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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退圈啊

第三十八章 紅花雙棍白玉扇

我真的想退圈啊 春風(fēng)與南岸 2239 2020-03-24 07:03:56

  “沒……沒錯。”

  按照記憶,這里就是他真正的家,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不知道經(jīng)歷多少歲月的石頭墻,氣派的紅色大門和只剩一個的石獅子,院子里有一棵桂花樹,靠東邊還有一棵十多年的葡萄藤,搭成了一片可供乘涼的林蔭。

  “哎喲,大孫子!”

  一個身材高高壯壯的老頭拎著茶壺從屋子里出來,正好看到他們。

  腦袋噌亮噌亮,白色的T恤衫破了幾個洞,還穿在身上。

  大爺爺魯生智。

  “歡回來了?”

  另一個略顯瘦小老頭從石井那邊走過來。

  眉毛長長的,留著山羊胡,走路挺直腰板。

  小爺爺繆水根。

  至于自己這個身體的真正爺爺,已經(jīng)在照片上了。

  既然繼承這個身體,自然也要繼承他們的親人。

  對于這一點(diǎn),徐歡沒有任何心理障礙。

  “爺爺!”

  徐歡拎著行李箱走進(jìn)去。

  “哎喲,讓我們看看!小貓說你開車被撞了,可擔(dān)心死我們了!”

  他們前前后后的打量徐歡,把同來的古德柏晾到一邊。

  “沒事!車壞了,人沒事!”

  徐歡原地轉(zhuǎn)兩圈,再高高的蹦幾下,展示自己靈活的四肢。

  “嗑了我的寶貝孫子,我揍死許明遠(yuǎn)那臭小子!”魯生智吼道。

  “我也踢上兩腳!”繆水根說道。

  許明遠(yuǎn)就是借車給徐歡的那個朋友,從小跟徐歡在一個街區(qū)長大。他爸爸以前生活苦,受到三個爺爺?shù)牟簧僬疹?,后來做生意發(fā)財了,也不敢忘本。

  這次幾百萬的跑車被撞的稀爛,許明遠(yuǎn)壓根不敢提賠償?shù)氖聝?,還怕自己挨揍,直接跑到國外去了。

  “對了,這是誰?”

  他們終于注意到古德柏。

  “我助理,古德柏。這次也跟我到家里住幾天?!?p>  徐歡讓開兩步,介紹說道。

  兩個老頭繼續(xù)瞥瞥古德柏。

  “流里流氣?!?p>  “不像好人。”

  古德柏委屈啊。

  我不就是染了一頭黃毛,至于這樣看我嗎?

  “既然是跟著小歡的,晚上一起喝兩壺。”

  終于,還是讓古德柏一起住進(jìn)來。

  這個大宅院,占地面積不小,上下兩層。在繆妙的操作之下,有七個房間做成了民宿,可以對外出租。

  剩下五個房間是留作自用。

  正好,古德柏可以獨(dú)占一間。

  徐歡順便看看房子的外圍結(jié)構(gòu)和附近的環(huán)境。

  背面靠著一條還算繁華的街道,永昌街,面朝馬路的門面,是一個很有“歷史風(fēng)味”的桌球房。

  沒有什么客人,服務(wù)員也是幾個大叔。

  不過,這個屬于兩位爺爺?shù)摹白誀I業(yè)務(wù)”,沒有房租成本,其實(shí)也就沒有什么壓力。

  “哥,這地段還可以啊,租出去做飯店也還不錯?!?p>  古德柏跟在身邊,說道。

  “做飯店油煙太大了,而且飯店不一定持久,經(jīng)常會換。再說,木結(jié)構(gòu)的房子,做飯店也不安全?!?p>  徐歡仔細(xì)打量房子,說道。

  從這里走出去,不遠(yuǎn)的地方,就是金海市著名的美食一條街。

  穿過美食街,就是金海戲劇學(xué)院。

  因?yàn)閷W(xué)校離家近,繆妙不用住校,每天來回。

  當(dāng)然,偶爾混到同學(xué)的宿舍里住幾天,也沒人管她。

  總體來說,這丫頭還算懂事。

  晚上,魯生智和繆水根在院子里擺上好酒好菜。

  繆妙也從學(xué)校放學(xué)回來了。

  說兩壺,就真是兩壺。

  50多度的老白酒,兩壺。

  “兩位爺爺!別看我小白不夠壯,我以前在道上混,那是出了名的能打!歡哥有我罩著,那是絕對的安全!”

