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她媽跳樓死的?!?p> “林九因為這件事好像精神還出了問題,有人說那一段時間她經(jīng)常出入第五人民醫(yī)院?!?p> z市的第五人民醫(yī)院就是俗稱的精神病醫(yī)院。
呂飛兒聯(lián)想到林九來報道時候的模樣,整個人消瘦如柴,厚長的劉海沉默寡言的性格怎么看都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模樣。
精神有問題不就是有精神病,有精神病的人不就是瘋子。
呂飛兒的眼底有一些狂熱。
沈柯啊沈柯,你知道你喜歡的女生是一個瘋子嗎!!!
不顧其他人的詫異呂飛兒猛的站了起來,來不及打招呼就匆匆離開。
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她有些激動顫畏的掏出手機(jī)給楊婷婷發(fā)了一個語音。
“婷婷姐你知道嘛,林九她就是一個瘋子……??!”
~~
林九在上課的時候看到了蘇繆的來電顯示,林九皺了皺眉。
他們都知道林九在上學(xué)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她,現(xiàn)在打電話過來絕對是出了什么事。
找了一個借口去廁所接聽電話,蘇繆的聲音又氣又急背景環(huán)境嘈雜,還時不時摻雜許多問候彼此祖宗的話語。
蘇繆:“小九,有人砸場子?。。?!”
林九回到教室里面也坐不住了,好在下課鈴也響了,低頭翻了翻桌子,從角落里面翻出上次野外生存活動得來的請假條。
她敲了敲吳奇寶的桌子,交代了一句,“告訴沈柯我請假了?!?p> “怎么了?”吳奇寶看著難得臉上浮現(xiàn)焦急之色的林九,開口詢問。
卻還沒有得到回答,林九已經(jīng)跑出了教室。
林九把請假條放到老薛的座位上,“老師,請假。”
老薛看了看請假條推了推眼睛又看了看林九,拿手點了點空白的請假條,“雖然有請假條容易請假,但是你這樣是不是也太敷衍了?!?p> 林九立馬拿過老薛的筆填完自己的信息,在請假事由的地方停頓了片刻,接著寫上龍飛鳳舞的“切磋武藝”四個大字。
老薛深深的看了一眼林九,“我需要和你大姨打個電話?!?p> “老師學(xué)校把這張請假條作為獎品給我們,就是有一次特例請假的機(jī)會。”
“但你的情況特殊,我不能放心?!崩涎Σ]有因為林九的話而退步。
“老師你這樣區(qū)別對待我,其實還是沒有把我當(dāng)做正常人看待?!?p> “只要是請假,家長都有權(quán)利知道,就是因為你抗拒讓你大姨知道你請假的事所以我更不能隨便放你出校門?!?p> “薛老師??!”
“主任你怎么來了?!崩涎奈蛔由险玖似饋恚油蝗坏絹淼慕虒?dǎo)主任。
主任穿著黑色的西裝面色紅潤挺著將軍肚手背在身后,樂呵呵的說道:“薛老師我找你有些事情?!?p> 說完又把頭轉(zhuǎn)向林九,看了看桌子上的請假條,“同學(xué)你請假啊,那快走吧。”說完拿起桌子上的筆,寫上了自己的大名遞給林九。
老薛看的都來不及阻止,“主任不是,哎!”
林九得了特赦令拿著請假條就跑了。
“林九哎,你……”老薛還要走出辦公室去追,卻被主任拉住了手腕。
“薛老師,薛老師你別走啊,我還有事呢。”
“主任,不是!你怎么能把人給放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林九這個學(xué)生的情況!”
老薛的面上浮現(xiàn)焦急的神情,他不知道今天的主任怎么回事,那時林九的檔案也是經(jīng)過他的手,明知道林九的具體情況,怎么能把人這么輕易的放了呢。
主任仍然樂呵呵的,把老薛按在自己的椅子上推了推眼睛,“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有些人啊咱們只能順著,林九的事我們就不要插手了?!?p> 老薛被主任意味深長的話說的有些楞神了,“你說林九她……?”
“好了好了,薛老師別多想?!?p> 林九拿著通行證出了校門,就看見門口一輛黑色的私家車等著她。
錢彥銘搖下車窗對著林九喊到,“姐姐這里,快上車?!?p> 在這里見到錢彥銘,林九一點都不感到意外,剛才那個莫名奇妙出現(xiàn)的主任林九就猜測到了是錢彥銘的手筆。
林九打開靠近錢彥銘一側(cè)的車門,把他從車上拽了下來。
“你回學(xué)校去上課,這件事你別摻和?!?p> “姐姐!”
錢彥銘有些不滿,站在外面跺腳。
“回去!”林九沒時間和錢彥銘耗,冷著臉呵斥。
不待錢彥銘反應(yīng),林九直接把車門關(guān)上了吩咐司機(jī)去商業(yè)街。
待司機(jī)停車的時候林九沒有第一時間去酒吧,而是去了旁邊的一家服裝店,隨便拿了一件黑色衛(wèi)衣和黑色運動褲把身上的校服換了下來。
若是一般的小混混蘇繆不會這么心急忙慌給她打電話,一定是對方有一定實力和來頭。
自己身上的校服太扎眼,為了避免以后被找麻煩還是要掩藏一下。
換好衣服將衛(wèi)衣扣到頭上又從店里要來一只口罩,確定自己捂嚴(yán)實了,才匆匆到酒吧。
酒吧里已經(jīng)一片狼藉,對方帶了將近比他們多一倍的人還各個拿著鐵棍,怪不得江北胖子應(yīng)付的吃力。
裝修的工人早就嚇得逃跑了,就只有唯一的一個女生蘇繆躲在工人的架子后面,手里握著一根棍子,時不時的撿個漏給對方來上一棍子。
林九上前順便一腳踹飛一個撲向蘇繆的男人。
“怎么回事?”
“前幾天去外面吃飯那個兔崽子竟然摸老娘屁股,胖子直接就教他重新做人,沒想到今天他竟然帶人來鬧事。”
蘇繆手指著一個精瘦的高個男人。
林九拿過蘇繆手上的鐵棍,拿在手中顛了顛,“敲斷他的手給你報仇。”
蘇繆拉過林九的手腕,眼中有些擔(dān)憂,“當(dāng)心點,這些個和那些普通的地痞流氓不一樣,都是練家子?!?p> “放心?!绷志虐烟K繆往更隱蔽的地方推了推,“躲好?!?p> 說完就拎著鐵棍沖到混戰(zhàn)的人群中。
林九全盛的時候,力道之大可以將一個健壯的成年男子都比之不及。就算現(xiàn)在虛了,這一棍子砸下去也打的對方哭爹喊娘的。
有林九的加入,江北這邊就輕松了許多,出手也更加的快狠準(zhǔn)。
江北顧及林九的身體慢慢向她靠近,兩人配合默契,一個狠敲上一棍另一個立馬再補(bǔ)上一擊,保證人倒下了之后就再也站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