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了葉舟的身手極為厲害之后,唐茹對葉舟的看法,就完全改變了。
她很崇拜葉舟,現(xiàn)在對葉舟也十分恭敬。
至于心里是不是有那么一絲絲的喜歡,這個就只有唐茹自己知道了。
“葉先生,現(xiàn)在血玫瑰已經(jīng)被抓了起來,應該沒有什么事情了吧?”
唐茹很快的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問道。
葉舟搖搖頭:“沒有血玫瑰,或許還有別人呢,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松警惕。”
“尤其是你這樣的職業(yè),不僅是要為雇主的安全負責,也要為自己的安全負責?!?p> 葉舟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胡青山后邊還有沒有后手,所以對于老婆的安危,他還是很在意的。
而且,一般來說,要是還有人要對花云月不利的話,那么肯定要先對付花云月的保鏢。
也就是唐茹。
所以,葉舟才會這么叮囑她。
唐茹也明白了過來,感激的說道:“葉先生,謝謝你,我都記住了?!?p> 等到花云月和唐茹去公司了之后,葉舟在家里稍微休息了一下。
剛要出門去買點東西,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葉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他還是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葉先生,你好?!?p> 那邊響起一個恭敬的聲音。
“虞會長。”
葉舟皺了皺眉頭,淡淡的說道。
給他打電話的,是省醫(yī)學會的會長,虞商海。
這令葉舟有些意外,也不知道,這個家伙從哪里要來的自己的手機號碼。
“哈哈,正是我啊葉先生?!?p> 對于葉舟還記得自己,虞商海很是高興:“葉先生,我現(xiàn)在就在你們花氏集團呢,怎么沒有看到你來上班呢?”
“你到我們集團去做什么?”葉舟好奇的問道。
“這不是你們要進行民營醫(yī)院的建設,還要成立醫(yī)藥公司嘛,我們是過來看看,進展如何的?!?p> 虞商海解釋說道。
葉舟一聽,頓時就明白了。
說起來,這個醫(yī)學協(xié)會可是官方的,實際上的權(quán)利很大。
要不然的話,也不能可以決定由誰來承建私營醫(yī)院了。
但是,葉舟對這個醫(yī)學會,可是沒有多大的好感,不過也不至于無緣無故去得罪他們。
“哦,那你們就看吧,我今天是不會去公司了?!?p> 葉舟淡淡說道,然后就想掛斷電話。
虞商海一聽,頓時著急了:“葉先生,請先別掛電話?!?p> “還有事嗎?”葉舟有些不耐的說道。
“是這樣的,我這次過來,還是有件事想要和你親自談談的,不知道葉先生有沒有時間?!?p> 虞商海十分誠懇的說道。
葉舟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一想到建立私營醫(yī)院也好,還是創(chuàng)建醫(yī)藥公司也好,都免不了和這些人打交道。
一點面子都不給的話,那也說不過去。
想了想,葉舟答應下來:“那好吧,不過公司我是不去了,你要找我的話,那就來我家里吧?!?p> “好,我馬上過去?!庇萆毯8吲d的說道。
半個多小時之后,虞商海領著一個助理,還有三個醫(yī)生,來到了葉舟家里。
葉舟一看,都認識。
來的人,也都是之前在醫(yī)學交流會上露過面的醫(yī)生。
“哎呀,葉先生好久不見?!?p> 虞商??吹饺~舟,立馬十分熱情,主動伸出了手來。
“葉先生好?!?p> “葉先生,我們又見面了?!?p> 其他人同樣也是十分熱情,看向葉舟的目光里,還帶著一絲崇敬。
要是被別人看到的話,肯定會驚訝的眼珠子都掉下來。
虞商??墒鞘♂t(yī)學會的會長,而且是一家醫(yī)院的院長。
竟然對一個年輕人如此態(tài)度,真是太令人震驚了。
然而,虞商海等人可是知道的,葉舟不僅是神醫(yī)嚴正楠的弟子,同樣也是深得嚴正楠的真?zhèn)鳌?p> 就連現(xiàn)在的名醫(yī)秦良山,也對葉舟是贊不絕口。
因此,哪怕葉舟現(xiàn)在連個醫(yī)學資格證都沒有,但是他們依然對于葉舟是畢恭畢敬。
葉舟淡淡一笑,進來坐吧。
給虞商海他們連水都沒有倒,眾人便賓主落座。
“葉先生,我已經(jīng)看過了,你們花氏集團,行動那真是非常迅捷?!?p> “資金到位,地址也選好,這都已經(jīng)開工了。”
“還有你們那個醫(yī)藥公司,也在籌備之中,我已經(jīng)和花總說了,資質(zhì)方面,我打好了招呼,給你們一路都開綠燈?!?p> 虞商海一上來,就開始滔滔不絕的說道。
隱隱之中,他還在拍葉舟的馬屁呢。
葉舟又豈能聽不出來,露出一絲揶揄的笑容:“虞會長,上次你們還差點把我們公司給pass掉呢,現(xiàn)在又覺得我們好了?”
醫(yī)學交流會的時候,若不是葉舟展現(xiàn)出來強大的醫(yī)術(shù),恐怕他們花氏集團,連入圍競拍的資格都沒有。
聽到葉舟這么一說,虞商海等人的臉色頓時紅了起來。
雖然知道葉舟是故意調(diào)侃,不過他們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虞商海臉皮夠厚,馬上就鎮(zhèn)定了下來,笑道:“葉先生,上次都是個誤會?!?p> “不過終究,我們還是沒有錯過花氏集團這匹黑馬啊。”
“行了,不用說公司的事情了,那些都是我老婆在主持工作,和我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
葉舟淡淡一笑,繼續(xù)說道:“虞會長,你今天過來,不會就是和我談這個的吧?”
“其實,是這樣的,我還有另外的事情。”
虞商海笑道。
雖然和葉舟打交道,虞商海有些不習慣。
但是,他這次來是有求于人,自始至終都把姿態(tài)擺的很低。
“什么事,直接說吧。”葉舟淡淡說道。
虞商海坐直了身子,十分期待的問道:“葉先生,我想問一下,令師嚴正楠神醫(yī),你知道他老人家在哪兒嗎?”
“你問這個,我還真的知道?!?p> 葉舟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師父,已經(jīng)去世了。”
?。?!
虞商海等人一聽,頓時都露出了惋惜的神色。
虞商海也嘆了口氣,說道:“那可真是……不過也沒關(guān)系,是這樣的,我們想要舉辦個醫(yī)學培訓課,葉先生能不能抽出時間,給學員們講講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