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艽回到譽王府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所幸,趙南城在快到王府的也醒了,不用專門找人來幫他般回去了。
正當(dāng)秦艽洗漱好已經(jīng)躺在貴妃榻上睡覺的時候,傳來了忍冬的聲音:
“小姐......”
“忍冬,怎么了?”秦艽小心翼翼地起身去開門,防止吵醒在床上已經(jīng)睡著的趙南城。
想到趙南城睡前鬧得模樣,秦艽表示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
秦艽小聲對站在門外的忍冬說:“噓,怎么了?”
忍冬拿出一個錦盒,對秦艽說:“這是剛剛浣衣房的丫鬟剛剛送過來的,說是從小姐的衣服中......”
“嗯?!鼻剀匆皇纸舆^錦盒,然后靠在忍冬耳邊小聲的說:“廚房,有連云閣的桃花酥和桂花糕。”
忍冬聽到了,眼底滿是驚訝,一臉欣喜,“多謝小姐,那,那,那奴婢先,先......”
看到忍冬迫不及待,話都說不全了,秦艽笑著說:“嗯。”
還好去皇宮前讓掌事姑姑去連云閣買了一份,今天辛苦這丫頭了。
等秦艽關(guān)上房門的時候,黑暗中一個人影也悄悄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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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瑟鳴宮
月色皎潔,月光照在這荷花池中,也是一幅好美景。
只是欣賞的這景的人滿臉惆悵。
皇后站在荷花池旁,望著荷花出神,回憶著以前的種種。
片刻,便有丫鬟來通報:“娘娘,九皇子殿下來了,此時在宮外候著。”
皇后淡淡的應(yīng)了一句:“讓他進來吧!”語氣中絲毫沒有要見到自己孩子的應(yīng)有喜悅。
而面前的宮女聽到皇后冷淡的語氣也沒有驚訝,彷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但是若是抬頭,便可看見皇后眼中的期待與欣喜。
皇后看著進來的少年,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尤其是少年左眼角下的一顆淚痣,顯得少年妖孽。
這副樣貌可真像他父皇,除了那顆淚痣。
趙西洲看著他所謂的母妃癡癡的看著他,眼神卻像是看另外一個人,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果然還是無法原諒她。
他知道母妃又在透過他看那個男人。
但是此次來可不是給她懷念那個男人的,有重要的事要問。
“母妃,兒臣讓您問的事情......”趙南城有一個兒子對母親的尊敬,就是沒有一個孩子對母親的親近。
皇后突然醒過來,看著恭恭敬敬的趙西洲,眼神復(fù)雜:“嗯,雖然她沒有直接回答,但是看她表情應(yīng)該是沒有的?!?p> 趙西洲在聽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后,便立即道:“多謝母妃。母妃,兒臣告退?!?p> “哎......”皇后欲言又止。
趙西洲停下腳步,面無表情的看向她。
皇后尬尷的笑了笑,“沒事,那丞相府大小姐是個好姑娘?!?p> 趙西洲聽到后一愣,但是眼里的笑意皇后看在眼里。
皇后臉上也不禁露出一個笑容來,這個樣子,真的很像他呀!
但是趙西洲看著她的樣子依舊沒有說什么其他的話便走了。
皇后看著趙西洲離去的背影,長嘆一聲,眼底的落寞與懊悔輕易可見。
錢嬤嬤給皇后披上一件衣服,擔(dān)心道:“娘娘,已經(jīng)很晚了,回去歇息吧,別傷了身子。九殿下的事......”
錢嬤嬤欲言又止,一些事情不是她一個下人能說道的。
皇后知道錢嬤嬤要說的是什么,只是苦澀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