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吃了一個(gè)大大的瓜?!?p> “挨,文瀟熵,你過來點(diǎn),讓厲大佬發(fā)現(xiàn),不把我們剝一層皮就不錯(cuò)了?!?p> 躲在墻角跟的曲靖縮著頭,一抖一抖的往里面瞅,那模樣,絲毫沒有心虛,簡(jiǎn)直是光明正大。
伸出手,把站著筆直如庭松的文瀟熵一把拽了過來,硬是讓他彎腰。
“不用,他們已經(jīng)過來了!”冷不丁的話語讓曲靖顫抖著哆嗦著身子,極緩慢微抖著抬起頭,不知何時(shí),兩個(gè)人居高臨下的凝視著曲靖。
“你們……親熱完了?”剛說完,曲靖恨不得打自己嘴巴一巴掌,怎么能這么說,連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這個(gè)意思,我是想說……”
迫切想解釋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淼淼冷煞著臉,從厲晨瀾身邊略過,緊著臉,絲毫不愿意聽他們的解釋。
一個(gè)窩子出來的人,什么貨色她心里還是有幾斤幾兩的。
“你完了!”
厲晨瀾怒瞅著曲靖,一只手指繃直的指著他,咬牙跺腳,就去追走遠(yuǎn)的蕭淼淼。
“你完了!”
文瀟熵重復(fù)了厲晨瀾的話,隨后搖了搖頭,拍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zhǎng)的說,“管住嘴,邁開腿?!?p> 曲靖哀嚎一聲,捂著受傷的心口,嘀咕著,“我也知道,自己,完蛋了。”
走出校門,蕭淼淼一眼就能看到站在樹拜下的少年,飄零的樹葉落到他的衣領(lǐng),被他輕輕吹到了遠(yuǎn)處。
“謹(jǐn)言?!?p> 沖著不遠(yuǎn)處的蘇瑾言,蕭淼淼清脆干澈的呼喊,加快腳步,就往他的方向走去。
“怎么出來的這么晚?”繞有深意的“謎底”深話從蘇瑾言口出蹦出,竟帶著幾分的邪惡。
“滾蛋,你再這樣,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
“好好,不說,不說?!碧K瑾言也只點(diǎn)到為止瞬間收起玩性。只是一閃而過的漆黑眼眸帶走了別有深意的身影。
“走吧,你妹妹估計(jì)此刻在機(jī)場(chǎng)正抓狂呢?!?p> 把手中的包遞給了蘇瑾言,自己逍遙自在的走在無人的街道。
蘇瑾言眼眸深切的望著跳躍的蕭淼淼,失笑了一聲。
終是中了她的毒,卻只希望她更好,過得開心。
即便默默守護(hù),也是一種愛的表達(dá)。
“厲哥,人都走遠(yuǎn)了,還看?”
緊跟在蕭淼淼不遠(yuǎn)處的厲晨瀾目睹了一切,看著蕭淼淼對(duì)著蘇瑾言笑,他有種暴走的沖動(dòng)。
“要我說厲哥,干脆找見事情刺激刺激蕭淼淼,要想知道她心里還有沒有你干等永遠(yuǎn)沒有答案?!?p> 曲靖化身“通理大師”幫著厲晨瀾解決心里的疑難雜癥。
“你很熟?”反問的文瀟熵瞅著理說的通俗的曲靖。
被問更頓的曲靖哼哼唧唧,訴說著他的偉大歷史,“那可不,我告訴你們,小爺我周末天天泡在酒吧,什么清純妹子,嫵媚美人,那可都是見過的?!?p> 厲晨瀾和文瀟熵互視一眼,紛紛搖頭,“別到時(shí)候把自己丟出去,也不知道曲叔叔知不知道你這些偉大歷史呢?”
……
蘇瑾言去停車場(chǎng)看了一輛奧迪,到路邊接到了蕭淼淼。
“不錯(cuò)啊,十八就有駕駛證,你是我們?nèi)齻€(gè)人里有史以來第一個(gè)?!?p> 雖說知道蕭淼淼在打趣自己,可在蘇瑾言看來,再大的玩笑從她嘴里說出來,就成了另一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