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有人證,證明蕭同學(xué)和蘇同學(xué)專門為了這場考試而打小抄。”
說罷,視線落到一位不怎么起眼,過于平凡的女生身上。
“你說你親眼看見這件事,是真的?”
女生怯怯唯恐的抬起頭,在女老師的直視之下,點了點頭,并且說道:“我中午忘拿東西,回教室時只有蕭同學(xué)和蘇同學(xué),我看見……看見她們正在偷偷摸摸的打小抄?!?p> 鼓起勇氣說完之后,瞬間膽怯起來,頭被撒落下來的頭發(fā)遮擋住,看不清神情。
老師大量著幾個人,原本是一場烏龍,卻微料到這樣。
“蕭同學(xué),蘇同學(xué),你們可知道,作弊在麗華普中是可恥的行為,不但會記入檔案里,你們也會被開除,任何一座學(xué)校不會收留有污點的學(xué)生?!?p> 女老師一字一句,講事情的輕重緩急全都告訴了她們,以及承擔(dān)的后果。
“老師,這里面一定有誤會?!眳柍繛戞?zhèn)如穩(wěn)坐,他相信蕭淼淼的為人,打不了,他動用厲氏的一切資源。
事已至此,老師們也無話可說,他們兢兢業(yè)業(yè)幾十年,苛職苛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學(xué)生。
“厲同學(xué),我們看在你是厲董事的面子上,好心勸告你,一旦有證據(jù),她們可不止退學(xué)這么簡單,你貴為校董之一,相比清楚這一點。”
許久不說話,裝作沉默的琦娩此刻徐徐的站了出來,安慰道:“晨瀾,事已至此,你多說也無益,這樣,只會讓蕭同學(xué)難堪的?!蓖泼摰共蝗缬米I笑更貼切。
厲晨瀾眸子深沉如驚濤駭浪拍打出的水波直擊礁石,寬厚的手心此刻早已多出幾個掐出來的傷痕。
可惡,最后,他還是保護(hù)不了自己喜歡的女生。
文瀟熵清雋的臉顯出一絲的怒火,變化莫測的清眸宛如掙脫韁繩的野獸,挖掘著殘碎的地面。
反而當(dāng)事人,正無比悠閑子樂,好似對他們的話形成屏障,不聽不問。
“淼淼,我受不了了,看著澈舒這個不要臉的陷人精,真想剁吧剁吧為拉布拉多。”
“淡定,小事而已,趕出去大不了再回來。不過,蘇瑾言可把我們害慘了,早知道不給他寫亂七八糟的報告,讓人抓住小尾巴了?!?p> 那幾句平蕩起伏的話,都是蕭淼淼無限的感慨。
“蕭同學(xué),蘇同學(xué),根據(jù)學(xué)院相關(guān)法第一百七二條,凡事考試中作弊,打小抄的同學(xué),都給予批,記檔案,開除等處理?!?p> 女朋友老師剛說完,蕭淼淼清戀的淡眸劃過揶揄與狡黠,緩緩的走到女老師的身邊。
“老師,我們可并沒有說幾句為自己辯解的話,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來自上司對下屬眼神之間交流的震懾,女老師很快明白那種眼眸交流出的動作,是他們慣用的溝通方式。
順著蕭淼淼的話,女老師講道:“蕭同學(xué)有什么要說的嗎?”
“吶!”抬起頭,示意眾人往一處極其隱蔽的角落看出,張開諷刺嘲笑。
“是不是我們寫的,你去問問攝像頭,它可是將事情的原本經(jīng)過記錄了下來?!?p> “什么!”
眾人一驚,最惶恐不安的乃是澈舒等人,這件事情她們雖參與,可到底沒有經(jīng)手過。
怪不得蕭淼淼從開始安靜的不像話,原來,早就想到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