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穿行在陰冷的枯頭嶺,陣陣寒意侵襲著二人的身體,咯吱咯吱響個不停的骷髏和慘白的離火照耀著周圍看著更是可怖。
墨良心好幾次請求聶子慶將離火給息了,比起用這可怖的離火來引路他更愿意摸黑趕路。
可在這漆黑的林子里危險太多,離火雖看著陰森但畢竟能夠照亮這不大的幾分土地,并且還能及時的幫助他們排除危險,何樂而不為呢?
悠悠的離火帶來的絲絲暖意讓人感覺害怕,就像是人死神的懷中一樣,談不上溫暖但絕對恐怖。
像他這般二十來歲剛出頭的孩子,在這個世界上難免會聽上幾次枯頭嶺的名字,但其中的可怕是絕對不懂的。
與聶子慶一通爭論過,后墨良心好似也知道了這枯頭嶺其中的可怖,自也在沒了與他爭吵的勁頭,墨良心可是個很惜命的人!
些許時間的行走之后墨良心似有些撐不住了,他拽了拽聶子慶的衣服說道:
“師父!只可惜我劍丟了,不知你可否有劍。如果有的話給我一把劍半晌時間我便可助您直搗紜悅山!”
“劍?我不曾用也沒有那玩意,但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聶子慶手中棍棒一指前面的骷髏停了下來,他站在原地沉思這周圍可有什么好地方!
按照小說的套路,這么恐怖的地方多少會有些極品靈寶或者兇器什么的!而這本書是聶子慶寫下的,他自是知道這里的情況。
片刻過后聶子慶屏了好久的氣息再次恢復(fù),他手指著左側(cè)說道:
“這里也道不是沒有,只是太過危險罷了!在枯頭嶺深處藏一骨劍!乃是上古妖獸枯骨精化成人形后所使用的兵器?!?p> “那一定很厲害咯?”面對眼前無所不知的這位師父,墨良心并沒有表現(xiàn)的很吃驚。
在他看來這道沒有什么奇怪的,畢竟傳言中眼前這位可是修羅降世。一名修羅再沒有兩把刷子怎配的上修羅的名號呢?
“是很厲害,只怕是你用不起!骨劍是用它曾敗于它手中的妖獸之骨鍛造!而那只敗了的妖獸是龍,龍族自古便是高傲怕是不會就此臣服與你這般無名小輩的!”
“……”墨良心并沒有說話,他也聽過很多關(guān)于龍的傳說,對龍還是有些許理解的!
他只是撇了聶子慶一眼,心中想到你這說話不等于放P嗎?對于墨良心最總要的莫過于小命了,他可不稀罕什么絕世靈寶,只想要好好活著。
當(dāng)然他也并非是貪生怕死之徒,他只是覺得自己的命過于金貴,一把靈寶不值得他死而已!
“我倒有一法!”聶子慶沉思片刻再次說道。
“尋得骨劍之后我將其中龍魂封住再予你使用,如此就算你使用也不會傷了你。
正好你們紜悅也大多用劍,你現(xiàn)在大概也用的順手了。取了那劍以后日后等你強大便足夠你使用,也省的再尋劍去?!?p> 墨良心再是一瞥他嘆道:“煩請師父以后想好再說,不要一驚一乍這樣徒兒的心臟著實受不了!我們趕緊走吧!”
“知道了!枯頭嶺兇險,深處更是猛獸縱橫。此時伴著夜色進去多有不便,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吧!”
隨即聶子慶盤坐下來,用他敏銳的感官感知著周圍的一切,此時的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害怕的!
畢竟以前他去過最恐怖的地方也就墓地吧!縱使他現(xiàn)在再強大,心理也不可能一下變得強大起來。
再者都是些不通人性的獸,哪怕是宛邪已經(jīng)能夠只手滅了紜悅山卻還在此處失了一只手臂。
這會兒要是遇上了什么未知的兇獸可就不好說了,保命他肯定是能保得住,但很大幾率可能保不全兩人。
在黑夜之中滿地的枯骨確實讓人難以入睡,墨良心也高坐在一顆枯樹之上盤起雙腿打坐。
在這種地方想讓心靜下來確實很難,但比起在滿地都是枯骨的此地睡上一覺,靜心打坐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在他拜入紜悅老祖門后并未有人向他教授過什么好的靈術(shù),每日只有干完所有事情之后偷閑盤坐一時半會。
其實他也知道紜悅老祖因害怕被超越而將那些天賦異稟的人收規(guī)門下,卻又不教于其修煉之法的毛病。
到現(xiàn)在他甚至還不知自己的資質(zhì)如何,也不知未來又能如何!他只有在紜悅山上打打雜!
他也曾多次想要拜別紜悅山和他那師傅,可那畢竟是常人花盡畢生心血也無法進入的門派,在師兄弟的勸說之下他一次又一次的選擇留下。
可那群師兄弟只是把他當(dāng)做一個沒用的廢物,讓他洗衣做飯把他當(dāng)仆人一般使喚!
戾氣?
在周遭沖天的戾氣侵蝕下墨良心放在腿上的雙手顫抖著,靈力微弱的他心智正在被一點點的侵蝕,控制著他去想那些讓他厭煩之事。
他緊鎖著眉頭,想強行用他微弱的靈氣壓制侵入他體內(nèi)的戾氣,顯然依他的能力逼出是不可能的。
現(xiàn)在距離停下休息已有很長時間,他感覺聶子慶這時怕是睡著了所以并不想打擾他。
現(xiàn)在將身體中的戾氣壓制,等到明早再求他這剛剛拜認(rèn)的師父替他逼出,這樣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聶子慶身旁那根離火棍也在此時發(fā)生了異樣,棍上滲出了慘白的離火,離火一絲絲的變成了黑色。
只有聶子慶他好似絲毫不受影響,在滿是戾氣的枯頭嶺里進行著他的修煉。
他知道這枯頭嶺中定是兇險,現(xiàn)在必修得找些個自保的東西,眼前這戾氣便是他找尋的一件。
這滿嶺的戾氣若是讓它留在這里一來害人,二來便是浪費!
戾氣也屬于氣的一種,雖說與靈氣有些不同但還是能為人所用的。
聶子慶盤坐之中雙手比在胸口,他身體周圍空間此時變得扭曲好像是被擠壓一般,僅在片刻便在手心出聚起了一團不大不下的黑團子。
隨后陣陣黑氣向他手心涌去,身旁的離火棍也在此時安分了不少。
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