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是要和李相韻拒絕這一樁婚事的,直到她看到了程琳脖子上戴著的那一枚吊墜時,才改變了想法。
她認得,那吊墜是母親生前遺留下來的,沒想到被程琳給霸占了去。
原本吊墜是有兩枚,母親自己留了一枚,把另一枚給了她,她記得母親將吊墜給她的時候叮囑過她吊墜的重要性。
她一直都將吊墜好好保存著,直到后來發(fā)生了一點意外才將吊墜不慎遺失了。
這么些年,她都在尋找當年遺失的吊墜,卻不曾想,自己遺失的吊墜還沒尋到,卻先發(fā)現(xiàn)了母親生前留著的那一枚吊墜。
因為她時刻謹記母親提過的關于吊墜的重要性,所以她決定用婚姻來換取程琳搶走母親的那一枚吊墜。
其實說起來,母親自那場車禍之后,在樓家遺落下的一切幾乎全都被程琳給霸占了,甚至包括母親最愛的花藝房,似乎后來被程琳用去改造成其他了。
想起母親生前和死后在樓家連個一席之地都沒有,樓嘉念心情有些難受。
她將藥盒收拾好了以后,和老爺子打了聲招呼,而后推著醫(yī)用推車離開了。
老爺子看著樓嘉念落寞離去的身影,心里糾成了一團。
孫媳婦兒太可憐了!
不行,他一定要好好的懲治一下樓家人!
想到這里,他腦海一閃,吩咐秦培,說道:“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聽好了,你現(xiàn)在去監(jiān)控室,把剛才廊道上的那一段視頻給我拷貝出來?!?p> 秦培一愣,擔憂的道:“老爺,監(jiān)控室里面有好多人,我這......技術怕不行。”
“那你到底去不去?”饒老爺眼睛一瞪。
“去!老爺?shù)拿?,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
天臺。
春光明媚,陽光照在身上暖烘烘。
午休時間,樓嘉念一個人跑到了這里發(fā)呆。
她心情不佳,也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因為上午發(fā)生的事情,到底還是影響到了她的情緒。
現(xiàn)在,她只覺得心里悶得慌,想找個人聊聊天。
她腦海下意識的閃過了某個容顏和煦,一身溫潤氣息的男人。
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冷不丁,身后傳來了一聲踢踏聲。
“誰?”樓嘉念轉過身一看。
厚重的鐵門后面,現(xiàn)出了一個穿著白色制服的身影,是院長。只見他舉起手說:“是......是我?!?p> 看到來人是院長,樓嘉念細眉一挑,“你怎么上來了?”
“我這不是看見你上來了,我就跟著上來了?!痹洪L走上前,搓著小手,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老大,這個月的工作總結我已經(jīng)發(fā)你郵箱了,還有咱們創(chuàng)建的救助基金已經(jīng)成功實施,相信接下來能幫助更多貧困家庭就醫(yī)。”
樓嘉念點點頭,“辛苦了。”
“嗐,一點都不辛苦,能夠跟著老大造福社會,小弟我很光榮?!痹洪L對樓嘉念有種神一樣的膜拜感。
樓嘉念年紀輕輕,卻是博仁醫(yī)院的幕后神秘創(chuàng)始人。
當初創(chuàng)辦這家醫(yī)院的時候,樓嘉念是承著治病救人為本的理念,沒想到僅僅二三年過去,醫(yī)院已經(jīng)成了國內最頂端的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