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惜熙之前已經(jīng)從魏興的嘴里套出了話,此事與魏光赫并未關(guān)系,看魏光赫的眼神也沒了之前的敵對。
她雖然阻了自家老公對他的脾氣,但她自己也并不打算就此放過魏光赫。
文惜熙先前脫下自己的外裳留在柜子里混淆刺客的視聽,經(jīng)過一番跑動后不僅發(fā)絲凌亂,外裳下的中衣也沾了血跡,雖然狼狽,但較之平常更添了一種凌亂的美感。
如今她被渾身戾氣的周厲懷攬了腰肢護的死死的,仍舊絲毫不減氣勢,外人看來這一對璧人立在院中,唯有相得益彰能夠形容二人之間的那契合微妙的氣場。
魏光赫心中一驚,卻是不敢再看,深深地低下了頭,
“微臣有罪。”
文惜熙看著魏光赫額間的冷汗,忽地想到了什么,示意一旁守衛(wèi)將她之前手中長劍丟了過去。
這長劍是魏興的佩劍,被文惜熙使詐給奪了,如今染著血跡被丟到魏光赫面前,魏光赫頓時一驚,
“娘娘,魏師爺可是——”
文惜熙點頭,“他死了,本宮奪了他的劍,一劍穿胸?!?p> 魏光赫悲痛的表情在聽見是文惜熙殺了他后猛地一僵,神色幾番變換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臉色霎時慘白。
文惜熙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知道自己心中猜想成了真,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看來魏大人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p> 魏光赫看著那染血的劍,只覺得渾身發(fā)冷,“怎會是這樣……”
周厲懷見他這幅怔楞呆傻的模樣,心中本就極為不滿,頓時開口叱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惜熙連忙回頭安撫了一番自家炸毛了的暴躁老公,將前因后果告訴了他。
當時魏光赫來找她說這件事的時候,她心中正記掛著瘟疫之事,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用空車輦到城中逛一圈以平息謠言的計策八成就是魏興想的,至于她后來會主動提出帶上些將士陪同,估計也在魏興的意料之中。
從借車輦到青興院著火,無一不是為了調(diào)走她院外守衛(wèi)著的將士們,魏興可謂是謀劃的事無巨細,就連她的反應(yīng)都猜的一清二楚。
若不是她反應(yīng)的快,又正好在王嬤嬤推窗的時候看見了角落暗衛(wèi)倒下的動靜,怕是真的會毫無防備的被那些帶著弓弩的刺客殺死。
文惜熙既是對周厲懷解釋,也是為了將心中的猜測說給魏光赫聽。
她說完看向魏光赫,歪了歪腦袋,
“不過本宮有一事不明,這城中懷疑本宮也染上瘟疫的謠言是否是真?”
魏光赫方才聽文惜熙那一番對魏興的猜測與實際情況簡直一模一樣,早已驚得不知所以,呆愣之下只知道點頭。
文惜熙見他點頭,嘴角又是一勾,轉(zhuǎn)頭對著周厲懷說道,
“皇上,看來不僅是城守府中,這蜀北城里亦是有心懷不軌之人散播謠言,皇上還是盡快派人去探查一番吧!”
周厲懷聞言沉吟片刻,先冷冷地瞪了魏光赫一眼,而后很快便召來幾個暗衛(wèi),沉聲叮囑了一番,不一會兒這些人便領(lǐng)命,四散而去了。
事到如今,只需交給厲懷便能處置了。
一旁的魏光赫猶在呆愣,似乎不相信魏興竟是就這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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