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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婿當(dāng)?shù)?/h2>

第四十章強勢崛起(一)

賢婿當(dāng)?shù)?/a> 一半無痕 3296 2020-04-16 22:12:03

  一切恍如夢中!

  這是在場很多人,此刻內(nèi)心最為真實的感受。

  只是場中那一聲更比一聲高的慘叫和滿地打滾的一道人影,仿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們,眼前這剛剛發(fā)生的一幕,并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存在的。

  但即便是如此,這些人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一位遠(yuǎn)近皆知的廢物贅婿,會瞬間毫無征兆的暴起傷人,而且一出手就這么兇殘。

  更何況,被傷之人,還是論財勢可以排進(jìn)三官城前五的李府大少爺!

  這實在是太不合情理,也太荒誕可笑了!

  試問一下,全天下的人,又有誰不知道“廢物”這兩個字的意思?

  不要說在場眾人,就算是那些蠻荒地帶,偏居一隅的山野村婦,也照樣可以說出個子丑寅卯來吧。

  說實話,在這之前,他們也不是沒想過,這位柳府贅婿最終會用什么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但思來想去,總覺得不外乎三種方式。

  一,報官。

  以自己秀才的身份,請求官府主持公道。

  二,讓人回柳府報信。

  相信以柳老爺子一向愛女心切的秉性,肯定會親自出馬解決的。

  三,就像剛才那樣,軟語哀求。

  繼續(xù)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不定對方一心軟,就放了人。

  可眼前這一切,已經(jīng)證明他們是徹底猜錯了!

  事實勝于雄辯。

  那么,一名真正的廢物,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干出三官城中十之八九的人都無法做到,甚至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如果連這樣的人都被稱為廢物的話,那站在這里的人,以及全城的人,又能算什么?

  唯一的可能,就是眼前這掛了一年多“廢物”之名的家伙,用自污的手段,將城中所有人都給騙了!

  想通了這點,再回想眼前之人剛才的話語,很多人心中同時升起了一種明悟。

  此人哪里是什么廢物?

  根本就是位生性腹黑,喜歡扮豬吃虎的主啊!

  于是,不約而同的,所有圍觀之人都牢牢的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一句。

  今晚這事太大了,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去議論的!

  甚至有些膽小之人,已經(jīng)開始弓著身軀,慢慢往后退卻,準(zhǔn)備趁著夜色開溜了。

  不過,大多數(shù)人還是站著不動,饒有興趣的期待著。

  三官城太平已久,很多年都沒看過這么勁爆的熱鬧了……

  ……

  沒有讓他們等太久,場中的形勢開始發(fā)生了變化。

  癱在地上的李珅,已經(jīng)停止翻滾,勉強的坐起身,滿臉猙獰,雙目兇光畢露的怒吼道:“駱飛,你這個廢物,雜碎,你他媽的竟敢傷我……”

  這話,駱飛沒有接,也不屑于回復(fù),只是目光更加冰冷了。

  同時,將手中的雙刃晃了晃,意思不明而喻。

  老子事情都已經(jīng)做了,你他娘的還有臉來問我敢不敢?

  李珅是個聰明人,自然能夠看懂對方的意思,當(dāng)即咬牙切齒的撂下一句話。

  “MA的!駱飛,你給我等著……”

  隨后,目光一轉(zhuǎn),見自己的同伴,還像個傻子似的站著不動,頓時怒火狂涌,強忍著錐心的巨痛,口不擇言的大罵道:“他MA的,你們還愣著干嗎?

  趕緊幫我抓住那雜碎,廢了他……

  哎呦,疼死老子了!”

  “哦!”趙明第一個回過神來,看了看地上的一灘血跡,心中突地打了個冷顫,有些后悔今晚沒帶家丁出來了。

  接著,狠狠的瞪了駱飛一眼,疾步走到李珅身邊蹲下后,看著那血流不止,八指全無的雙手,又是一陣頭皮發(fā)麻,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涼氣,低聲說道:“李哥,你放心!

  人,肯定跑不掉!

  但你現(xiàn)在傷得這么重,我還是先送你去看大夫吧!”

  “不行!”李珅抽搐著臉,從牙縫里擠出了一句話。

  “趙明,我一定要親眼看到這雜碎的下場!”

  “可是,李哥,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流了這么多血,再等下去,我怕……”

  一語驚醒夢中人。

  受趙明這句話的啟發(fā),其他剛回過神來的三人,互視了一眼,立刻狂奔了過去,面帶關(guān)切,七嘴八舌的勸道:“李哥,明哥說得對!咱們先送你去醫(yī)館,回頭再來收拾他……”

  “對啊,李哥,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你傷勢要緊……”

  “對,對,對!珅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那雜碎要是敢跑,咱們明天去柳府要人……”

  這些話不說還好,一說李珅胸中的怒火更盛,想也不想的怒喝道:“MA的,老子說的話,你們沒聽到嗎?少啰嗦,趕緊給我上!”

  “可……”趙明有些為難的看了其他三人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趙明,你這是怕了嗎?”

  “這怎么可能?”雖然被對方說中了心事,可趙明嘴上仍很硬氣的嚷道:“李哥,咱們認(rèn)識這么久了,你見我什么怕過?”

  “那就好!明子,咱們五兄弟當(dāng)中,向來以你最喜歡逞兇斗狠,膽兒也最肥!今兒這事,大哥就全拜托你了!”