  古德柏拍打胸脯,砰砰響。

  幾個菜啊……

  喝成這樣。

  “你小子照我差遠(yuǎn)了!老爺子我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還在找地兒投胎呢!”

  “那是咱倆沒碰上!但要是碰上了,你也肯定不是我的對手!”

  “小子別狂!咱倆試試!”

  魯生智嘩的站起來。

  “我紅花雙棍的名號不是白叫的!”

  他搖搖擺擺,從院子里的樹上,抽下兩根系著紅絲帶的棍子。

  繆妙摸摸額頭,看了徐歡一眼。

  又是酒后的傳統(tǒng)項(xiàng)目。

  “想當(dāng)年,我從城東打到城西,就沒一個攔得住我!外號鎮(zhèn)西關(guān)!”

  魯生智揮舞雙棍,虎虎生風(fēng)。

  70多歲,依然健壯。

  突然一躍,沖向古德柏。

  雙棍甩出一道道殘影,古德柏嗷嗷叫著繞院子里跑。

  繆水根撫著下顎稀疏的胡須,喝了一杯酒。

  “打打殺殺終究不是辦法,想當(dāng)年,爺爺我外號白玉扇,不費(fèi)吹灰之力,略施小計,就滅了盤踞一方的青龍門?!?p>  繆妙再看了一眼徐歡。

  這個也來了。

  “哥!救我啊!”

  古德柏狂喊。

  徐歡沒有睬他。

  按照記憶中的印象,魯爺爺這勁兒,還得要一會兒呢。

  滋滋……

  手機(jī)收到消息。

  【親愛的同學(xué)徐歡,恭喜你通過審核,成為我校第27期“聲樂表演”短期進(jìn)修班學(xué)員。請于3月6日上午10點(diǎn)至學(xué)校東門的報到處辦理入學(xué)手續(xù)。金海戲劇學(xué)院招生辦?!?p>  徐歡把這條消息拿到繆妙的面前。

  “?。扛?!你要來我們學(xué)校上課了啊!”

  繆妙十分驚喜。

  “周天王安排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情況,也不知道是幾天的課?!?p>  “周天王安排的?你面子真大!這個短期進(jìn)修班,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名額很緊張,好多公司想塞藝人進(jìn)來都塞不進(jìn)來!”

  “也就是上課的都是圈內(nèi)的藝人?”

  “嗯,大部分都是,有的還小有名氣呢!”

  那不錯啊……

  混一批人脈倒是不重要,但可以找機(jī)會討論一下解約有什么竅門……

  很多藝人都是從原來的公司解約,然后再跳到新的公司,應(yīng)該有些經(jīng)驗(yàn)可以傳授吧。

  “跑不動了!爺爺您牛逼,饒過我吧!”

  古德柏氣喘吁吁,回到桌子邊,向著魯生智擺出求饒的姿勢。

  魯生智嘩嘩嘩的甩動雙棍,隨手一扔,把兩根棍子重新掛到樹上。

  “老爺子我當(dāng)年,在前線打仗,那真是……”

  “行了行了,打仗就別吹了,咱兄弟三個就是軍樂隊(duì)的,敲敲打打,慰問演出的?!?p>  繆水根也看不下去了,拉扯魯生智,說道。

  軍樂隊(duì)?

  徐歡忽然靈光一閃。

  “大爺爺,小爺爺,我有一個古風(fēng)的譜子,你們能演奏嗎?”

  “譜子不一定能看懂,放出來我聽聽?!?p>  徐歡打開手機(jī),播放自己做的“忐忑”的音樂Demo。

  音樂伴奏里,各種敲鑼打鼓,十分熱鬧。

  “簡單!聽兩遍就會!你哪天想演,我那幫老兄弟,一喊就來!”

  繆水根自信滿滿的說道。

  魯生智拼命點(diǎn)頭。

  小歡兒請他們幫忙,那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那就明天吧,咱們先試試!”

  “好嘞!晚上我給他們打電話去!老家伙們掛了一半,湊個班子還是沒問題!”

  ……

  一場酒,喝到半夜。

  輕敵了兩個老頭的古德柏,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jīng)失去了神智。舌頭歪著吐出嘴外。

  徐歡還保持了一絲清明,回到自己房間。

  最近黑粉群士氣低落,需要鼓舞一下才行。

  正打算找“小雨卿塵”聊一下,“小雨卿塵”卻主動彈了他的窗口。

  嘿,心有靈犀一點(diǎn)通啊。

  “姐妹,最近有什么黑料嗎?”

  小雨卿塵直入主題。

春風(fēng)與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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