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搬離王府(二)
英明看他們表情斟酌了一下“嗯,我母親師承一個游方僧人,那僧人醫(yī)術(shù)很高,交給我母親的其中就有這么一個方子能治肺癆?!蓖A艘煌?,看那二人都震驚的看著自己,顯然是信了幾分,繼續(xù)說道“不過還要面診才行!”肖一寒簡直不敢相信,從小妹妹身體就不好,母親也因為生妹妹之后身體也不好了,在妹妹六歲時就得了肺癆了,母親憂思成疾,也得了肺癆,沒過幾年就走了,父親又娶了填房,看自己兄妹二人不順眼,沒少暗地里使絆子,父親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自己只能更加努力,讓父親重視自己,白天學文,早上,晚上練武,年紀小時有的時候也坐不住,練武也嫌累,可是看著越來越瘦小辛苦的妹妹,自己只能努力再努力,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自己得努力有了成果,妹妹才能得到治療,要不然可能早就同母親一樣沒了。聽到這個消息,內(nèi)心是惶恐的,怕又是空歡喜,自己和妹妹已經(jīng)承受過太多次了,抬眼看著面前人,眼神堅定,透著自信,是了就是這個感覺讓自己淪陷?!昂?,明天我來這里接你?!?p> 英明回王府就開始準備,這是自己第一個別人,還是有地位的有錢人,如果自己能治好的話,只這一項就夠自己吃一輩子都不發(fā)愁了,但是英明是個有理想的人,喜歡能把自己的醫(yī)術(shù)傳下去,所以制作青霉素,鏈霉素的方法都不避著若蘭她們的,就是想讓她們以后也能有一技之長,自食其力,能自己選擇自己的婚姻,哎!鏈霉素的制作方法也不難,沒條件,都是以傳統(tǒng)方法制作的。小心的把幾個裝有鏈霉素裝在身上。帶著若蘭就要出門。
可是一開門南軒王黑著臉站在門外。英明知道他是來問罪的,嘆了口氣,實在對爭寵這事兒,無力的厭惡。南軒王看著英明,覺得她果然是那個草包公主,一開始竟然自己還對她有點改觀,可是她呢,不能做個賢妻,讓自己的丈夫滿意就算了,竟然心思歹毒到,想害自己的孩子。那天回去之后,秋菊拉著自己哭的泣不成聲,自己問她也不敢說。最后果然動了胎氣。
南軒王沉聲說道“出去!”若蘭,芍藥,冬香都擔心的看著英明。南軒王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竟然沒有人聽,臉更黑了。英明看著南軒王臉越來越黑,又嘆了口氣“去吧,不用擔心!”英明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南軒王越來越喜歡嘆氣了。等若蘭她們都出去了之后,英明在離南軒王遠一點的地方坐下了“有什么事兒,說吧?”南軒王發(fā)現(xiàn)英明的小動作,心里怒氣更盛“你以后離秋菊遠一點,她現(xiàn)在不是你的丫鬟了,她現(xiàn)在是本王的人。還有像你這么惡毒的人,也休想幫本王撫養(yǎng)小王爺!”說完不愿再看英明一眼,轉(zhuǎn)身就走。英明覺得心口堵著一口氣,我惡毒,是那天推了他的人了一下,可自己也控制力道了,還是看到那嬤嬤,像她懷里推的,是這事兒,怎么說都是自己不對,可是誰想養(yǎng)他的孩子了,誰又想離他的人近了,明明是她來找自己的,明明在我的院子里。這就是電視里演的幾個女人爭一個男人,男人覺得什么都是自己對,因為她們的都是他給的。英明刷的站起來“王爺既然這么厭惡我,那我就搬出住,就不擾你們二人清凈了!”正往出走的南軒王臉黑如鍋底。英明看著那平時溫文爾雅的王爺,從剛才的滿臉厭惡到現(xiàn)在好像惡魔一步步向自己走來,英明心里一慌。突然南軒王掐住英明的脖子,英明不敢自信的瞪大眼睛,可卻看到掐著自己滿臉的殺氣,英明毫不猶豫他會就這么掐死自己。卻更加堅定了英明的想法,她要搬出去,她不能也不允許別人用這種上位者的姿態(tài)來對待自己,她的尊嚴不允許,她熱愛生命,卻更愛自由的生命,所以倔強的不肯求饒。南軒王在她竟然敢這么與自己說話的時候,就被憤怒沖暈了大腦,果然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嫁人為妻。南軒王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可是當年也是上過戰(zhàn)場的,軍隊里摸爬滾打過的,只是這些年纏綿病榻,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勁,可不說明就是表面上看到的書生氣。南軒王看著面前的人臉色逐漸青紫,卻仍倔強得直直的看著自己,不掙扎,不求饒,一步都不讓,就想掐死算了,手上更加用力。英明感覺脖子上的力道更加的大了,她想也好,這輩子就終結(jié)在這里吧,反正也沒期待,沒牽掛,慢慢的身體軟了下去。南軒王看著手里的全無反應的人,心里的恐慌蓋過了憤怒,下意識的松了手。英明立刻摔落在地上,撞倒了身后的椅子。屋外若蘭等人焦急的等著,南軒王黑著一張臉的進去,肯定沒好事兒,果然聽到他們爭吵,后來又突然沒聲音了,就心里咯噔一下,第一反應就是事情不好,可也不敢進去,突然聽到一個巨大的響聲,再也控制不住齊齊的闖了進去。就看到南軒王楞楞的看著自己的手,公主已經(jīng)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慘叫一聲“公主!”立刻沖過去,扶起來英明,顫抖著手去試鼻息,卻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巨大的恐懼悲傷襲來“死了,死了!”芍藥無意識的喃喃著,冬香尖叫著。若蘭顫抖著手“御醫(yī),御醫(yī),叫御醫(yī)”大喊著。
英明做了個夢,自己還是那個外科醫(yī)生,每天救死扶傷,每天過得充實又圓滿。后來一個家屬,因為爸爸心臟病送來的太晚了,去世了,可他非要說是英明害死的,其實一開始做醫(yī)生時,英明也會覺得憑什么,我只是醫(yī)生不是神,救不回來,自己也很難受好嗎!后來隨著做醫(yī)生時間長了,就能理解一些,他是承受不了,他爸爸是送醫(yī)不及時,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他心里承受不了是自己害了自己的爸爸。所以來找她的時候,她都能帶著憐憫的坦然面對。果然最后那家屬被自己說動,避免了一場慘劇發(fā)生。卻萬萬沒想到,在自己下班路上,被一棍子打暈,醒來就被關(guān)在一個玻璃箱里,英明恐慌的去踢去打那玻璃,卻發(fā)現(xiàn)完全沒有作用,抬眼一看,那個被自己勸走的家屬,滿臉猙獰的笑的看著自己,隨即按下了墻壁上的按鈕,英明就發(fā)現(xiàn)玻璃箱開始灌水,空氣越來越少,直到玻璃箱里都是水,英明死命掙扎,感覺肺炸了,胡亂的用力抓著自己的脖子,瘋狂捶著自己的胸,卻突然看到緊貼玻璃上那張瘋狂的獰笑的臉,英明嚇到大聲尖叫著“滾開,滾開……”卻只能被滿箱的水淹沒,最后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