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身上真疼。”
宛不愚扶著額頭,支撐著坐起來,身邊伸過來一雙細(xì)皮嫩肉的手。
“姐姐!姐姐你醒了?好點沒有?。俊?p> 姐姐?
宛不愚看清眼前的人,正是許仙,你叫我姐姐?那我不就是…
宛不愚抬手看了看,又摸了摸發(fā)髻,“打水來?!?p> “誒!”
許仙把旁邊的臉盆抱了過來,宛不愚低頭一看水面,果然,是許嬌容的臉。
“我餓了,你弄點吃的給我。”
宛不愚把許仙推出了房門,“老龜?!?p> “愚姐!我在這兒!”
老龜晃到了宛不愚面前,“愚姐,我給你解釋一下。你現(xiàn)在是許嬌容,只是一個凡人,做不了任何事了?!?p> “那通關(guān)任務(wù)是什么?”
“按照傳說走就可以了?!?p> “什么???”
宛不愚不滿,眉頭一皺,傳說大家都知道,這倆貨成親沒多久,法海那個討厭鬼就要來了,我現(xiàn)在是許嬌容,根本沒辦法殺他,怎么破?
“看來只能這樣了?!?p> 宛不愚眉頭輕皺,猛然想起來,“你姐夫回來沒有?我還想和他商量白小姐的事呢。”
“額…”
許仙紅了臉,瞬間又慘白:“哎呀!對了姐姐,那個宛菇?jīng)霾攀谴髥栴}呢!她留下五百兩就走了,這…我們該怎么辦?。俊?p> 就知道你們會這樣…
宛不愚揚(yáng)揚(yáng)眉毛,“我相信她,你就把錢留下吧,去尋個好地方,開藥鋪?!?p> “姐姐你和宛菇?jīng)鲋挥幸幻嬷?,就這么相信她嗎?”
宛不愚哼哼道:“我看那菇?jīng)?,慈眉善目的,不是壞人,行了快點扶我起來,去看看你姐夫回來沒有。”
“行。”
宛不愚和許仙在大堂左等右等,一直沒有等到李公甫回來,可愁壞了許仙,在屋子里轉(zhuǎn)悠著。
宛不愚淡定的喝著茶,這個時候,大概,正在挨板子吧?想想就挺好笑的。
還沒等宛不愚笑出聲,門外傳來了恐龍般的咆哮聲,“開門?。】禳c開門??!大白天的關(guān)著門干什么呢!”
許仙急忙跑出去開門,只見李公甫苦著一張臉,揉著屁屁,怨聲載道地走了進(jìn)來,嘴里罵罵咧咧的。
“等老子抓到這個小毛賊,一定要把這個板子打回來!真的是,居然敢偷到我們官府頭上了!簡直就是沒有王法了!”
“哎呀,姐夫你這是怎么了?。俊?p> 許仙看著李公甫吃痛的樣子,看了看他手捂的地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姐夫啊,你這是庫銀被盜,沒有抓到賊,所以被打板子了吧?”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guī)煦y被盜的事情!?”
李公甫聽到庫銀被盜,一把抓住了許仙的領(lǐng)子,眼睛瞪的圓鼓鼓的,氣急敗壞:“說!是不是你偷的?。??是不是!是不是!”
“???不不不!姐夫,你瞧你,說的什么話!”
許仙急忙辯解,將李公甫扶進(jìn)了屋子里,給椅子上墊了個軟墊子,讓李公甫坐著不會痛。
“誒,娘子啊,你怎么看到我被打,一點都不擔(dān)心呢?”
李公甫一進(jìn)屋子就看到氣定神閑在喝茶的許嬌容,卻不知道內(nèi)里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人。
“我有何好擔(dān)心的?不就是那一千兩的庫銀嗎?”
宛不愚嗤笑,“問漢文啊?!?p> “啊?我?”
許仙驚恐萬分地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