經(jīng)知道她來鄉(xiāng)下外婆家的事,所以才會讓她回家。

  “淺淺,爸爸是為你好,別任性了?!苯卑欀碱^,手上握緊手機。

  姜淺抿起嘴皺眉,心一橫,電話遠離耳朵,“喂,你說什么?爸爸,你說什么我沒聽見,喂……你聽得見嗎?喂……”快速切斷通話,把手里放在桌子上滿意的拍了拍手。

  聽著電話的忙音,姜潮氣的臉都白了,“這丫頭,還是那么會裝蒜。”

  “總裁,開會時間要到了?!彼滞崎_總裁辦的門,說道。

  姜潮無奈搖頭,放下手機拿著材料出去了。

  早餐很平淡,稀飯和幾道小菜。

  “外婆,你知道紀衍初是誰嗎?”當中,她不禁問了問。

  鄒素蘭夾了一塊咸菜放在碗里,“你說小初啊,知道啊。他媽媽長得可好看了,若是你媽媽比起來,還要遜色幾分呢?!?p>  雖然她覺得紀衍初的皮囊是挺不錯的,但聽到這個心里有點不舒服?!澳撬麐寢屇??”

  “說來也可惜,小初的媽媽在他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他媽媽是十九年前嫁到這邊來的,據(jù)村里人說,他媽媽是城里的一個富家小姐,因為下鄉(xiāng)探親的時候遇上了他爸爸,一見鐘情。他爸爸當時追求他媽媽的時候也是眾人皆知,小初的爸爸是當時市高官的一個秘書長,當時也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伤麐寢屓ナ篮?,他爸爸整個人就頹廢了,整天抽煙喝酒。”鄒素蘭說的時候一臉惋惜,看樣子,她挺喜歡紀衍初的。

  媽媽是書香門第,爸爸是書記秘書,那他怎的會是一個混混?

  “那后來呢?”她有點想知道后來的情況。

  鄒素蘭放下碗筷,若有所思,“后來啊,小初有一次跟村里的孩子打架受傷,被我發(fā)現(xiàn)了帶回來。因為我跟她媽媽認識,覺得這孩子挺可憐的。小初這孩子有時候也會幫外婆拎拎菜,幫外婆修修東西,挺熱心一孩子?!?p>  姜淺扯了扯嘴角,怕是外婆不知道他打架有多狠吧。好吧,她也不知道,但她知道,她所認識的紀衍初并非鄒素蘭口中那般好。

  姜淺在家做了一天的習題,時不時找林雨白聊聊天,很快時間就過去了。想想,這么久沒喝飲料嘴饞的緊,她收拾好后帶足錢?,F(xiàn)在下午三點多,來回一趟應該來得及。

  “外婆,我出去一趟。”她走到鄒素蘭門口跟她說一聲。

  今天陽光挺好的,她只穿了一件毛線衣,下身穿著直筒褲,背著一個白綠拼色的包包。

  她搭乘班車到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上,應有盡有。推算著時間,好像親戚快來了,買了些生活用品。找到一家奶茶店,是coco,沒想到這邊也會有連鎖店。之后,她還去水果店買了些水果,今天差不多也花了兩百多塊錢。

  天色漸漸暗下來了,她怕一會沒車回家不敢耽擱,走到路邊攔下一輛公交車上車。

  下車的時候,晚霞已經(jīng)快下山了,她走進村子。這個村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還有的店都有,快遞站也有,還有些娛樂場所。

  她喜滋滋的喝著冰涼的果茶,由于太冰了,她瞇著眼睛抖擻了兩下。穿過巷子,她隱約聽到什么聲音,一個人迎面撞上她,“嘶……”

  從她身邊經(jīng)過后,就整個人栽倒在地上。本來她不想管這么多事,可是她下意識的上前去查看,把那個人的身體扳正,倒吸了一口冷氣。

  “喂。你沒事吧?”聲線有點顫抖。

  他皺著眉頭,嘴巴一張一合,伸手撐起身子。“離開這里。”

  只見紀衍初艱難的站起身,就在快倒下去的時候,姜淺把手中的飲料放在一邊伸手扶住他,“你還好吧?”他的氣息有點微弱,臉上帶了些傷。

  “快,他剛往那邊跑了,一定跑不遠?!?p>  “這次難得看到他這樣,一定得好好教訓一番,不能便宜紀衍初那個臭小子!”

