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有誰敢與我一戰(zhàn)?”千符順平橫刀立馬,大喝道。
暮齒國眾將見千符順平如此囂張,哪里還肯忍耐?當即就有一人拍馬而出,手舞三刃槍,直取千符順平。
但是,這人顯然戰(zhàn)斗力不如左元帥親自挑選出來的先鋒官千符順平,不及二十回合,又被千符順平斬于馬下。
“想不到暮齒國凈是些無能之輩,若是識相,趁早繳械投降,興許我們還可網(wǎng)開一面,繞你們一條狗命?!鼻Х樒匠靶Φ?。
無敵國眾將士聞言,皆齊聲吶喊,威勢逼人。
暮齒國將士聞言,不免有些臉紅。至于是被千符順平氣的還是羞愧就不太清楚了。
柒墨染眉頭輕皺,對身邊的一個紅發(fā)將領說道:“宇,你去?!?p> 畫宇輕點了一下頭,縱馬出列。
“紅發(fā)小子,你也來送死嗎?”千符順平問道,他見對方年輕,加之剛才兩人實力不強,便有些輕看暮齒國將領。
紅發(fā)畫宇不答話,縱馬揮刀,直奔千符順平。
“來得好!”千符順平舞刀迎上畫宇,兩人便戰(zhàn)在一起。
兩人打的也是有來有回,你來我往,眨眼間已經(jīng)斗了二十回合。
“你就這點本事嗎?”畫宇忽然開口。
“你說什么?”千符順平勃然大怒,畫宇平淡的口氣和冷漠的神情讓他很不爽。
“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的話,你可以去死了!”畫宇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之平淡,就好像要殺千符順平易如反掌。
“少看不起人,臭小子!”千符順平怒喝一聲,縱馬再度殺向畫宇。
畫宇冷笑一聲,也沖向千符順平。
刀光寒,赤血熱。
縱馬馳騁沙場半生,終不過一場空。
兩人的交手不過剎那間,勝負就已經(jīng)注定。
千符順平倒下了,他的尸體在戰(zhàn)馬飛馳數(shù)米后才落下,而他的首級,卻早已飛上天,落入畫宇的手中。
畫宇提著千符順平的腦袋,一言不發(fā)地望著無敵國的軍士,冷漠淡然的眼神在此刻是如此的讓人心寒。
“好!”
“干得漂亮!”
“畫將軍神威蓋世,所向披靡!”
……
這次,輪到暮齒國的軍士高聲吶喊了。
“好快的刀!”夏落塵在一邊看的兀自感嘆。
“那是當然了,他們的修為個個都有武師之境界,不是我們凡人所能企及的?!奔o湘嘆道。
“你怎么看出來的?”夏落塵疑惑地問,他看得出來,紀湘的實力不過初期武者而已,他不可能看得破兩人的修為才是。
“?。抗抑皇遣聹y而已?!奔o湘笑著撓撓頭,借此掩飾。
“哦!我還以為你知道什么呢!原來只不過是胡亂猜測而已?!毕穆鋲m并沒有挑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紀湘不愿意講出來,夏落塵是不會強問的。
“我們是不是不用出手啊?”西子樓忽然開口問道。
“奸商兄何出此言?”夏落塵疑惑地問。
“你看他們都是一對一的單挑,而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我們根本插不上手,所以我覺得我們不會上場,對不對?”西子樓用希冀的目光望著兩人,希望兩人可以肯定自己的說法,他心里實在是怕得很。能做商人的人,一般都是非常愛惜自己的生命的。當然,很多人都是非常珍惜自己的性命的。
“你在說笑話嗎?”紀湘毫不留情地回答。
“額……”夏落塵對于紀湘的這個脾氣還真是無可奈何,當然,紀湘說的也是事實。有些事,逃避是躲不開的,遲早要面對。
“奸商,你放心,咱們這一戰(zhàn)活下來的機會至少有八成,到時候你們跟緊我就好了?!奔o湘說道。
“什么?八成?”西子樓聞言,頓時臉色有些難看,他經(jīng)商這么多年,每次出手都有著十成的把握,若是沒有,他從不出手。所以,他成了一個不太富裕,卻也沒有破產(chǎn)的商人。
“哦!那倒是幾率很大嘛!我還以為是九死一生呢!”夏落塵倒是看得開,覺得自己肯定有機會活下去,“到時候就全靠湘哥了!”
“記得要跟緊我,別被沖散了,否則我可照顧不過來你們兩個人?!奔o湘囑咐道。
“湘哥盡管放心好了,為了我的小命,我一定寸步不離地跟著你?!毕穆鋲m微微一笑道。
西子樓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把希望放在了紀湘的身上。
很快,將領的單挑結(jié)束了。隨著一波又一波的箭雨和法術轟炸,雙方的士兵開始沖擊,交戰(zhàn)開始了。
雙方的將領個個一馬當先,沖殺入敵陣。普通的騎兵那里會是他們的對手,一下子就倒下一大片。
當然,也有將領和對方的互相廝殺在一起,十分激烈。
夏落塵三人跟著大部隊跑了起來,最先接觸的雙方兵士是騎兵部隊和雙方將領,而后便是步兵。騎兵的沖擊力在前面的騎兵緩沖之后,已經(jīng)沒有列沖力,只借著高處的優(yōu)勢亂砍一些步兵。
隨著雙方混戰(zhàn),弓箭手和法師們也停止了攻擊,他們的很多攻擊都不是導向性的,所以并不敢亂發(fā)。而弓箭手也怕自己的箭會射到自己人,只好罷手。也有一些藝高人膽大的弓箭手,瞄準了對方騎著坐騎的將領,他們簡直就是活靶子,要想射中看起來非常簡單。
但是,能在千萬人的戰(zhàn)場上殺出,一步步走向?qū)㈩I的職位,絕非等閑之輩,他們的箭羽還未射出,他們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他們的感覺實在太過敏銳。
夏落塵終于和對方的士兵交手了,迎面而來的事一個深入無敵國陣營的將領,他硬生生地從人群中殺出一條血路,帶著自己的部下沖了進來,把無敵國的陣勢撕開一道口子。
沒有高級將士來阻攔他,他好像一個沖進羊群的惡狼,無人可擋。
夏落塵幾人本能的想要避開對方,可是誰知這人似乎就是沖著他們來的。左右全是兵士,后面也沒有退路,夏落塵三人只得硬著頭皮上了。
“你們跟緊我,我說出手你們就捅他,知道嗎?”紀湘想要指揮四周的人,喝道。但是,似乎除了夏落塵和西子樓外,其他人根本不聽。
戰(zhàn)場上容不得半點猶豫的,所以紀湘也沒有理會眾人,舉著手中的長槍迎了上去。擋下了對方的一擊。
夏落塵見紀湘如此神勇,不由得肅然起敬,但是他的腿卻有些發(fā)軟,步伐比之紀湘,慢了不止一拍。西子樓比之夏落塵,也好不到那里去。不過,他們還是跟上了紀湘,與對方的那個將領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