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有任何規(guī)律一般,楚念莫名的慌了。
一種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正在席卷著她,如熱帶雨林中的深淵沼澤,越掙扎就陷得越深。
一個(gè)朦朦朧朧不清醒,一個(gè)大吃一驚直接愣住,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許久。
直到指尖傳來痛楚,楚念才回過神來,一把鉗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將手指抽了出來。
上面清晰的齒痕歷歷在目,這家伙還真不含糊,真咬。
“發(fā)什么瘋?”楚念白了他一眼,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說他的還是說自己的。
正想著,陸延梟嘴巴動了動,嘟囔著什么,楚念沒有聽清。
她湊近了才聽到陸延梟迷迷糊糊的說著:“你不關(guān)心我?!?p> 啥?楚念忍俊不禁,嘆了一口氣,心里也是煩躁得很,也不管他一身酒味,直接粗暴地抓住他的衣領(lǐng),直接將他拽了起來。
衣領(lǐng)勒著修長的脖子,使得上面青筋暴露,硬是勒出一條紅杠。
楚念將他拉到他的房間,手臂一收,直接讓他倒在床上。
“砰”的一聲,腦袋直接磕到床頭的柜子上,楚念手中一頓,下意識的看向他的臉。
陸延梟迷迷糊糊的只感覺腦袋一陣鈍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眼睛卻絲毫沒有睜開。
楚念心想著一定很疼,但也沒有管他,胡亂的將被子蓋在他的身上,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卻在那一瞬間,一只有力的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力氣大得驚人。
楚念身形一頓,疑惑地轉(zhuǎn)過身,看向陸延梟。
他半瞇著眼,另一只手覆上自己的額頭,輕抿著薄唇久久不說話,只是這樣安靜的看著他,腦袋里猛然回響著三哥的一句話。
你就是得色誘,也得拿下。
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這句話,大腦嗡嗡作響,看著楚念沒了動靜。
那雙銳利地雙眸此時(shí)透露著些許的平靜,但更多的是迷茫。
楚念無奈的想要將他的手拉下去,神情冷靜又孤傲。
試了半天,竟然紋絲未動。
就在她想要暴力解決的時(shí)候,陸延梟開口了。
“葉洛笙就是那天在希望廢墟時(shí),打電話的人嗎?”
那個(gè)讓你褪下一身冷傲的人嗎?
他的聲音有些抖,盡量的在努力的穩(wěn)住自己的聲音,但是平常很容易就能掩蓋的事情,在這時(shí)卻變得異常難做。
應(yīng)該是喝了酒的事情吧,大腦才會不受控制的。
他想著。
楚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末了,將視線移開,才說道:“不是?!?p> 話都說出口了,楚念才意識到自己有必要跟他解釋嗎?
就在她的話說出口的時(shí)候,陸延梟抓著她的那只手,赫然松開,一臉輕松的閉上了眼,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釋懷的笑意。
最終沉沉的睡去。
楚念皺著眉頭看著他,想笑又笑不出來,這特么叫什么事啊。
第二天一大早,楚念破天荒的早早起來了,躡手躡腳的洗漱完畢后,直接下了樓。
在樓下的早餐店買了兩個(gè)肉餡包子,一邊走一邊吃,兩個(gè)腮幫子鼓鼓囊囊的。
昨夜因?yàn)殛懷訔n抽風(fēng),她回了屋就有些失眠,睡得很晚,今天又起來的很早,神情有些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