  幾道聲音從遠處傳過來,姜淺眉頭皺了皺,看了一眼虛弱的紀衍初,“他們在找你?”

  “用不著你管,趕緊滾!”紀衍初一把推開她,準備往巷子走。

  聽到越來越明顯的腳步聲,她心生一計,一把拉過虛弱的紀衍初,整個人往后面的墻上靠。

  “你……”剛開口,就被姜淺捂住嘴,“閉嘴!”

  咬咬牙,緊緊的抱著他,讓他整個人支撐在她身上,抬手把自己的眼鏡摘下扔到不遠處,扯下自己頭發(fā)上的皮筋。

  待那些人出來后,姜淺婉轉而又美妙的聲音響起,“討厭啦,親愛的,唔……?。 ?p>  因為姜淺穿的是非常寬松的毛衣,她剛剛輕輕一扯露出半個肩頭,讓這一幕看起來更真。

  那幫人只見他們兩個衣衫不整的抱在一塊兒親熱,男人的衣服有些凌亂,而女人露出大半個肩膀,雙手在男人腰上抱著。

  “嘖嘖嘖,居然還有人打野/戰(zhàn)?!蹦侨硕嗫戳怂麄儍裳墼u論著,“走,繼續(xù)追,他中迷藥了跑不遠?!?p>  話落,一幫人跟著他繼續(xù)往巷子里追。

  待人走后,姜淺一把推開他,惡狠狠的瞪著他,抬手朝他臉上扇下去,“下流!”紀衍初沒有防備,吃下她這一耳光。

  他剛剛,居然真的親她了!姜淺死死盯著他,好像要把他盯出個窟窿來。

  他向后退了幾步腳一軟坐在了地上,手撐在膝蓋上喘著氣,“不是你自己邀請我的么?”雖然此刻虛弱著,但說出的話語依然猶如從地獄傳來一般冰冷,滿滿的嘲諷。

  她剛剛發(fā)出的聲音,盡管知道她是裝的,卻還是撩撥到他的心弦。不由自己控制的心讓他感到厭惡,所以當刻沒有猶豫,直接吻了下去

  姜淺這一巴掌下了狠勁,

  姜淺生氣的看了他一眼,借著手機的光亮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眼鏡戴上?!皠偩蛻摽茨憬o他們打死!恩將仇報!”

  “同樣的話我還給你,我沒求你救我?!奔o衍初冷聲一道。

  似乎很久以前,她也說過這句話,‘我沒求著你救我,有本事,下次,別心軟……’

  好像是他跟陸謙打架那天她說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姜淺氣悶的咬牙,把東西從地上撿起來,“救了你一命,你該謝謝我?!?p>  “他們殺不了人,沒那個本事。一開始我讓你滾了,你自己偏要救,現(xiàn)在向我討人情,配么?”沙啞的聲音淡淡開口,一字一句句句實言。

  姜淺咬咬牙,“就當我犯賤多管閑事!”她拿著東西走進前面的巷子,不想管他。只聽下一刻,什么重物倒地的聲音,她知道不應該回頭,還是忍不住。

  “沒骨氣!”暗罵了自己一聲,轉過頭,發(fā)現(xiàn)紀衍初橫著倒在巷口。

  他贏了,行不行,她終究沒有他心狠。受過良好教育的她,沒辦法忍受一個人倒在自己面前不救,論狠,無人能及他。

  她走過去,把東西放在地上,“喂,別死了,還能起來嗎?”

  地上的人沒回應,她苦惱的扶起他的身子,“還活著就吱一聲啊,你太重了我抬不動你啊?!?p>  紀衍初的手指動了動,終是沒睜開眼。姜淺微微抿唇,把飲料扔到一邊,購物袋掛在他手臂上打了個結。抬起他另一只手臂勾在自己脖子上,他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她膝蓋彎曲了一下,翻白了眼珠,“吃什么長大的這么重。”

  她吃力的拖著他的身軀走進巷子,走了好久走到巷尾,把他靠在墻邊,自己彎著腰喘著氣,額頭上冒出了汗水,她此刻只感覺口干舌燥?!翱瓤取?p>  休息了一會后,繼續(xù)把他的手放在脖子上,拖著他拐了個彎,走了一會就到了。

  抬著他走進去后,一把把他扔在椅子上,整個人趴在桌子上。

收藏收藏收藏重要的事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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