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手里,如何書寫當隨自己;別人雖無權(quán)“改寫”,但要防著小人作祟。
被逃跑的穆棻,并沒有“逃”而只是來的太晚,晚到等腳跨過后門進班的時候已快到放學的時間。
然而穆棻的進來,并沒有驚動杜蒙與雨巷,像無人般的透明。想捉弄雨巷,背襲杜蒙的心,卻被后面的吳?撩住。可能是習慣、屏蔽或是有了抗體般沒人在意,只當是吳?又在撩侯罄或是后面的女生。
別看撩這個撩那個,奇怪的是女生也都愿聽,都愿與其互撩,難道真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鄉(xiāng)俗民言”?
具體不得而知,知道的是你的選擇日后和淚咀嚼時別嫌難吃就行。
夜自習的音樂響起,起身而走??焖俚哪_步,被拽回門檻內(nèi),掃射著說:“誰,誰叫我?”
無人理會,可那句仍在耳前,難道是幻聽不成?疑惑著轉(zhuǎn)身欲走,背后又來句:“弄啥去,跑恁快?”
瞬間疑問頻頻的,就是不知人在哪?千里傳音嗎?這個世界應該沒人會吧?
人呢?
人呢……
人呢!
那怕音調(diào)有點變味,可是音色沒變。好熟悉的聲音,回撤的腳步趕上杜蒙的身影,看到她有些遲疑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一起繼續(xù)尋找問著,還是沒有發(fā)覺——慢慢的從桌子后面露出個熟悉的身影,都驚呆了我。
“香木,你什么時候來的?”搶先的杜蒙問著。
“來半個小時了,走”說話間已拉著杜蒙出了門,剩下呆呆的我。
片刻之后,便繼續(xù)著急匆匆的腳步,原因很簡單:小書店的大門還等著。陳寅恪、顧城、海子、林語堂、郁達夫、楊絳、錢鐘書……以及《四庫全書總目》,舒暢的猶如魚戲水荷而蛙坐蓮傘,閑弄風荷,乘坐柳風。
剛看完錢鐘書的《圍城》,滑動的手掌走動的手指摸了摸《管錐編》又放了回去。路遙的《平凡的世界》穿透眼瞼襲擊著眼球,便將我從朦朧詩的字靈中搶奪出來,開啟了平凡的篇章。
越是在意時間,“她”越是“甩著臉”,差點就被鎖校門外面。急趕慢趕還是差點意思,宿舍區(qū)的門竟然關(guān)了!無奈,索性翻墻飛躍校園。在網(wǎng)吧貓著看了一宿鄭少秋、趙雅芝版的《楚留香》,除了場景重復還有點意思挺好看的。
清晨來的總是沁人心脾,六點沒到下夜市的時間,然而鳥鳴的呼喚,引出我的腳步。
清晨的風洗去一宿的烙印,臉面的出油量,后背的粘黏都已經(jīng)拋去。讓人覺得如此好時光,怎負韶華。
收拾一番,地攤上吃個早飯準備上個早讀,可是剛走到校門處,映入眼簾的是兩個警察押著個瘦猴——昨天那位酒氣滿身,左右徘徊的瘦猴!
細細探聽才知,那滿身酒氣的瘦猴名叫葛筽,失控的有些隨機,也有些讓人措手不及。周圍的學生,很多壓根沒有聽到,而有些只模糊的聽聲“我有精神病,殺人都沒事!”便見刀來。
見人就砍,遇人就殺;不過他低估了學生的體育能力,跑起來沒有刀子可近身。
護學崗的警察,與位配槍的刑警剛好來到,果斷的一槍命中大腿一槍穿透手臂拿下。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誤撞開了昨日車禍的謎團。葛筽與昨天在都南大道車禍中爆炸“灰飛煙滅”的祝威,原本密謀要在古都二高南面的古都實驗小學搞“報復”;祝威先用汽油,而葛筽用冷兵器近身出其不意,幸爾車禍打亂它,挺好!
然而左右徘徊的葛筽并不知道,仍在等他,還以為祝威害怕跑路,便暗罵一晚。原想作罷可是越想越氣,越氣越惱,惱到有噴發(fā)的程度,便成了這般模樣。原因也簡單:平白無故的蹲二十多年牢,后來得到句“弄錯了”;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了了之?!本捅桓鞣N的推脫與“支配”!
那幾年報復社會的逐漸增多,各種方式屢見不鮮!有些令人甚是痛心的是把報復社會轉(zhuǎn)嫁泄憤于學生身上,中小學以及幼兒園學生多有死傷。從那時起學校,就真的是閑人免進;哪像初中的時候要進還是很好進的,上小學的時候壓根大門敞開無人管,別提有多自由了,可惜再也見不到那時的時光啦。
無奈的悲傷,無言的疼痛;清晨的風,帶來的好時光無聲的消去,早讀的心滅了,只得回宿舍重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