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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異星人

第四百零二章 附身

都市異星人 星光體 4079 2021-04-10 00:02:37

  人們總是在無意間會說出一些真話,但說話者本人根本也意識不到自己說出了什么真相。

  但這番言論就讓塔爾眼中掠過那么些吃驚,趙母怎么知道捉住它就可以了。

  不管是誰,只要與它結婚也就是捉住了它,并且也就達到了塔爾提出的捉住外星人的要求。

  但何其遠卻沒留意這些,這樣的話題根本沒現(xiàn)實依據(jù)。

  他在沉思,想著塔爾的這個奇怪要求,他詫異著問:“安彩秀,你怎么會有這個要求?”

  捉外星人這個要求也是可以無憑無據(jù)無中生有的?誰能做到?但是為什么安彩秀要的卻不是彩禮錢?居然如此與眾不同?

  “不知道?!彼柌怀姓J有,也不承認沒有,只說不知道,不知道是一無所知,還是說不知道為什么有這個要求,不得而知。

  但何其遠想著這個安彩秀也許因為有孕,所以開出這種達不到的條件,不過這個條件也夠異想天開的。

  難道它不想嫁出去了?明明何其遠見它到處勾搭男人,似乎急著為肚子里孩子找個爹,又為什么設置這么高的門檻?這可又太奇怪了。

  “我又不要嫁你的兒子,你就不用操這個心了,我就是嫁不出去,孤獨終老,也不會要飯到你家去,趙姨,你別怕?!彼柕ǖ貞换厝?,讓趙母羞愧得臉青一陣白一陣。

  趙母待要譏諷回去想說:”我兒子還看不上你呢?!钡粋€年輕人計較,似乎也犯不著。

  年輕人本來就火氣重,喜歡沖撞,才不管你是不是年紀長過他。

  畢竟是她自己跑人家門口。

  這個塔爾真沒禮貌,對長輩也頂撞,不知道尊敬禮讓老人,真是讓人覺得毫無素質,活該嫁不出去。

  趙母最終氣哼哼地走了。

  何其遠好笑地看著充滿斗氣的塔爾,忽然像泄氣的皮球,斗志全無,呆站了會,頹然地坐下,一言不發(fā),以手支額,似乎呆住。

  “我很奇怪?!焙纹溥h說。

  “奇怪什么?”塔爾斜了他一眼,但它看來很沒什么情緒。

  “你不想再嫁人了?”何其遠問。

  “跟你有什么關系?”塔爾沒好氣地堵回去。

  “當然沒關系?!焙纹溥h雙手一攤,倒在沙發(fā)上,很無所謂地說。

  “那你還問?”塔爾很不樂。

  “是不是你小孩爸又找回來了。他是誰?所以你不想再找別人了?才設置的這個門檻?”何其遠好整以暇地看著它,猜測著。

  “跟你沒關系了,你還問?”塔爾輕蹙了下眉,似乎什么都不想再透露了,它神情有那么些恍惚,憂郁。

  “我記得你說過……”何其遠忽然閉嘴,他記得塔爾當時被審訊時,塔尓預言它自己活不過一年。

  所謂一家有女百家求,它也許不想拖累別人,故意開了這么奇怪的一個條件,就是讓所有人都對它止步。

  “我說過什么?”塔爾不解地挑眉問他。

  “算了,當我沒問。”何其遠忽然覺得面前這女子好可憐。

  雖然塔爾有時行為表現(xiàn)怪異,但是如果它預言準確,真的剩下壽命活不過一年,時光已在倒計時。

  何其遠覺得自己為什么又要對它如此執(zhí)著追蹤線索,不肯放過?

  何其遠想追查到底的心思竟然是突然間淡了下來,對塔爾生出那么絲憐憫,竟然是無話可說。

  有什么事是比生死還重要的?

  有誰不珍惜生命呢?誰又知道有沒來世,如果今世還如此短暫,令人生憾?除了讓人痛惜感嘆,又還能去追究什么?

