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會,幾瓶啤酒我還不至于會喝醉?!睂τ谧约旱木屏浚w斌杰還是有點數(shù)的,畢竟一個人出來喝酒,肯定會控制的。
“那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在外面喝酒,吃宵夜的,嫂子不擔(dān)心么?”
“你嫂子她現(xiàn)在還在忙工作,這會兒也顧不上我。況且,今晚上她也沒在家,在她閨蜜家了?!碧峒榜T雨,趙斌杰很是無所畏懼,因為今晚不用被管著,他也相對是很自由的。
“難怪你會這么瀟灑的。”許晴一聽,恍然大悟,“行吧,那你就先喝著,我就先回了。你喝完也早點回家吧,別讓嫂子查崗了?!?p> “嗯,知道了。”跟許晴道別后,趙斌杰趁著難得的機會,一時興起跟正在忙著烤串的店員吆喝著:“老板,再給我開兩瓶啤酒,然后烤二十串羊肉串,要微辣的。”
“好嘞!”店老板十分爽朗的應(yīng)了話,隨即就拎著兩瓶開好的啤酒走到了趙斌杰跟前,“您要的兩瓶啤酒,烤串這就給您烤,請稍等?!?p> “嗯。”
招呼完了趙斌杰后,店家就去廚房準備烤串了,沒過多久便將烤好的烤串也一并端了上來:“這是您的烤串。”
“好的,謝謝?!?p> “不客氣,您還有啥需要就喊我?!?p> “嗯,好的。”
說完,店家就回到廚房繼續(xù)忙自己的燒烤。趙斌杰則繼續(xù)喝著酒,吃著手邊的烤串。直到深夜一點多,仍久久沒有離開。此刻也因為他飲酒過多,酒精上頭,讓他控制不住的發(fā)起了點酒瘋。自顧自的拿著酒杯說著醉酒的話:“這個世界真是太物質(zhì)了,整天想著最多的就是金錢,除了金錢還能知道什么么……?”
“這個世界哪有那么多美好啊,哪有什么正常?。慷际羌俚?,全都是偽裝的,偽裝的……?!?p> 就在趙斌杰這樣碎碎念的說著酒醉后的“胡話”,許晴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又下樓來到了他的身邊,之所以會來,也是因為她回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他喝酒時,臉上的那一絲的苦笑,思來想去,總覺得會喝醉酒回不了家,便下來看一眼,果真就看到了醉酒狀態(tài)的他。
“你怎么還再喝酒???”許晴看著趴在桌上仍然不停灌酒的趙斌杰,關(guān)切的詢問道。
“馮雨啊馮雨,你來的正好,你知道不知道你其實說白了,就是被你爸媽的思想給左右了,就知道想著同化我……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啊,能不能就多給我點尊嚴呢?不就一兩次犯錯么?也至于你拿到臺面兒上來跟我斤斤計較么?還讓我寫什么保證書……,哼!去見鬼吧保證書。你以為我會放心上么?早就隨風(fēng)而去了……!”因為酒精的刺激,讓趙斌杰的大腦都開始被影響了,以至于眼前所看到的都成了他想象的幻想,竟把許晴看成了馮雨。并對其嘮嘮叨叨的數(shù)落個不停。
且不管是趙斌杰怎么說,許晴覺得大半夜的就這么賴在燒烤攤上也是挺丟人的。于是幫趙斌杰結(jié)了帳:“老板錢給你放這了。你自己記得收一下?!?p> “好的好的?!?p> 隨后就一路跌跌撞撞的送他回到了家里:“幸好你們家離得也不遠。要不是真的是要累死個人。”
此刻醉酒躺在床上的趙斌杰,還是迷迷糊糊的低聲叨叨著,看著他這樣,本來想站起身就走人的許晴,又站住了腳步,她走進廚房,決定給趙斌杰到點蜂蜜水醒醒酒??删驮谒褯_好的蜂蜜水端到跟前時,他忽然一把將許晴拽到了自己的懷里,并摟的緊緊的再其耳邊說:“話說,咱們好像也有段日子沒那個了。你大姨媽走了么?”
“你說什么呢?”聽到趙斌杰這話,許晴大驚失色,一種不好的感覺忽然涌上心頭,讓她害怕了起來,“什么大姨媽,什么那個這個的,我是許晴,不是你老婆馮雨,你松開我。”
可不管她怎么掙扎,都掙脫不開趙斌杰的臂膀,加上他還是醉酒狀態(tài),力氣也是出奇的大,單憑她那柔弱的力量,簡直是無法與之抗衡。因此就這樣半推半就的,許晴就從了趙斌杰。
她回到家,躺在床上滿腦袋想著都是這一晚發(fā)生的種種“意外”,這樣的一夜,讓她感覺五味雜陳,半夜里遲遲都沒能閉上眼睛睡著:“對這就是意外,純屬意外?!彪S后,像洗腦一樣的,她不停的給自己灌輸著這個念頭,讓自己少一點負罪感。
然而在許晴的心底深處,其實還挺對趙斌杰有所崇拜的,因為做程序上,做業(yè)務(wù)上,他的種種努力跟汗水,她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覺得這個男人為了生活還是挺拼的,也許就是生活上少了一些的理解吧,所以才會醉酒后,吐露了那些平時不敢說得話。不免的還有點心疼他,喜歡他。但經(jīng)過這樣一個突發(fā)事件的發(fā)生,她這心里也明白,自己再也無法回到往日的那種狀態(tài)了。
第二天一早,當(dāng)?shù)谝豢|陽光透過窗簾照射到床上的時候,趙斌杰迷迷糊糊的慢慢睜開眼睛,可因為昨夜喝酒喝的過多,這腦袋還有些的疼,當(dāng)然這都是喝酒后的后遺癥,對他來說,早已習(xí)慣了,可這最讓他費解的就是,昨夜自己是怎么回來的,然后自己又為什么會脫成這樣睡覺,就成了他這一天都想不明白的事。然,當(dāng)下也是沒那么多時間去想這些了,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趕緊上班,因為半小時后他還不能到公司,就算遲到,這個月算下來,他已經(jīng)遲到了三次,第四次再遲到,底薪工資就要快扣光了。
他緊趕慢趕的算是踏著點的來到了公司,保住了這最后的一分鐘。氣喘吁吁的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總算是沒遲到?!?p> 看到趙斌杰來了,許晴這臉上忽然就泛起了一絲的紅暈,小心臟也不禁“怦怦怦”的加快了跳動,然后下意識的低下頭,盡可能的躲開趙斌杰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