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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傅叫邪帝

第19章 輪回之眼

我的師傅叫邪帝 半斤酒八兩肉 2368 2020-04-06 23:54:30

  邵剛雙目望向陸遠,努力地使自己變得更加自然和坦誠,讓人信賴。若要取信于人,必先取信于己,這是邵剛在犯罪心理學上學到的技巧,現(xiàn)在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最誠摯的人。

  當他灼灼的雙目和陸遠的目光匯在一處時,邵剛發(fā)現(xiàn)陸遠的眼神忽然變得深邃幽靜,層次分明,而且瞳孔中泛著一股淡紫色的幽光,他忍不住好奇多看了幾眼......忽然邵剛覺得精神一陣放松,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回到了每天捉蜻蜓,捕蝴蝶那個無拘無束的純真年代。

  “現(xiàn)在我們在哪里?”陸遠的聲音低沉而空靈,給人感覺仿佛是從深谷迷霧中傳來的,飄忽不定又充滿了魅惑性,讓人一聽了就情不自禁地被迷困在其中。

  “這里是陵北區(qū)人民醫(yī)院?!鄙蹌偟难凵窨斩?,直勾勾地望著陸遠,神色木然沒有一絲表情。

  陸遠先前想到了趙漠陽修煉過一種瞳術(shù):輪回之眼,趙漠陽曾修煉了非常長的時間,雖然受天賦限制,沒有修煉到圓滿大成的境界,但是仍被他硬修煉至小成之境。邵剛此刻正陷入了陸遠用瞳術(shù)構(gòu)建的幻象之中。

  “張揚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現(xiàn)在在哪里?”陸遠問道。

  “張揚只是受了點皮肉傷,因為他和吳四軍等人發(fā)生斗毆,致使吳四軍他們受了重傷,所以現(xiàn)在張揚被關(guān)押在凌空派看守所里。張揚說是吳四軍先打了陸遠,他想要阻止吳四軍,雙方發(fā)生了爭執(zhí)才打起來的”。

  陸遠知道陵北人民醫(yī)院離他家很近,他是在家里昏倒的,所以被送到這個醫(yī)院也不奇怪。陸遠皺眉追問道:“張揚認罪了嗎?”

  “沒有,張揚不承認主動打人,一直強調(diào)他是見義勇為!”邵剛?cè)匀缓翢o感情地答道。

  路遠心想這才是張揚的風格,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幾分。陸遠繼續(xù)問道:“吳四軍他們的情況怎么樣?他們幾個現(xiàn)在都在哪兒?”

  “他們四個都受了傷,其中吳四軍鼻梁骨折,那個叫劉夏的最嚴重,他腦子撞到了,今天才醒過來,但是神智有點不清楚。至于其他兩個都是些皮外傷,但他們堅持不肯出院,說陸遠和張揚先動手打了他們,目前他們也住在這個醫(yī)院里!”邵剛說道。

  路遠又詢問道:“你們警局打算如何給這個案子定性?”陸遠雖然不懂法律,但是還能分清正當防衛(wèi)和打架斗毆的差異,如果按照正當防衛(wèi),他和張揚都不會有多大責任,但是若是打群架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陸遠話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邵剛竟有醒過來的跡象,心中暗自可惜自己現(xiàn)在修為太低,只能運用靈魂之眼的最低級的應用,也就是簡單的催眠,而且陸遠擔心第一次使用成功率不高,為了避免像上次搜魂那樣弄巧成拙,因此還使上了計策,成功讓邵剛放下戒心,這才一舉成功地催眠了他,而且其中也不免有幾分運氣成分。不過這個瞳術(shù)的催眠效果要遠遠好于一般催眠師所用的催眠術(shù)。

  同時,陸遠也弄清了一件事,那就是雖然他醍醐灌頂般地接受了趙漠陽的修煉記憶,但是距離真正掌握趙漠陽的記憶仍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事實上,陸遠這時也明白了修行中最重要的在于身體力行。無論別人的修煉經(jīng)驗筆記或記憶傳承,都只能幫助修行者加快自己理解過程,要想真正的掌握這些經(jīng)驗仍需要不斷的實踐,不斷的感悟。就像練習書法一樣,臨摹別人的書法固然能讓你寫得一手好字,但是卻無法成為一個書法大家。

  所以如果陸遠完全按照趙漠陽的記憶去修煉,那么他將來可能永遠無法超越趙漠陽,最多就是另外一個趙漠陽。不過如果這是這樣的話,那么他不但無法替趙漠陽報仇,也辜負了趙漠陽成全陸遠的心意了。

  陸遠將靈魂力全部集中在雙眼,只覺兩眼如針扎般刺痛,如果有人在一旁就可以發(fā)現(xiàn)陸遠現(xiàn)在眼球充滿了血色,神清非??刹?。

  陸遠強忍著刺痛感,再次運用瞳術(shù)對邵剛重新催眠,邵剛掙扎了一陣子后,只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青年時代,他懷揣著夢想加入了警隊,完成了一項又一項訓練任務,成為了一名合格的警察。他立下誓言:忠于人民,除暴安良。畫面一轉(zhuǎn)就看見陸遠被吳四軍拳打倒在地上,接著吳四軍幾人圍攻張揚,再次將張揚打倒在地上,幾人對著陸遠和張揚兩人一陣拳打腳踢。

