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番周旋,顏沐蘊跟楚星霖終于從御書房里走了出來。
“沐兄,讓你見笑了?!背橇爻鰜砗螅较⒘艘幌伦约旱钠?,有些無奈對顏沐蘊說。
顏沐蘊搖搖頭,有一個怎么樣的父母,這不是自己能決定的。所以她轉(zhuǎn)移楚星霖的注意力:“去看一下你的母親吧,看看我能不能救治?!?p> 聞此,楚星霖原本糟糕的心情被撫平了些許。但他有些悵然道:“母后啊,她是個不容易的女子?!?p> 直到顏沐蘊見到楚星霖的母親,才知道他說這話是何意――
兩人進入了一處金碧輝煌的大殿,顏沐蘊瞇了瞇眼,這四周都散發(fā)著金錢的氣息。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這里居然沒有侍奉的人??帐幨幍纳l(fā)著死氣。
“沐兄,跟我來吧?!背橇乜戳丝搭併逄N,為她指路:“沐兄,自我母親中毒以來,便驅(qū)散了大部分的侍從,你也知道,母親性子有些好強,不想讓別人看她的笑話。”
楚星霖雖然表面看起來非常淡定,但顏沐蘊卻能看到他眼里流露出來的苦澀。
試問堂堂一國之后,怎甘心自己的府邸空無人煙?若非另有苦衷,誰愿意驅(qū)散整院的侍從?
“我們進去吧。治病的話,這倒是個不錯的地方?!鳖併逄N安慰道。
還未走近,顏沐蘊便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一股中藥跟魚腥味的混合。
顏沐蘊上前兩步,那股味道瞬間更加濃烈,聞著有些隱隱作嘔。
“霖兒,回來了?”因為兩人走路的動靜,屋里人的聲音輕輕傳出。
楚星霖聽到后,非常開心地跑到內(nèi)室,但他不忘回頭招呼顏沐蘊:“沐兄,近來吧,把這里當成自己家就好?!?p> 顏沐蘊點點頭,跟了上去。
很明顯,越往里去,那股奇怪的味道就越濃烈。顏沐蘊朝味道的來源看去,一個穿著非常素雅的女人正在收集玫瑰的花瓣。而那股奇怪的味道,正是從她身上傳出來的。
“霖兒,你上哪去了?誒,還帶了朋友?”素雅女子停止了擺弄玫瑰的動作,招呼二人坐下。
顏沐蘊朝那女人看過去。雖說女人穿的非常素雅,但難擋身上那雍容華貴的風范,整個人還是貴氣逼人的。
“見過伯母?!鳖併逄N并沒有稱呼女人為皇后娘娘,因為在她看來,無論楚星霖怎么樣,都是她的朋友。
“誒誒,好啊。霖兒,你倒是交了個不錯的朋友?!彼匮排寺牭筋併逄N叫她的稱呼后,并沒有憤怒,反而對顏沐蘊的態(tài)度更加親厚。
自從她當上皇后以后,身邊的人都巴結(jié)她,討好她。而顏沐蘊,是她見過唯一一個身上傲骨錚錚的人。從她的稱呼中便可以看出顏沐蘊是真的把楚星霖當成朋友了,不摻雜任何的利益。
皇后瞇了瞇眼,慈祥地看向顏沐蘊,越看越順眼:“孩子,你叫什么名字???長的真俊,可曾婚配啊?”
顏沐蘊尷尬地笑了笑,告訴了她名字。
“沐蘊?誒!孩子,有沒有人告訴你,你長的很像一個人?”皇后越看越眼熟,拉著顏沐蘊坐下,然后仔細回想。
“霖兒,你記不記得你茹姨?”忽的,皇后對著楚星霖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