  兩人之間竟然沉默了一會,何其遠不吭聲的喝茶,心里卻生出生命何其短暫的悲涼,竟然只覺喝到嘴里的茶都變得苦澀了。

  “你母親哮喘怎么樣了?”沉默之后,塔爾忽然莫名開口。

  那聲音似乎略低沉有些令人捉不住方向的幽遠感,那不象是塔爾聲音。

  但塔爾隨即掩口,似乎因為這個脫口而出的話而詫異。

  它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它看來受驚不小。

  這個突問卻使得何其遠剛喝到嘴里的茶差點噴出來,終于是忍著咽了下去,也是受驚狀態(tài),心里驚疑不定。

  他看著塔爾,一臉驚震,脫口:“你,你怎么知道?”塔爾都沒見過他媽媽,怎么知道他媽媽有哮喘?。?p>  但何其遠思緒百轉,很快聯(lián)想到方天正:“難道是方天正跟你說的?這小子話真多?!?p>  何其遠看來有些不滿,他家的這種事,方天正也到處說出去?這個毛頭小子真是管不住嘴。

  但塔爾看來對何其遠說的話置若罔聞,并不回應。

  它就象追著自己的尾巴的小貓,忽然對它自己身體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不再關心外在,而進入了一種奇怪的人格精神分裂狀態(tài)。

  它在說話,但它看來又不是對著何其遠說。

  它跳起來,在客廳里來回走了幾遍,對自己左看右看,似乎忽然間不認識自己了,充滿了懷疑。

  它走開到一邊。

  何其遠看塔爾如同忽然受了什么刺激,發(fā)了神經,自言自語。

  塔爾在很無奈地問著:“你什么時候進來的?你能不能出去,我不是說了不準你進來。”

  “這又不是你的身體,你做不了主,它是空的,空的,空的。”塔爾聲音又變的低沉而充滿空洞,厭倦地強調著這個事實,卻令何其運聽的莫名其妙,毛發(fā)豎起。

  這個詭異的情景當真太奇怪了?怎么會發(fā)生的?他也是警察職業(yè),善于觀察,不會輕易驚怕什么事情。

  但何其遠卻眼睜睜地看著塔尓好好的一個正常人,忽然如同鬼附了身,人格分裂出兩個人來在對話。

  他看著塔爾在那嘿嘿的詭秘地笑:“就在你不經意間,我就進來了?!?p>  塔爾又一轉眼,在表情呆滯了下,又怒叫著:“你給我出去,那個人己死了,你不是如愿以償了嗎?為什么還不離開?”

  “你不覺得你沖撞了我嗎?如果你肯向我懺悔?!彼栍衷谶@么質問自己,并帶著令人肌體生寒的冷笑。

  “我為什么要懺悔?我又沒死?!彼栟D而又惱叫著。

  “是不是死的,你自己很清楚,那隨你了,你自己選。”塔爾又低聲怪異地陰側側地說。

  “選什么?”塔爾又這么茫然地問自己。

  “選擇向我懺悔,請求寬恕?!彼栍謱ψ约哼@么奇怪地說。

  塔爾看來氣的驚怒,雙目都似要冒出火,卻分明看來氣的要死卻又無可奈何。

  它一腳踢到墻邊,又抱著腳跳,似乎要發(fā)泄卻傷了自己。它只管嘴里叫著:”你真是瘋了,出去。”

  “你!你沒事吧?”何其遠只覺眼前這一切又奇怪又驚悚,塔爾就象自己一個人在演戲,演雙簧,演給何其遠看。

  因為塔尓這一切看起來都是自己,自導自演,自言自語。

  塔爾現(xiàn)在看起來就仿佛是有兩個人呆在它的身體里,卻不能好好相處,互相排斥,爭執(zhí)不休。

  這個說白了就是精神分裂癥了。

  “安彩秀?!焙纹溥h皺眉站起來,盯著它,試著要喚醒塔爾,讓它可以變得安靜地正常起來。

  現(xiàn)在的塔爾看來就象是發(fā)了瘋。

  塔爾忽然定定的看著他,靈活的眼睛顯得呆滯,聲音也變得幽遠空洞:“你希望你母親病好嗎?”話音剛落。

  “你不要誤導他?!彼栍衷谶@么快速地制止,象昰自我提問,又自我否認,自我反對,在何其遠眼中看來是這樣。

  “你倒有心護著他,但他卻視你為犯罪嫌疑人,嗯,你做了一些錯事,被他盯上了,向我懺悔吧,我寬恕你的罪過。”塔爾又這么說著,無聲的陰側側的笑,笑得令人心里發(fā)毛。

  “不是?!彼栺R上堅決否認。

  何其遠百思不得其解這倒底怎么回事。

  他疑惑地看著塔爾,它身體里兩個人在說話,一個承認,一個否認。自我承認,自我否認。

  何其遠記得他認識塔爾以來,它應該從來沒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表現(xiàn)比正常人還靈活多狡黠。

  但現(xiàn)在塔爾卻象是忽然得病了,病的還不輕。

  也許它以前就有病,但掩飾的很好,沒有發(fā)作,何其遠沒看出來。

  但剛才那番對話卻讓何其遠心里驚的一跳,靈機一動,跳出一個想法。

  雖然塔爾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象發(fā)瘋,說出的可能也是瘋話,但是何其遠卻想試探一下。

