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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配罷工了

第二十六章 “你不懂,玄示?!?/h1>
反派女配罷工了 山有狡童 3149 2020-04-05 11:48:09

  “你不懂,玄示。”

  樓雨眠搖了搖頭,不想再繼續(xù)這個只會叫她心酸的話題,她知道,她孤注一擲出來尋找阿丑本就是比登天還要困難的事情,八方界茫茫人海難以尋人,更不用說尋找一個有意躲藏之人,也許窮盡千年也難以尋到。

  但她就是執(zhí)拗地想找他,明明他們兩情相悅,一切都是那般美好,為何前一日還同她開起婚后小玩笑的阿丑,第二天便不告而別,她想知道是為何,即使未來阿丑也許和別的女子在八方界某一處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她也還是想找到他,問他一句是為何!

  樓雨眠的好心情徹底被玄示莫名的問題給攪亂了,她扶著桌子站起來背過身去,話語里是淡淡的疲累,“玄示,若是無事你便回去吧,我累了?!?p>  玄示看不見樓雨眠的表情,但從她的語氣里聽出了不同尋常。

  他心里浮現(xiàn)一絲焦灼,這一刻他終于明白這是一種什么心情,原來這就是擔心,會因她有別于往日的傷感而心煩意悶,會因自己陡然升起的無能感而局促不安,會因她挺得筆直卻仍然瘦弱的背影而心生憐惜。

  這種奇妙的心情,皆是因為他擔心她。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玄示沉默片刻后站起身,他理了理微皺的長袍一角,用一如以往的淡漠語調(diào)道了別,一個瞬身消失在了窗口之處。

  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東西不再和以往一樣了。

  自那以后,玄示再也沒有來過。

  而樓雨眠未避免自己多想,將全身心投入到修行之中,結(jié)果卻苦了陪練的兩人。

  樓雨眠自己察覺不到疲累,反倒讓安歌和冬榕叫苦連天,他們倆盼星星盼月亮總歸是將筑基弟子比試會這一天給盼來了。

  比試會當天清晨,安歌和冬榕早早便來到飛鳶居,本以為這個時候樓雨眠還在打坐,卻不想她已經(jīng)手持花槐在瑩白的柳樹底下劍影翻飛,柳條簌簌抖落的白色葉片還未沾地,皆被樓雨眠一一斬斷,化作晶瑩粉末消散于空中。

  安歌和冬榕站在門口面面相覷,這......殺氣頗重啊,也不知是誰惹她生氣,這要落她手里可就慘了......

  安歌用手肘捅了捅冬榕的腰,示意他過去,冬榕瞥了他一眼,只得揣著手往前走走,試探性喊道,“師妹,時辰快到了......”

  只聽花槐發(fā)出一聲輕吟,樓雨眠在瑩白柳葉中翩然收劍,一雙鳳眸不經(jīng)意往冬榕這一掃,里面蘊含的殺氣叫他心頭一跳,只覺自己就是師妹心恨之人。

  但隨著花槐入鞘后,樓雨眠舉止只見的狠決消失不見,她撩了下散在肩頭的長發(fā),沖著冬榕展顏一笑,這一霎,冬榕覺得世間所有的花都綻放開來。

  “師兄,早?!?p>  冬榕面頰泛粉愣在原地,直到安歌走過來用食指捅了下冬榕的后腰,“徒弟你發(fā)什么呆呢,別耽誤你師妹的時間了?!?p>  “啊?哦,”冬榕回過神,他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慌張,連忙將情愫掩了下去,他清了清嗓子又回到以往那個溫潤如玉的大師兄,“師妹,該去明心峰了?!?p>  樓雨眠并未察覺冬榕的不自在,她走到師父和師兄身邊,面上帶著親昵的笑意,“師父師兄好,你們不來提醒我,我倒要忘記了?!?p>  安歌踮起腳,替樓雨眠將頭上不知何時黏上去的青草拿下來,用老父親般的口吻說道,“好好練個劍,怎的像是在地上打了個滾似的,一天到晚咋咋呼呼。”

  樓雨眠朝安歌做了個鬼臉,“也不知道誰整天咋咋呼呼!”

  冬榕攔住想撲上去教訓樓雨眠的安歌,但也不會縱容樓雨眠的恣意妄為,他對著樓雨眠嚴肅道,“師妹,不得對師父不敬?!?p>  樓雨眠悄悄吐了吐舌頭,乖乖低頭認錯,“對不起師父,徒兒知錯了?!?p>  不怪她不尊師重道,有哪個師父吵架輸了就躲起來哭鼻子,雞腿被偷吃了就發(fā)脾氣在地上打滾,平日無事就握著畫影在花田里撲蝴蝶。

  安歌輕哼一聲,“知錯沒用,晚上你的雞腿歸我了?!?p>  安歌自在慣了,端不住一個師長該有的模樣,樓雨眠曾經(jīng)又是個無法無天的魔教妖女,這兩人朝夕相處下來往往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鬧,要不是有冬榕鎮(zhèn)著,這無名峰都快被他們倆折騰得要禿頂了。

  冬榕拽著安歌跟在樓雨眠身后走出飛鳶居,“師父師妹快走吧,若是遲到可就給我們無名峰丟臉了?!?p>  安歌任由冬榕拉扯,嘟嘟囔囔似乎在自言自語,“還能給誰丟臉,無名峰撐死就我們?nèi)?.....”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安歌還是迅速拿出畫影往半空中一拋,嘴里迅速念了句訣,只見畫影憑空變大,承載三人綽綽有余。

