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可思議
“你干嘛?”
高靜反應(yīng)過來,急忙小跑過去,伸手阻攔。
“讓開!”洛遠沉聲一喝。
高靜眼神狠毒:
“那里不是你一個上門廢物能去的,馬上滾出去?!?p> 洛遠不怒反笑:
“高靜,你最近是不是月事不調(diào)下面更是瘙癢難耐,身上出皮疹?”
“你怎么知道?”高靜想都不想,本能的反問。
可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不對,怒不可歇咬牙切齒道:
“廢物,你故意的?!?p> 洛遠冷笑:
“勸你還是去婦科做個體檢,免得害己害人,把梅毒傳給無辜的人?!?p> 眾人一聽,看高靜的目光變了味兒,原來是個表里不一的婊子。
高靜感受到大家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眼里一片惡毒,憤怒交加:
“姓洛的,你血口噴人污蔑我?!?p> 洛遠冷冷一笑:
“敢把你的袖子捋起來,讓大家看看嗎?!?p> 眾人齊刷刷的目光投在她胳膊上。
“你、”高靜眼神怨毒。
“你不敢,因為你胳膊上有紅疹。”洛遠嘴角上揚。
高靜氣得渾身哆嗦,嘶吼道:
“保安,把這個鬧事的掃把星窩囊廢扔出去?!?p> “怎么回事?”就在這時,一道極其不悅的聲音在大廳響徹。
眾人扭頭看去,就見一姿色出眾的年輕女人一臉威嚴的走來。
“姜行長,一個大頭兵故意來找茬……”高靜陰毒的瞪了眼洛遠,上前添油加醋的解釋。
“先生,請出示你的銀行卡?!苯獝偮犕辏理畾獗迫?,語氣強硬。
“姜行長,一個倒插門怎么可能會有我們花旗的卡?!备哽o鄙夷冷笑。
姜悅沉聲道:
“如果拿不出卡,那么我會以騷擾員工造謠誹謗的罪名起訴你。”
高靜一聽,嘴角閃過一絲得逞的陰笑。
洛遠本不想把事做絕,畢竟是老同學(xué)。
但他不犯人,人卻當(dāng)他軟柿子想踩幾腳。
既如此,也沒必要留任何情面了。
“不知這張卡能否證明我的身份?!甭暹h拿出一張通體黝黑看似很普通的卡,聲音淡漠。
高靜看了一眼,這種卡她見都沒見過,絕不可能是花旗的卡,譏笑一聲,上前一把奪走,摔在了地上:
“廢物、別鬧了行嗎,隨便拿一張名片糊弄誰那?!?p> 然下一秒,她卻發(fā)現(xiàn)行長俏目驚顫的盯著地上的黑卡,嬌軀輕顫。
不知為何,高靜心底忽然生出一股極其不好的預(yù)感,可花旗從未發(fā)行過那么丑的卡啊,起碼她入職一年來沒見過。
“姜行長,您怎么……”高靜忐忑開口,可話沒說完,卻迎來姜悅冰冷的目光,嚇得她趕緊閉嘴。
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下,姜悅顫顫驚驚的蹲下,小心翼翼的將卡撿起,仔細檢查了兩遍,躬身將卡遞出:
“洛先生,冒犯了。”
所有人被這一幕驚的下巴掉了一地,一臉驚駭欲絕,堂堂花旗銀行行長,竟對衛(wèi)家的廢婿無比恭敬,像極了下人。
即便是南江十大富豪,都沒有這待遇吧。
高靜如遭雷擊,不甘道:
“姜行長,你是不是弄錯了,他是個窩囊蛋……”
啪~
姜悅揚手一巴掌抽出。
高靜捂著臉,臉上火辣辣的燙,卻呆愣原地忘記了慘叫。
“姜行長,為什么?”高靜回神,臉上透著怨恨,咬牙道。
姜悅懶得解釋,語氣十分客氣:
“洛先生取多少錢?”
“三十萬吧。”洛遠想了下,說出一個數(shù)目。
“請跟我來?!苯獝傋龀稣埖氖謩?。
高靜怨毒的盯著在辦理業(yè)務(wù)的洛遠,她不信一個當(dāng)了五年大頭兵的癩蛤蟆,真能取出來錢。
然很快,一沓沓嶄新的錢如一記耳光狠狠的抽在她的臉上,使她臉色發(fā)白:
“不可能,卡一定是他偷的。對,肯定是偷的?!?p> “行長、”
“閉嘴。”姜悅寒眸一瞪,聲音冷冽:
“高靜,去財務(wù)把工資結(jié)了,你以后不用來上班了。并且我會發(fā)出通告,今后整個帝國金融系統(tǒng)不會再錄用你?!?p> 轟~
話如驚雷,在大廳炸響,所有人都震駭不已。
就因員工對一個廢物態(tài)度不端,出言不遜,前者便被開除,甚至進了全國銀行黑名單。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洛遠卻一點也不驚訝,在他意料之中。
高靜臉蛋煞白,無力癱坐在地,無比不甘:
“姜行長,我不服,我犯的不是原則性錯誤,你憑什么開除我,我和花旗簽了3年合同?!?p> 姜悅冷哼一聲:
“既然你不死心,那好,我來問你,你可知洛先生方才拿的是花旗的哪一種類卡?”
高靜搖頭。
“三年前花旗銀行在全球發(fā)行了一套華夏十二生肖版限量卡,一共十二張。截止目前,花旗才送出兩張。
洛先生的那張,又是最尊貴的至尊龍卡。最低存儲額度,五十億!”
眾人心神一顫,驚駭?shù)目聪蚵暹h。
就這個廢婿?
怎么可能!
卡一定不是他的。
高靜一臉?biāo)阑摇?p> “你以為這就完了?”姜悅語氣冰冷:
“南江不過帝國一三線城市,根本沒資格讓花旗銀行落地。
但花旗銀行卻在三年前進駐南江市,你可知為何?”
話落,眾人腦海里冒出一個瘋狂的猜測,駭然欲死的目光齊刷刷的盯向洛遠。
因為、
眼前的男人!
只是,這未免太不可思議、太扯淡了。
洛遠嘴角上揚,暗道一句塞繆爾這老頭子還算有心,不虧他延長了后者二十年壽命。
“南江的花旗銀行,是為了等待至尊龍卡的出現(xiàn)?!?p> 姜悅深吸一口氣,即便她早已知道自己的使命,但此刻說出來,也內(nèi)心震動。
“不、怎么會,他不過是一個廢物……”高靜俏臉蒼白,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
“保安,把她抬走?!苯獝偤敛恍能?。
“洛遠,我錯了,求求你讓我留下。”高靜跪著爬向洛遠,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