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格桑!你醒醒!”
燭九耳邊響起一聲聲帶著哭腔的叫喊聲感覺身體搖搖晃晃的,她緩緩地睜開雙眼,只見扎吉滿臉淚痕地?fù)u晃著她的身體。
“咳咳。”
因?yàn)閾u晃的太過用力燭九開始咳嗽起來。
沉浸在燭九醒后喜悅中的扎吉被這一陣咳嗽聲拉回現(xiàn)實(shí),他焦急無措地望向燭九。
“無事,只是你搖晃得太厲害了。”
燭九無奈地說道。
扎吉在聽到燭九的話后,羞愧地紅了臉不好意思地揪著獸皮衣上的毛。
“我們這是在哪兒?”
燭九問道。
扎吉搖了搖頭說道:
“我醒的時候我們就在這兒了?!?p> 燭九站起身,膝蓋處的疼痛令原本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
潮濕的空氣中飄散著一股苔蘚的腥味,微弱的光線使得她只能看清這是一座巨大的洞穴。
“格桑,你快看!”
扎吉激動的聲音在洞穴中形成一道道回聲。
只見扎吉雙手撫摸著一旁的巖石壁,雙眼發(fā)出異樣的光彩。
燭九來到扎吉的身邊,順著他撫摸著的手看向那處石壁。
除了看到石壁有著一層一層的紋樣,和幾塊突出的青綠色的石塊,燭九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特的東西,她疑惑地看著扎吉。
看到燭九眼中的不解,扎吉指向那塊突出的石塊說道:
“甲央祭司也有這么一塊石頭,我父親說那是部落用整整一年的獵物從九黎部落換回來的。父親說九黎部落能用這些石塊造出一些堅(jiān)硬鋒利的武器?!?p> 聽完扎吉的話燭九再次仔細(xì)地觀察著那些青綠色的石塊,
突然她想起了她寶庫中的一把青銅劍。
這些石塊與那劍身倒是極為相似。
燭九拉著扎吉繞著整個洞穴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整整一個洞穴的巖壁都有著那么一層石塊。
在確定了這些石塊就是那鍛造青銅劍所用的銅礦后燭九拉住扎吉說道:
“我們得先出去,這樣才能將發(fā)現(xiàn)這些石塊的消息傳到部落?!?p> 她先前就發(fā)現(xiàn)整個洞穴唯一的洞口已經(jīng)被碎石填住了,要想出去必須找到另外的出口。
“格桑?”
扎吉看向站在原地思考的燭九。
兩人之間瞬間安靜了下來,安靜過后原本一些細(xì)微的聲響便變得明顯了起來。
燭九慢慢地走到一面石墻處將耳朵緊緊貼著石墻,
一陣陣水流流動的聲音傳入耳內(nèi),
她用手指敲擊著石壁發(fā)現(xiàn)敲擊聲并不是實(shí)的而是帶著點(diǎn)空洞。
一旁的扎吉學(xué)著燭九的動作將耳朵緊貼墻壁也聽到了那流水的聲音,在看到燭九敲擊石墻發(fā)出的聲音時激動地望著燭九。
“我們撿些石頭用力敲擊這處?!?p> 燭九用手指在石壁上劃出一個區(qū)域,對著扎吉說道。
當(dāng)她轉(zhuǎn)過身看向扎吉時便瞧見扎吉手中已經(jīng)拿著兩塊石頭咧開嘴看著她。
燭九抽了抽嘴角,拿過扎吉遞過來的一塊石頭。
兩人立馬對著那處地方開始敲擊起來,
一段時間過去了結(jié)果差強(qiáng)人意,
畢竟兩人還是孩子力氣本來就小再因?yàn)橄惹芭c那白虎搏斗雙手更是軟綿無力。
兩人累得癱坐在地上,燭九無奈地望著眼前的那面怎么砸都紋絲不動的石墻。
一旁的扎吉不甘心的看著石墻突然站起身朝著石墻沖去,
當(dāng)他整個身體與石墻碰撞時,石墻出現(xiàn)了微微的晃動。
被彈趴在地上的扎吉兩眼放光的看向燭九大聲說道:
“格桑,你瞧見了嗎,剛才那墻是不是動了一下,不是我眼花吧!”
