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鴻上了另外一輛馬車,車隊繼續(xù)前行。
這一輛馬車之上有兩人。
一個是來自楊家村的楊真,一個是來自賀家村的賀平。
楊家村和賀家村都是臨近張家村的村落。
張鴻對這楊真和賀平并沒有過交集,并不認(rèn)識二人,只是看上去覺得有幾分眼熟。
剛才張鴻與柳家兄弟交手,這楊真和賀平也都看在眼中。
所以,張鴻一入馬車,這楊真和賀平便與張鴻客套了起來。
“張鴻兄弟,再下楊真,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楊真說道。
“張鴻兄弟,再下賀平,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賀平說道。
“沒想到,張鴻兄弟居然也是個修煉過武道的人?!睏钫嬲f道。
“張鴻兄弟兩拳便將柳家兄弟給轟飛了,當(dāng)真是了不起??!”賀平說道。
楊真,賀平對著張鴻一番夸贊。
張鴻也將目光望向了楊真和賀平。
“張家村,楊家村,賀家村,本就是相鄰,咱們一起前往郡城,理應(yīng)相互關(guān)照。”張鴻朝楊真和賀平點了點頭,笑道。
“張鴻兄弟有如此實力,以后我們得多多仰仗張鴻兄弟了?!睏钫嬲f道。
“呵呵,這事情好說!”張鴻說道。
“張鴻兄弟,你剛才那兩拳,只怕已讓柳家兄弟遭到了重創(chuàng)吧!”賀平說道。
“說實話,我與那柳家兄弟本就有些仇怨,所以,剛才雖然只是兩拳,卻下了重手?!睆堷櫧忉尩馈?p> “張鴻兄弟就應(yīng)該這樣做,一直以來,那柳家兄弟囂張狂妄,仗著他們是郡城天威武館的弟子,便到處欺壓附近村落的人,我二叔就是被柳家兄弟打傷的?!辟R平憤憤不平的說道。
“沒錯,這些年來,柳家兄弟做的惡事極多,我楊家村的一位大伯,還死在了他們兄弟二人的手中?!睏钫嬲f道。
“這般說來,我重創(chuàng)了那柳家兄弟,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張鴻嘿嘿笑道。
“張鴻兄弟,只怕也莫要太過于高興?!睏钫嬲f道。
“什么意思?”張鴻聞言,愣了愣。
“張鴻兄弟應(yīng)該知道,那柳家兄弟,可是郡城天威武館的弟子?!睏钫嬲f道。
“這個我知道?。 睆堷欬c了點頭,說道。
“那天威武館不好得罪,張鴻兄弟得罪了柳家兄弟,只怕就得罪了天威武館?!睏钫嬲f道。
“得罪了又如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張鴻這輩子可沒怕過什么?!睆堷櫿f道。
“張鴻兄弟,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是你自己有沒有能力應(yīng)對的問題?!辟R平說道。
“你們對那個天威武館很了解嗎?”張鴻皺眉,問道。
“我聽村里的人說,那天威武館乃是大云帝國天威宗的一座分館,由當(dāng)下青玉郡第一世家喬家掌控,最為重要的是,天威武館還有修仙者坐鎮(zhèn)?!睏钫嬲f道。
“所以,張鴻兄弟,你打傷柳家兄弟,可能真的攤上大事了?!辟R平說道。
“沒那么夸張吧!”張鴻說道。
“張鴻兄弟可聽說過修仙者?”賀平問道。
“聽說過!”張鴻說道。
“既然聽說過,你就知道修仙者的厲害了。”賀平說道。
“所以,張鴻兄弟,你得做好最壞的打算才是?!睏钫嬲f道。
“天威武館由喬家掌控,那喬家可不是一般世家,傳聞,五年前,咱們附近的葉家村慘案,就是喬家人所為?!辟R平說道。