  “走吧,看你師妹出風頭的時候到了?!卑哺杪氏忍松先ィ粧邉偛诺膭e扭勁,又變成了那個嘻嘻哈哈的劍瘋子。

  冬榕扶了扶額,拎起樓雨眠的后衣領(lǐng)也跟著跳了上去,安歌敲了敲畫影,畫影輕鳴一聲以作回答,以極快的速度往明心峰飛去。

  因比試會的影響,向來人煙稀少的明心峰聚集了各個山峰的弟子們,但較為特別的是,今年來的不光是弟子們,長老們也難得地出現(xiàn)在主殿內(nèi)。

  樓雨眠三人便是踩著蕭然長老致辭的開頭進來的。

  蕭然站在殿臺之上,一眼便看到小師弟帶著兩個徒弟偷偷溜進來,他只覺頭痛不已,小師弟若是有一天乖乖聽話,他都能無愧于已經(jīng)仙逝的師父了。

  “安歌,下次記得提早過來?!笔捜辉谛睦飮@了口氣,好脾氣說道。

  安歌見被發(fā)現(xiàn),毫不在意站直了身子,沖著兩個弟子擺擺手讓他們隨便找個位置坐了,自己則蹦蹦跳跳往殿臺上走,“大師兄,這不是沒遲么,無事無事,不影響的~”

  蕭然額頭突突直跳,這小子成天就知道惹他生氣!

  但還未等蕭然出口教訓,坐于正中間看不清面容的禍北玄冷冷開了口,“大長老說什么便是什么,休要再犯。”

  糟!

  安歌腳下步子一頓,平時五師兄也沒這么兇啊,又是誰惹他生氣了?

  見唯一能克住他的禍北玄心情不大好,安歌連忙端正了走路的姿勢,灰溜溜低著頭竄到殿臺上最角落的位置貓著,也不忘同大師兄道歉,“是我錯了大師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蕭然笑著點點頭,算是受了他這聲道歉,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又接著被打斷的致辭繼續(xù)說了起來。

  而底下,冬榕帶著樓雨眠好不容易找到了位置,連忙坐下來,長舒了一口氣。

  樓雨眠瞧著師兄繃得筆直的背、攥著袖子不松的手,不由在心里感嘆,怎的比凡世那些待字閨中的小姐們還要怕生啊......

  她悄悄伸出手在師兄背上拍了拍以作安撫,傾身湊近師兄低聲安慰,“師兄別怕,有我在呢!”

  平日里都是師兄護著她,現(xiàn)在總該輪到她來保護師兄了!

  冬榕原本提的高高的心臟在聽到樓雨眠的話后慢慢降了下來,他死死攥著袖子的手也松開來,冬榕心里不由一暖,被師妹護著的感覺也不賴。

  可殿臺上的幾位長老就難受了。

  禍北玄一身低氣壓都快凝成實體,他不停往外放冷氣也就算了,帶著劍氣的威壓也隱隱有要竄出來的意思,安歌搓了搓手臂,湊到云霓仙子身邊問道,“小之顏,你知道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家伙讓五師兄生氣了么?”

  之顏姿態(tài)優(yōu)雅地抬起手將廣袖擋著臉,這才用她那雙顧盼生輝的丹鳳眼輕輕瞪了下安歌,“沒大沒小,叫師姐!”

  見之顏的袖子大,安歌干脆將頭湊了過去,同之顏咬起耳朵,“二師姐,你快告訴我吧,讓我知道是誰我替五師兄去揍他!”

  “我倒是想知道是誰,讓我找著了非揍他不可!自幾日前五師弟突然就這般模樣,已經(jīng)持續(xù)好幾天了,”要說絕色美人還真就無愧這個頭銜,她翻個白眼的樣子都美得不可方物,之顏一改在眾人面前的溫柔恬靜,語氣略兇,“你看小雪戈可憐的,嘖嘖嘖,五師弟非逮著她切磋,現(xiàn)在可好吧,一身是傷!”

  安歌聞言往雪戈那邊看過去,果不其然,只見她一襲紅衣坐在望舒旁邊,袖口領(lǐng)口處包扎著潔白的繃帶,嬌俏的臉上看起來也添了幾分蒼白,望舒時不時扭過頭去看她,得到的卻是雪戈搖頭表示自己無事的回應(yīng)。

  “霍,可真慘,還好我要教導徒弟沒去找你們玩兒,”安歌心有余悸,他拍了拍單薄的胸膛悄聲道,“禍北玄就知道逮著我和雪戈欺負,哪像你們,命好命好!”

  “呵,天真,”之顏從小巧精致的鼻子里哼了一聲出來,略帶嫌棄地看著安歌,“你是不知道這次五師弟心情差到何等地步,小望舒去有崖峰找大師兄,被五師弟沉著臉說不愛惜身體到處瞎跑給轟了回來,我在焉支峰和朋友見面聊天還要被他說成天不干正經(jīng)事!”

  “也就你,小安歌,運氣好躲過一劫,”之顏憋了幾天的怨念總算發(fā)泄出來,她嘆了口氣柔弱地說道,“還有大師兄,五師弟不敢說他,畢竟長兄為父?!?p>  安歌默默在心里替師兄師姐們點了根蠟,三秒后他又開始沒心沒肺開始打聽八卦。

  “小之顏,花焰雪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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