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走到哪里來了,天越發(fā)的黑暗,四周望去,皆是一片片黑黑的魔氣,我迷路了。
不知不覺中,我走到了一個河池邊,也不知是哪位道友閑情雅致養(yǎng)著魔魚,摩界的魚,自然就是魔魚咯!我打坐在河池邊,看著這魔魚游的好生歡快,心里的異樣感也消失了甚是,不知不覺中,上眼皮與下眼皮又開始打架,如同夫子課上那一般,良久,便去約會那周公了.....
惜韻殿
“容惜!容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是不知道,今日小詩晗來閻羅殿尋我,要不是我及時攔著,她可就成為虛之的刀下亡魂了!”閻羅君已經(jīng)圍著容惜轉(zhuǎn)著圈的說這句話一個時辰了。果然,在閻羅君眼里,八卦比命重要!
“今日你來我惜韻殿兩次,想來近期定然是閻羅殿的淡季,要不,我去幫幫你?”容惜淡淡的抬眼嘴角含笑的看著自己的好友。頓了一下,又言道:“阿晗的頭上有我的惜靈簪,就算你不攔著,那虛之也傷不了她半分!”
“那.....那小詩晗還未回來,你也不去尋她?”閻羅君看著面前飲著苦茶的男子,仿若一點也不慌張的樣子,怪哉!
“惜靈簪乃是我的物件,我怎會尋不得她,她正在打盹兒,等她再熟睡些吧。”容惜又輕抿了一口苦茶,舌尖之苦卻淡不開心尖上的苦。
“還不走?”容惜起身踏出惜韻殿,斜眼看著那還在愣神的好友,不等他回應(yīng),便幻成一抹銀白光向遠處閃去。
“唉,看來這其中的詳細之事,我是沒有這個福氣聽咯!”閻羅君訕訕的自言自語著,甩了甩手上的折扇揚長而去。
.......
“阿晗,我該怎么做?”
容惜摘下身上的披風(fēng)蓋在那女子身上,又起身用幻術(shù)一掃,一枚發(fā)著著光的藍色戒指從熟睡的女子身上飄飄升了起來。
“呵,看來翼界留不住了。”冷光一掃,那戒指便沉入河池底,一瞬,便消失了。
容惜小心翼翼的抱起那女子,一步兩步的往那惜韻殿的方向走去,本想飛去,只是怕驚擾了女子的好夢。
........
我悠悠然的睜開了雙眼,伸了個懶腰,看著這熟悉的白色絲質(zhì)幃帳,我這是在哪里?惜韻殿!我睜大眼睛猛然的掀開遮擋的幃簾,熟悉的松木參雜花香的味道,熟悉的書案,熟悉的臺基,熟悉的白色毛毯......這..果真是惜韻殿!我昨夜不是在河池睡著的嗎,我疑惑的回憶著昨晚的經(jīng)歷,直至門開了也未注意。
“阿晗,睡得好嗎?”容惜抬步朝我走來,我就這樣突兀地看著他,看著他那紅潤的兩唇,心臟再次不受控制,我放下幃簾,抓起薄絲被胡亂的往頭上一蓋,心臟啊心臟,不要再跳了,不對!不要跳的這么歡快了!
床微微的陷了些許,透過絲被,我感受到那略帶溫?zé)岬氖终普谳p撫著我。隨又聽到一聲嘆息,似無奈,后又想起容惜熟悉的淡淡聲音。
“阿晗?!?p> 他輕喚我,我不知做何回應(yīng),只覺他的嘆息聲令我的心臟一絲絲疼痛,我松開被子想要同他坦白我心里的怪異感,卻不料被一陣聲音打斷我的動作。
“殿下,吾有要事相報!”
“去無憂閣?!比菹Ф⒅枪墓牡牡慕z被,不知是想笑還是該悲傷,都換做一絲無奈,隨后離開惜韻殿去了無憂閣。
無憂閣
“殿下,吾有兩件要事相報!”
容惜坐在書案前冰冷的略帶些許威嚴的看著這位同他出生入死的魔將心腹。
“殿下,吾等剛從炎煊門過來,看到翼界翼王攜其二公主元妍往魔尊的大殿前去,臉色極其的陰沉,我同炎煊門的魔兵詢問才得知是...”那心腹似乎欲言又止。容惜淡掃一眼,言道:“說?!?p> 那心腹吐出一口濁氣,坦言說著:“像是因為詩晗仙子盜取了翼界的寶物漪藍戒.....”
“呵,這么快就沉不住氣了?”容惜輕手把玩著手中的古卷。
“殿下,吾還有一事相報,近日天界似乎有些動亂!”心腹畢恭畢敬的言道。
“哦?查出所謂何事了嗎?”容惜頓了頓問著,這天界和魔界早已簽訂協(xié)議,井水不犯河水,那這次又是為何?
“回殿下,那天界似是在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