“沒錯,五年前,葉家村遭到血洗,雖有傳聞是山匪所為,但更多人懷疑是郡城的喬家人所為,因為葉家人得罪了郡城的喬家人,所以,喬家便血洗了葉家村。”楊真說道。
“修行之人,得罪不起啊!尤其是喬家這種霸道的修仙世家?!辟R平說道。
“修行者一怒,尸橫遍野,就是這個道理吧!”楊真說道。
聞得天威武館,聞得喬家,聞得五年前的那場葉家村慘案,張鴻腦海中也是一陣回憶。
五年前,葉家村的慘案,張鴻記憶猶新,因為張鴻便是葉家村那場慘案的見證者。
葉家村便是張鴻的外公外婆家。
喬家人血洗葉家村,張鴻十二歲,正巧在外公外婆家玩。
張鴻能夠在那場浩劫中生還,那還是外婆將他藏在了一個米缸中。
那場慘案過后,張鴻從米缸中走出,整個葉家村的人全死了,他的外公外婆,舅父舅母,表哥表姐,全部死在了那場災(zāi)劫之中。
當(dāng)時,張鴻見得那般場景,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甚至后來做夢,張鴻都時常會夢到葉家村被血洗的場景。
張鴻曾也立志要為外公外婆報仇,可自己只是一個山野村夫,如何能夠與那些修行者斗。
不過,張鴻系統(tǒng)加身。
張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然有了復(fù)仇的能力了。
若能得到足夠的魅力值,張鴻便可不斷的提升修為。
張鴻若能到達(dá)更高的境界,要想復(fù)仇,應(yīng)該不會太難。
想及往事,張鴻的內(nèi)心一陣沉重。
“對了,此次選婿,二位可清楚什么內(nèi)幕?”張鴻深深的虛了一口氣,便是轉(zhuǎn)移了話題。
“說起這內(nèi)幕,我還真知道一些,不怕告訴張鴻兄弟,我一個叔父,就在紀(jì)氏莊園打雜?!睏钫嬲f道。
關(guān)于選婿的事情,張鴻倒也問過羅魁隊長,不過,羅魁隊長知道的也不多。
聞得楊真說知道一些內(nèi)幕,張鴻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說來聽聽!”張鴻說道。
“據(jù)說,紀(jì)家這一次選婿,先有半年時間的學(xué)習(xí)歷練,在半年時間的歷練之后,咱們便會進(jìn)入考核,最后,考核的第一名,將成為紀(jì)家的女婿?!睏钫嬲f道。
“什么?要先經(jīng)過半年時間的學(xué)習(xí)歷練。”張鴻愣了愣,說道。
張鴻前來選婿,主要目的,是看能不能被選上,若是選上,他就有希望謀取一些錢財糧食來接濟(jì)一下張家村的父老鄉(xiāng)親。
若需要半年時間的學(xué)習(xí)再開始正式選婿,那整個張家村的人,豈不都得餓死了。
“紀(jì)家選女婿,自然不是隨便選,我叔父說,紀(jì)家可不是一般的大戶。”楊真說道。
“我也聽說了,這紀(jì)家之人,乃是一個神秘的修仙世家,若能進(jìn)入紀(jì)家,成為紀(jì)家的女婿,將來可是有望進(jìn)行修仙的。”賀平說道。
“修仙?”張鴻稍有些震驚。
“沒錯,就是修仙,怎么樣,張鴻兄弟,是不是覺得很有興趣??!”楊真問道。
“我現(xiàn)在可不管什么修仙不修仙,我想的是,我們張家村的父老鄉(xiāng)親們能不能吃上飯?!睆堷檽u了搖頭,說道。
“張家村雖然貧窮了些,但也不至于吃不上飯吧!”楊真說道。
“二位應(yīng)該知道,今年遭遇了蝗災(zāi),收成大減,加上山匪肆掠,我張家村的情況堪憂,整個村子可能都吃不上飯了,更讓人揪心的是,還得還那地主家的租金?!睆堷櫿f道。
張鴻這話一說,楊真和賀平也都點了點頭,對于張家村的情況,二人也都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