  混亂中,吳四軍竟然一不小心踩空了樓梯摔了下去,不過要摔倒的瞬間他竟然抬手扯住了劉夏,結(jié)果兩人成倒地葫蘆,一同甩了下去。

  邵剛心里面怒火中燒,暗下決心一定要辦好這個案子,嚴懲這幾個社會上的蛀蟲。

  不知過了多久,邵剛猛然抬頭,見陸遠仍躺在床上,臉上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帶著冷汗。陸遠是被自己嚇的,倒沒有多怪。其實陸遠是因為靈魂力透支,致使身體虛弱無比。

  目前以陸遠的能力還無法直接在他腦子里植入一些記憶,但是卻通過瞳術(shù)給他種下一個陸遠和張揚正當防衛(wèi),充滿了暗示的種子,然后利用他的正義感,慢慢地引導邵剛對事情經(jīng)過進行補腦,這才逐漸完善了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

  邵剛低下頭看了一下筆錄,上面寫滿了一大篇子,內(nèi)容均是按照他自行補腦的經(jīng)過記錄了下來。邵剛又看了兩遍,確認無誤就將筆錄給陸遠看了一遍,如果陸遠確認無誤,就在筆錄上簽字。

  陸遠接過筆錄,從頭到尾地認真看了一遍,見均是按照他的意思所寫,便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邵剛又鄭重地說道:“我剛才已經(jīng)了解了事情的經(jīng)過,請相信我們,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姑息一個壞人!”

  陸遠知道他種下的種子已經(jīng)開始發(fā)芽,自己只要再略施小計,事情就會朝著他預設的方向發(fā)展。

  邵剛有些歉然地道:“不過還要委屈你在醫(yī)院繼續(xù)呆幾天,我會留下小陳繼續(xù)在這里陪你!”

  “邵警官,我沒關(guān)系,您慢走,我也希望能夠早日查明真相,我也早點離開,你知道我家里現(xiàn)在的情況!”陸遠裝著掙扎著要坐起來,臉上滿是傷痛。事實上他現(xiàn)在也不希望那個叫小陳的警察離開,還有事情真需要他的幫助。

  邵剛趕緊扶住他的肩頭:“陸遠,你先躺下,你先躺下!”他已經(jīng)了解了陸遠的家庭情況,臉上更加歉然,道:“你先不用擔心家里。我們已經(jīng)通知過你家人了,他們這兩天一直都有過來看你!你等會給他們回個電話吧!”

  “對了,我的包呢,還有我包里的藥呢!”陸遠沒忘他的靈藥,趁機問道。

  “你是說你從一善堂拿的那些藥?已經(jīng)被你阿姨拿回去了!”其實邵剛他們當初發(fā)現(xiàn)陸遠身竟然有兩個價值不菲的玉盒,也是嚇了一跳,不過等他們?nèi)ヒ簧铺靡淮蚵?,真是一善堂送給他的,和這個案件沒有關(guān)系,也就還給了陸遠的家人。

  邵剛離開醫(yī)院后,病房里只留小陳一個人,此時正向怨婦一樣幽怨地看著陸遠。剛才邵剛走的時候鄭重地叮囑他,不許再難為陸遠,對他客氣一點,他有什么要求也要盡量滿足。

  兩人對望了一眼,誰都不愿意說話。

  “我餓了!”呆了幾分鐘,陸遠忽然冒出一句。畢竟連續(xù)躺了三天粒米未進,不餓就怪了。

  “嗯?”小陳一臉問號,心說:你餓了跟我說算什么回事,難不成還讓我照顧你?嗯?媽呀,師傅走前還真讓我照顧這家伙來到。莫不是被這個家伙聽到了?可是剛才師傅在走廊里對自己說的,隔了個門他怎么可能聽到?不由得滿臉黑線。

  陸遠拿眼一直看著小陳,那期盼眼神仿佛在問你怎么還不動?

  “我去食給你打飯吧?”小陳心說不知道師傅是咋想地,自己一個堂堂正正公職人員,現(xiàn)在還得照顧這個犯罪嫌疑人,因此一臉委屈問張弛道。

  “喝粥好,我昏迷好幾天了,吃飯肚子受不了!”陸遠說道,“聽說好粥道的小米鮑魚海參粥味道很不錯!”

  陸遠一直聽同桌召開吹噓“好粥道”的鮑魚海參粥是如何如何好吃,看這個警察陸遠心中不爽,故意說到。

  “我現(xiàn)在是在崗狀態(tài),離開崗位不得超過3分鐘!”小陳心里暗罵你不管臉皮厚,嘴還挺叼,嘴上義正言辭地拒絕道。

  “可以手機點餐啊,樂團外賣直接送到門口?!标戇h補充道,說著眼睛冒光地瞧著小陳的眼睛。

  “好,我現(xiàn)在就給你下單!”小陳看著陸遠的眼睛,心頭一陣模糊就答應了。不過小陳話一出口,才反應過來,暗想自己怎么就這么輕易答應他了,我還沒吃過鮑魚海森粥呢。

  “不過估計趕不上飯點了!”

  ”沒事,好飯不怕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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