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瀅帶著揶揄的口吻總結(jié),“其實他好像沒你說的那么糟,至少上午的相處,一次問我借紙巾他很禮貌。
高調(diào)的只是那幫同學(xué),他們想要把他吹捧成油畫系的‘新神’可以和你的海棠學(xué)姐在美院平分天下。因為我們院受了許多打壓,這是實情。
他并沒有參與在內(nèi),對于突然的熱捧依我看他也挺困擾的?!?p> “瀅瀅。”舒厭厭不可置信地看向她,“難道你和他們一樣覺得他沒有問題嗎?”
瀅瀅想了想,“有……倒是有。你在處心積慮的為難他,同時他也在給予反擊。而且通過今天這次看來,過去的交手一致是他占了先機。別灰心,也許你會找到反敗為勝的時候?!?p> 交談間。
舒厭厭被前來傳話的同學(xué)臨時告知——
地中海說她坐在前排這次作業(yè)無論是理論基礎(chǔ)還是速寫作品都有了極大的進(jìn)步。因此,未來一周都要留在那里,不再變動她的位置。
對于舒厭厭而言無疑是午休聽到的晴天噩耗,她已經(jīng)完全理解了葉司音同意換位置時那抹意味不明的笑。
現(xiàn)在想來,那笑是幸災(zāi)樂禍。
余光里,葉司音已經(jīng)起身應(yīng)該是在和身旁扎堆的同學(xué)告辭,因為大家都紛紛散去。
身畔經(jīng)過。
舒厭厭沒忍住氣咻咻地提高了音量,“某些人看著人模人樣的,其實滿肚子壞水,人前人后兩副面孔??此扑刮?,實則敗類?!?p> 她看見葉司音突然停住了腳步,手則伸進(jìn)了外衣口袋。
很好。
跟她的目的全然一致。
激將法引他出手,他是異類就不再瞞得??!
瀅瀅也不動聲色地躲開了,她知道道家世代相傳天生靈力能看見常人所無法辨別的。
厭厭說古怪那就一定有,她留在厭厭旁邊只會添麻煩而已。
劍拔弩張間一時悄無聲息。
舒厭厭打破沉默,“動手,正巧我需要個替天行道的機會?!?p> 說似輕松,她的神情卻嚴(yán)肅了起來甚至有些凝重。
御劍既出見血不收。現(xiàn)在在對方手里,勝算多大呢?和零有多大分別……此刻叫聲暫停寫遺書丟人嗎?
應(yīng)該……丟的。
然后。
葉司音從口袋里掏出小瓶礦泉水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疑惑道,“如果舒教授有空建議要個三胎練小號,至于你多半是練廢的號。”
“混蛋!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說我不僅中二,還有被迫害妄想癥是嗎?我要跟你決斗!葉司音,你這個梧城第一小白臉卑鄙無恥無惡不作的小人……”
沒等舒厭厭說完那一長串的附加稱號,葉司音已經(jīng)離開了畫室。
驚訝之余,瀅瀅回到了位置,她想了想忍不住懷疑道,“嗯……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有沒有可能是感知亂象誤導(dǎo)你大驚小怪。如果他真的是具有危險性的異類,就算有旁人在場也不妨礙他出手?!?p> “瀅瀅,聽我說沒可能感知亂象也不存在這說法?!?p> 舒厭厭感到無從解釋,她忽然想到能斷定葉司音古怪之處的只有老舒。
只要有辦法引葉司音出手而那時老舒只需要在場,大家的生活就可以回到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