  一聽這話,趙明差點當(dāng)場跪了。

  大哥啊,我是喜歡逞兇斗狠不假,可那也只是躲在家丁后面動動嘴皮子,你什么時候看見我親自下場過?

  但大話已經(jīng)說在前頭,現(xiàn)在再想反悔明顯是不可能了。

  不然,要是被眼前之人那滿肚子壞水的老爹知道,自己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所幸,他也不是個笨蛋,目光微微一撇身旁三人,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一個人上去,那是絕對不行的。

  畢竟,自己赤手空拳,而對方卻手提利刃,先天上就落于下風(fēng)。

  可要是四人一起上,憑著人數(shù)上的優(yōu)勢,縱然拿不下對方,但落個全身而退,應(yīng)該不算太難。

  這樣一來,不管最后事情有沒有辦成,至少在場面上完全可以交代過去!

  念及于此,這位平時動不動就喜歡欺負(fù)普通百姓的公子哥,牙一咬,爽快的點頭應(yīng)道:“放心,李哥,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隨即站起身,一指對面,威風(fēng)凜凜的大喝道:“兄弟們,咱們一起上,廢了他,為李哥報仇!”

  這話一出口,三人立馬不淡定了,望著那兩把泛著寒光的短刃,不禁面露難色,心中更是暗罵不止。

  MA的,你他娘的想逞威風(fēng),沒人攔著你。但你硬拉上我們仨墊背,這是啥意思?

  就算咱們也喜歡欺負(fù)人,那也要分對象!

  駱飛如果還是往日里的那個廢物,我們一起痛打落水狗,自然是無妨,可現(xiàn)在……

  萬一上去之后,逼急了對方,那兩把短刃可不是吃素的啊……

  不過,這些話,他們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卻沒人敢說出口。

  形勢沒人強,終究還是底氣不足。

  五人中,論起家世,李珅自然是當(dāng)之無愧的老大,趙明緊追其后,而他們卻只是個墊底的角色。

  三人的這副表情,自然逃不過過趙明的眼睛。

  五人從小玩到大,誰是什么德行,他早已心中有數(shù),當(dāng)即語帶威脅的低喝道:“魏時安,朱平,周勇,別忘了咱們可是兄弟。一向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現(xiàn)在大哥遭了難,你們上不上,自己看著辦。

  不過,日后大伯要是追究起這事來,別怪我和大哥不念兄弟之情!”

  仿佛是為了增加這番言詞的威懾力,李珅也適時的哼哼道:“明子,這話說得好!我今兒倒要睜大眼睛仔細(xì)看清楚了,什么是真兄弟什么是假兄弟?”

  兩人這一唱一和,算是將三人徹底的逼上了梁山,只得硬著頭皮答道:“李哥,你瞧好吧……”

  ……

  對面。

  小家伙已經(jīng)停止了哭泣,站在哥哥身旁,神情依舊憤怒,雙目死死盯著李珅五人不放。

  而那藏在袖中的一只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緊握住了一把駱飛專門為他量身打造的袖珍短刃。

  在另一側(cè),柳箐正半蹲著嬌軀,懷抱著昏迷不醒的小丫頭,默默的淌著清淚。

  此刻,這位一向要強的柳府千金,看上去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而處于中央位置的駱飛,并沒有去安慰自己這位名義上的妻子,只顧著盯著前方越來越近的四條人影。

  事實上,他不是不想開口,只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如何說起。

  不管怎么說,他畢竟是利用了對方,即使再沒有什么感情,可心里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愧疚之情。

  人影快速的接近!

  打頭的,便是趙明這位喜歡惹事生非的主。

  看著對方那張牙舞爪的模樣,駱飛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陣?yán)湫Α?p>  面前的四人,另外三人都可以放過,唯獨此人,他絕不會輕易放過。

  敢威脅自己的小命,那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十步,八步,五步……

  距離正好!

  月色下,駱飛忽地收回雙刃,身軀弓起,右腿往后踏出了一步,重重一跺腳,瞬間像支離弦之箭,迅猛無比的撞進(jìn)了趙明的懷里。

  提膝猛撞,勾拳上沖,一氣呵成,干凈利落,充斥著一股狂暴的美感!

  剎那間,“砰,砰……”,兩道悶音,連續(xù)響起,幾顆帶血的門牙齊飛。

  “啊……”,趙明僅僅只來得及慘叫了一聲,便像一只煮熟的大蝦,不自然的弓起了身軀,雙手無意識的下垂著。

  除此以外,臉色血跡斑斑,眼中也盡是一片駭然之色。

  趁你病,要你命!

  駱飛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是習(xí)慣性的連環(huán)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雙手抓起對方的一只胳膊,吐氣開聲,又來了個漂亮的大背摔。

  “砰……”,塵土飛揚!

  趙明只覺得眼前猛的一黑,就重重的摔落在地,全身上下立刻像散了架似的,到處都是鉆心的巨痛。

  可這還沒有完!

  就在他剛想開口求饒時,駱飛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又到了。

  這一腳有些重,直將趙明踢的當(dāng)場離地橫飛了三尺有余,在半空中滑行時,人就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

  也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的身軀再落下時,卻無巧不巧的砸向了李珅。

  事起突然,李珅本就是強弩之末,哪里還能夠避得開?當(dāng)即連慘叫都沒發(fā)出一聲,便兩眼一翻,步了自家兄弟的后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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