  他的確一直在懷疑塔尓就是那晚搶劫案的當事人,不然那兩個案發(fā)當晚的男當事人又為什么都那么巧的車禍死了,而塔爾每次都在。

  如果不是他正巧趕來醫(yī)院,第三個當事人也可能會死了,而塔爾當時卻又在場,簡直嫌疑重大。

  何其遠剛剛還在想著不要再追究塔爾了,但現(xiàn)在這個可以探查真相的機會又擺在面前,這又令他遲疑著心動。

  “它做什么錯事了?”何其遠證實著自己的猜測,小心試探的問,如果現(xiàn)在真有鬼附身在塔爾身上,這個鬼肯定了解塔爾的一切,知道真相。

  出于職業(yè)習慣??梢圆蛔肪?,但何其遠想仍可以探查出一個真相。

  雖然這真是太荒謬,如果這個追查的案子從塔爾鬼附身上得到線索。

  雖然這當真是太詭異了,但何其遠卻在抓住這個機會獲取真相。他心臟劇烈驚跳的仿似要跳出胸腔來。

  他有按捺不住的激動。

  因為塔爾這個狀態(tài)就象犯病了,何其遠卻在從不能控制自己精神的病人嘴里打聽真相,這個行為比較卑劣,如同窺探隱私。

  這個又好象是把別人弄成催眠狀態(tài),可以從別人無意識的描述中,獲取不為人知的隱情真相。

  忽然塔尓就沉默了,眼光已然無比清亮,看透一切地看著何其遠,如同救世主居高臨下審判的眼光。

  “如果這是你一心探索的?你必須自己去找,我可沒義務為你揭示答案?!彼淅涞难酃饪吹暮纹溥h身上沁出恐懼的冷汗。

  何其遠瞬間只覺他面對的應該不是塔爾這個看來柔弱的姑娘,而是另一種強大的未知力量。

  “停止吧。你出去?!彼栐僖淮斡中沟桌锏乜棺h地尖叫,忍無可忍,如同被揭了隱私,憤惱不已。

  它眼中閃著狂亂的怒火,但是它絕對不是對何其遠說的。

  何其遠能看出來。

  它在對身體里的另一個人在說話,如果它真有一個假想的對手,它在斯歇底里的發(fā)泄。

  “你以前有去看過醫(yī)生嗎。我覺得你應該還是吃一些安神靜氣的藥物,也許你會感覺好一點?!焙纹溥h可以確定這個姑娘可能真的有精神分裂癥衍生出來的還有臆想癥。

  比如塔爾幻想它自己可能活不長,幻想那個黑車主是個官員,說他還是個神明,幻想捉住外星人等一系列匪夷所思的言行?

  何其遠善意的提醒,覺得這個姑娘真是可惜了,被這個病毀了。

  如果是一個神經病患者,活不到一年也正常。

  它哪怕殺幾個人,也是不用承擔任何民事行為的,這也是警方很無奈的事,如果殺人犯是個精神分裂的瘋子。

  因為神經失常者發(fā)起瘋來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沒有控制行為能力。

  但塔爾的確看來安靜了一些,它趴茶幾邊,抱住手臂,左望右望,打量自己,似乎不認識自己了。

  又等了一會,確定因為它的尖叫抗議,那個救世主己不在身體里了,至少救世主沒再借著它的口說話了。

  塔爾這才如被抽筋了似的頹然坐下,身體如用力過度,忽然虛弱了般沒精打彩,發(fā)著呆,雙眼茫然,有如失魂落魄。

  那個救世主在偷它體內能量,潛入它身體里,偷取能量,行為簡直令人發(fā)指。

  難道王家那個死者的懺悔,救世主沒獲取到他想要的新死者的能量嗎?

  可是,救世主的確應該獲取到了,才能有能力,這么輕易就悄無聲息進入塔爾這個死尸身體里又去拿它的。

  一開始救世主是沒這個能力進入的,那時它只能悄悄棲在塔爾頭頂,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向塔爾腦海里灌輸一些信息。

  但現(xiàn)在他已有力量可以用塔爾這個身體的聲帶說話了,視塔爾如無物。

  搭爾發(fā)著呆。

  何其遠卻在目瞪口呆地想著,塔爾這就好了?發(fā)病的突然,好的也快?

  它就象一場夢,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何其遠絕不相信。

  塔爾似乎忽然想起來,看向何其遠:“你媽媽真的有哮喘?嚴不嚴重?”

  它現(xiàn)在看來完全正常了,面色甚至有些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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