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安以沉的地盤可謂是銅墻鐵壁,別說是影子就算是當年的路西法親自來了,都不能闖進來。
可是對于初年來說,有太多局限性了。
“我真的沒問題,他們呢?他們怎么樣?”楚念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每次安以沉都要重復(fù)這一話題,想要把楚念給哄回來,但是每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他們還不錯,研制出的疫苗雖然比不上HV,但是對他們來說是足夠的了?!?p> 楚念眼中露出些笑意,盤腿而坐:“那就好,就先這樣吧,我掛了。”
“等等?!甭犚娝f要掛,安以沉大腦想都沒想,直接喊住,當大腦知道自己的嘴干了什么,安以沉真的想把自己的反射弧拽出來,狠狠地踩兩腳。
楚念的手收了回來,靜靜地聽著他的下文。
“小念你告訴哥,是不是跟一個大男人同居了?”安以沉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明顯的嚴肅了好多。
楚念沒反駁,只是很自然的“嗯”了一聲。
“那個人是陸延梟?就是那個,那個紈绔子弟?”安以沉抬頭望天想了半天,才想起來。
“呃,是他?!背钕肓讼?,對于他的評價好像是沒什么可以反駁的。
“小念啊,這個你盡快解決影子的事情,讓他趕緊搬出去,哥跟你說,這種老男人是不靠譜的。”安以沉說道。
他雖然不在丹陽,但是關(guān)于陸延梟的傳聞可是聽過不少的,丹陽太子爺聽著好聽,到頭來不還是個不上進的老男人嗎。
而且還跟L三角區(qū)有關(guān)系,那地方是干嘛的?罪犯的天堂好不好,讓各國都頭疼不已的地段,安以沉實在是不想讓楚念在接觸這個方面的人了。
而且楚念長這么大,一門心思都撲在HV和路西法的身上,對于男女之間的感情壓根就沒有了解過,陸延梟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手,她肯定會吃虧的。
自己養(yǎng)大的半個女兒,可不能讓人撬墻角。
正在警局的陸延梟深深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有些發(fā)涼的鼻尖,心中郁悶,難不成昨天晚上受了風(fēng)寒?
“這個我知道,應(yīng)該快了?!背钫f道。
又安撫安撫他,楚念才掛了電話。
揉了揉自己有些發(fā)脹的太陽穴,楚念扶著樹站了起來,剛要走,就聽到前面?zhèn)鱽碚f話聲。
“白以煦你現(xiàn)在跟我有什么可狂的?”何遇的聲音帶著嘲諷,他上前一步直接揪住他的衣領(lǐng),眼神中透露著狠勁,是那種恨不得將面前的這個人千刀萬剮的感覺:“你這種好死不死的樣子給誰看呢?”
“想打我?”白以煦毫無畏懼,反而將臉湊了上去,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照著這,來吧?!?p> 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
楚念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她好像記得今天的考試,白以煦沒有來。
何遇看著他這張臉,猛地抬起了手臂,緊握成拳,卻遲遲沒有打下去。
白以煦睜開眼睛,不怕死的說著:“不打了?那我要吃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