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電光火石之間,只見一黑衣蒙面人,手握一柄雪亮耀目的利劍,不知從何處飛身躍起,手中寒仞閃閃,正直取說書先生的咽喉。
說時遲那時快,危急關(guān)頭,說書先生也不是蓋的,立馬揚手一招,一把將手邊的驚堂木扔向了刺客。
同時飛身而起,直撲二樓闌干倚天桌位而來。
“噗呲”,刺客劍穿驚堂木,隨之丟棄。
“哐當(dāng)”一聲砸落在地,淪為一堆爛木頭。
眾聽客先是驚呆,隨后了然這說書先生必定是觸碰了皇家秘辛,此番難免就遭到了殺身之禍。
眾人都紛紛躲避一邊,又忍不住撩眼偷望,深怕錯過了茶余飯后的談資。
那目不錯睛的樣子,怕是連趕考前夕的學(xué)子,對學(xué)術(shù)上的關(guān)注也自嘆弗如呀。
話說,在說書先生飛撲向倚天身邊之時,刺客也隨后接踵而至。
“我去,事出反常必有妖!”
倚天正待飛身而起,躲過二者的糾纏。
卻陡地望見堂下一樓門口,一列士兵正將大門堵住,士兵身著華國服飾。
如此一來,倚天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刺客和說書先生是一伙的,只為試探自己,請君入甕而已。
好吧,姑且陪你們玩玩。哼,跟我斗?你們也忒嫩了些,演個戲都不專業(yè)一點。
想到此,倚天便收回真氣,臉上露出赫然之色,一個趔趄撲倒在地,恰恰躲過二人前后夾擊的合圍之勢。
二人對望一眼,暗道,莫非弄錯了?此女并非會武?遲疑片刻均又出手分別拂向倚天的左右兩側(cè),將其退路攔死。不信這丫頭還不出手了……
除非完全不會武藝,否則以一個武者的本能,面對如此逼迫而來的招式,必將本能出招應(yīng)對。
倚天眼中閃過一絲惱意。
“我去,還有完沒完了?當(dāng)我是好欺負的嗎!”
雖說倚天并非原身,也不在意必須要時刻保持著女帝的尊嚴與氣度,但這并不代表她甘愿受虐呀。
相反,她是一個不肯吃虧、睚眥必報之人。
思及此,她便立馬雙手抓住桌腿,將其擲起向二人拋去。
一時間酒水與菜肴齊飛,紛紛落花飄雨般向二人砸去。
二人臉色一變,腳下略一遲疑,發(fā)出的招式已老,已不能收回,只得硬生生與酒桌碰上。
眾人只聽得,菜盤粉碎、酒桌散架,噼啪之聲不絕,二人更是被酒水菜肴澆了個滿身。
二人恨恨的從狼狽中抬頭,去尋那始作俑者。
這一看不由的氣絕!
只見倚天飄身而起,隨手拿過自己的包袱,手握一柄碧玉劍,對著他們邪魅一笑,眼中滿是鄙夷與不屑。
隨后足尖輕點,踏在欄桿上旋轉(zhuǎn)而下。
一身漂亮的輕功,宛若流風(fēng)之回雪,把堂下眾人皆看了個驚呆。
倚天落地之時,不待眾人回神,便立即施展飛雪踏浪平波步,輾轉(zhuǎn)騰挪瞬間如飛般竄至門口。
門口眾士兵連忙加以攔截,卻又哪里攔得住這一抹颯爽的英姿?
只見她左突右竄,如飛燕投林,斜刺里穿過眾人的防守。
又如踏雪無痕,從一個刁鉆的角度,用劍柄接連點在幾個士兵的大刀上。
那身影便能借力使力,從一眾士兵的頭頂魚躍而起。
一翻奔走突襲,竟是片刻功夫就已越出了重重的包圍圈。
倚天哼著小曲兒,沿著一道蜿蜒的小溪向城外更廣袤的天地走去。
說是城,其實只不過是一圈不足半丈高的土墻,圍著方圓不到十里的小鎮(zhèn)而已。
由此可見,姜城得有多貧瘠了。
這還算好的,姜城靠近華國,地勢平坦,適宜耕種,加之與華國相鄰,互通貿(mào)易,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愜意了。
比起樓蘭國其他沙化比較嚴重,除了長草,啥都養(yǎng)不活的地,好的那不是一星半點兒。
倚天出宮時,自然是少不了自己的專坐----御馬【韻風(fēng)】的。
【韻風(fēng)】原本叫【索拉卡】。
是倚天來這后給改的名字?!舅骼ā吭谒麄儤翘m土語里的意思是【比風(fēng)還要快】。
倚天第一次騎上【索拉卡】時,艾瑪,還真是【比風(fēng)還要快】。
暈死!于是給改名為【暈風(fēng)】。
宮婢們講漢語的水平和前世的歪果仁同學(xué)神似。
一口一聲喊著御馬大人:【韻風(fēng)】。
御馬大人,斜著水泡子大眼睛,甩甩腦門上的一簇火焰般的劉海。
撩撩蹄子,再噴出一道長長的鼻息。
很滿意的表示對這個名字的認可了。
御馬大人的父族,乃是沼澤深處的雪谷烏錐馬。
雪谷常年積雪,只有耐寒的動植方能存活。
烏錐馬全身雪白,身高體健,無疑是馬中的極品帥哥。
皚皚白雪覆蓋的山脈中,遠遠的跑過來一匹比雪還要美白的高頭大馬。
你除了能看到它一雙烏黑黑的水泡子大眼睛,還能看得到啥?
烏錐馬因此得名。
御馬大人的母族,出自沙漠的汗血寶馬----赤焰馬。
此馬一身赤焰如火,跑起來那叫一個燦若云霞!
更兼出的汗為粉紅色。
馬中的美人,倘若赤焰認了第二,誰還敢妄尊第一?
毋容置疑,烏錐和赤焰在馬中顏值是上上的,速度更是上上的。
而白富美加高富帥的第二代----御馬大人【韻風(fēng)】,更是顏值與速度齊飛。
在馬中的排名更是上上上佳的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