燭九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扎吉沒有看花眼后,也從地上站起狠狠地往墻上撞去。
倆人似乎忘記了先前的疲憊,將身體當(dāng)做武器一次又一次地撞向墻面。
整面墻因著撞擊搖晃的幅度越來越大。
直至兩人一同撞向墻壁,那面墻上的石塊開始掉落,一個和兩人差不多大小的洞口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
望著那好不容易撞出來的口子,一時間燭九心中涌上一股激動,而一旁的扎吉早就已經(jīng)哭了出來。
兩個快速的鉆過那個洞口一條細(xì)小的暗流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
“格桑,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原本以為會看見外面湛藍(lán)的天空的扎吉在看到石墻后面還是洞穴后開始茫然了。
“沿著這條暗河走?!?p> 燭九說道。
扎吉疑惑地看向燭九并不清楚為什么要沿著這條水流走。
“水在流動,這些水不會平白無故出現(xiàn)在這里?!?p> 燭九將手伸進(jìn)那水中感受了一下水流的方向。
她站起身沿著河邊朝著水流的方向走去,聽懂燭九說的話后扎吉立刻跟上她的步伐。
這邊燭九和扎吉兩人正尋找著出口,另一邊的部落則是陷入了悲痛。
先前與燭九扎吉一起的那些孩子在分散的地方怎么也等不到兩人后便著急地跑回部落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多吉。
在聽到燭九和扎吉消失在森林后,整個部落的人都沉默了,
這森林有多危險他們能不知道么,每年部落都會有族人永遠(yuǎn)地留在那片森林,更何況是兩個孩子。
多吉握緊拳頭,他有預(yù)感格桑他們并沒有被野獸拖走。
他走進(jìn)祭司的屋子,讓祭司詢問神明格桑他們是否還活著。
甲央祭司將雙手伸進(jìn)那紅色的細(xì)粉中默念著奇怪的咒語,那些紅色的粉末慢慢融入祭司的手掌。
等到祭司將手伸了出來便激動地看向多吉說道:
“神告訴我,還活著,智者還活著。”
聽完甲央祭司的話后,多吉激動地立馬召集留在部落的男人們讓他們準(zhǔn)備好武器和火把明天一早就出發(fā)去尋找燭九和扎吉。
在聽到他們的智者還活著的時候整個部落的人松了口氣,熱火朝天的準(zhǔn)備明天要用的東西。
誰也不知道的是,一抹身影趁著夜晚巡邏的族人不防備朝著森林的方向跑去。
夜里的森林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那身影在進(jìn)入森林后便放慢了步伐。
“阿桑!阿桑!”
她大聲地喊著,驚起一陣陣飛鳥,暗中夜晚的狩獵者們緊盯著眼前的食物。
只聽到一聲咔嚓聲,一團(tuán)火光從那人手中亮起,那被照亮的臉龐赫然是蠶女的。
躲在暗處的狩獵者因著陡然亮起的火光向后推了推,鼻中發(fā)出輕微的喘息聲,但依舊不死心的盯著蠶女。
“阿桑!”
蠶女邊舉著手中的火把繼續(xù)走著,邊在嘴里喊著燭九的名字。
第二天早晨,天剛蒙蒙亮多吉就帶著族人們進(jìn)了森林,眾人大聲地喊著格桑和扎吉的名字。
很快多吉便來到了之前燭九他們遇到白虎溪流邊,當(dāng)看到地上那把沾染著血跡的熟悉的石刀后,多吉眼中的瞳孔縮了縮。
他將族人們都叫了過來,讓他們分成兩隊(duì)沿著河流的尋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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