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自從認(rèn)識林臻以來，賀貫祺從沒見過她這幅模樣。
賀貫祺嘆了口氣：“我輸給你了。”
“你下午看到的可能確實是程也，我只知道他現(xiàn)在在市消防中隊工作，至于其他的，我答應(yīng)過程也，不能告訴你，至少現(xiàn)在還不能?！闭f完，賀貫祺便邁著長腿走了，留下林臻一人。
深秋的風(fēng)，極冷，尤其是在北方。
林臻站在原地不動，賀貫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他不想摻和那兩人之間的事，每次都弄得里外不是人。
林臻站了好一會兒，才靠著墻蹲下來，頭低著，下意識閉上了眼睛，鼻子酸酸的，林臻用手捂住眼睛，肩膀沒有規(guī)律地胡亂抽動，好半天才緩緩移開，眼里留下的全是紅血絲。
“師傅，去市消防中隊?！?p> 半晌，林臻整理好情緒，攔了輛車。
……
“小姐，你有事嗎？”值班的女警察奇怪的看了林臻一眼，這個時間點，一般都沒人會來，真出了事情的話肯定是首先打電話，但這個人看起來一點都不著急。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你們這里有一個叫程也的人嗎？”林臻神情淡漠，可垂在身側(cè)的右手卻緊緊揪住衣角。
“啊？您要找的是程隊嗎？請問您是他的……？”女警官又看了林臻一眼，這女孩看著挺年輕……況且這么晚了還來這里找程隊，不會是他女朋友吧？
可是程隊從來沒說過他有女朋友這件事啊？
“我是他女朋友。”林臻沒有絲毫遲疑，雙目流動，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神情如往常一般，還是冷，但是有了一點煙火氣。
“?。磕悄纫粫?，我給程隊打個電話，他現(xiàn)在不在這里，昨天在火場的時候被砸傷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呢！”
女警官說著掏出手機(jī)，不過又覺得有些不對，“額……您是他女朋友，您不知道程隊長受傷了？”
“他沒告訴我?！绷终樾闹敲鳎D了頓，“昨晚一夜沒回家，我才想來這里找，醫(yī)院我馬上就過去，你先不用打電話了，我想見見他的隊員們，可以幫我通知一下嗎？”
“??？可以，今天那邊是黃鑫在值班，我去叫他過來！”女警官覺得不妥，這個女生怎么看都有些奇怪，說是程隊的女朋友，可是聽見程隊在醫(yī)院，她好像一點都不擔(dān)心。
借著去叫黃鑫的功夫，女警官先讓小五過去見林臻，自己打算去旁邊衛(wèi)生間打電話問問程也。
“啥事啊？你不是騙我吧，這么晚了有誰會來這里？”小五看了一眼女警官，明顯不相信她。
局里也真是的，這么晚了還要值班，耽誤他去醫(yī)院看隊長，也不知道隊長好點兒沒有……
“我騙你干什么？人家要見你，還說自己程隊的女朋友，我能攔著嗎？不過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女警官頓了頓，“你先過去，我還是打電話問問程隊，畢竟是關(guān)于他的事?！?p> “你好，我是黃鑫，請問您找我有事嗎？”小五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林臻站在那里等著，整理了一下著裝，才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