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說被林紹扛著出了夜店。
晚溪與周青青怎么追,怎么掙扎也是無濟于事,甚至到一樓的時候,昏暗的場所,車水馬龍,馬上就跟丟了,她們慌張地看著對方。
晚溪一臉責怪,緊皺著眉,“這可咋辦。都是你,干什么讓我姐來這種地方找你!”
晚溪忍不住捶打了周青青的手臂,而她不知所措,只知道哭。
“你知不知道,我姐以前在英國,被......被人綁架過!別看她平時看起來對什么都無所謂,就是因為想要忘記這事才讓自己對什么事情都滿不在乎,這樣子她才能忘記這種事情自己經(jīng)歷過啊,這是她的陰影?。《?,就這樣把它給打碎了?!?p> “嗚嗚......”
周青青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好像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錯了什么,哭聲就越響了。
“我姐要是有啥事,我和桃家的人都不會放過你的?!?p> 晚溪顫抖地打開通訊錄,迅速將電話撥通了。
那邊忙音了幾秒。
“喂......”
不等那邊說什么,晚溪就對著電話那頭語無倫次,“梓錫哥......不好了,出事了。我姐......在夜店,晚說被人抓走了......怎么辦,會不會出事???”
“什么?”梓錫驚慌失措之下,把手中的杯子打碎在地,“夜店,夜店,不是叫你看著她,這種地方不能去啊?!?p> 梓錫氣的臉色發(fā)青,“你怎么答應(yīng)我的?該死?!?p>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小心,這下子怎么辦啊,我姐要是害怕起來,心臟病會......愈來愈危險的......”
周青青聽到晚溪緊張的聲音中,帶著三個刺耳的字,如同晴天霹靂。她一直以為,晚說之所以不能運動,是因為身體弱,可是從來沒想到,看似正常如花似玉的晚說,正直青春年華時刻,竟有這種無藥可治的病,她著實覺得自己罪該萬死。
她該怎么辦?她不過就是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也沒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有上層人士的關(guān)系,這會兒她該聯(lián)系誰,求助誰?
“總之,你給我去找,左年的電話你有嗎?”
“等等......該死,打不通!”
電話那邊自言自語,只要是與晚說出事有關(guān)的事,他怎樣都無法冷靜下來,慌張地在心里大罵左年這個家伙,也悔恨月琴將晚說托付給他,這是個錯誤的選擇。
“要不然我報警?”
“不行,報警的話,消息靈通,我怕我爸媽知道會受不了?!?p> “那該怎么辦?”晚溪倔強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了下來。她知道自己錯了,如果晚說能安全回來,她就辭掉夜店的工作,以后晚說去那里她就跟著去,她會看住她,再也不會讓她的姐姐受到這種傷害了。
桃梓錫這時腦子里閃現(xiàn)出了某個人的身影,“認不認識左朵,或者左志寧?”
“對,我有朵姐的電話,”晚溪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我這就打電話?!?p> “晚溪,電話后馬上去附近找,指不定還在附近,我這邊也會派人查的,我一時趕不過來,晚說還得麻煩你?!?p> “好,我會的?!?p> “最后,被誰帶走的?”
晚溪示意周青青。
周青青抹把眼淚,“林氏集團的林紹。”
......
一路上,除了害怕,晚說再也沒有什么情緒表露出來了,她為了刻意壓制住內(nèi)心的惶恐,靠著咬住唇來麻痹自己。
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太過激動,她不能因為這樣子讓病復發(fā),失去知覺就等于什么機會都失去了。
晚說大口喘氣,被林紹從車里又一次扛了起,穿過停車道,乘著電梯穿過走廊,仿佛一切都了如指掌,而后不緊不慢地輸密碼。
被推上了位居中央的一張大床上。
這是要怎樣?
晚說抬起眼簾,看清楚房間里的一切后,深吸了一口氣,對上了站在暗處的林紹。
看著坐在床上一動不敢動的人兒,他知道她已經(jīng)開始害怕了,就連上次那會兒裝的淡定都煙飛云散了。
嘴巴一抹邪笑,“放心,我不會那么快就動你,這樣子就沒意思了。”
真惡心!
看著他一臉得意的樣子,晚說沒來由地皺了皺翹眉,“你想怎樣?”
“你說,還能怎樣呢?”
忽然他單手撐在床上,臉與她的臉湊近,一臉詭異即被晚說看盡。
晚說故作輕松,“我勸你,最好別太過分,現(xiàn)在放了我,我保證你不會攤上什么大事?!?p> “哦,還威脅我。”
晚說欲要再說什么時,他便伸出食指,做了一個噓的動作,“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是左年的人嗎?除了左年,你還能讓我攤上別事不成?”
晚說扭頭,不想讓他觸碰自己的唇,“你只知道這些就完全錯了,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哦,那怎么說?”事情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忍不住好奇這個女人想耍什么把戲。
看來他什么功課都沒做,就敢措手不及?晚說冷笑,“你只知道我認識他,但你不知道我不是這里的人吧?!?p> “哦?那你是哪里人?”他猜,這個小女人為了讓他變得害怕,故意編故事,那就順著她的思路問下去,殊不知故事是真的。
“萬利達桃氏認識嗎?”晚說深不可測的眸子中透著迷人的光芒。
問不安
今天三更完了,沒寫過癮感覺哎。 馬上呢,某人就要出現(xiàn)了。(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