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地龍殺死后,孟川獲得了一個白色的晶石。
晶石呈不規(guī)則形狀,內部有白絮。
姜太平說:“妖晶就歸孟老弟了,之后若是再有,再歸咱仨。”
孟川點點頭:“沒問題?!?p> 他們當即向森林深處走去。
……
半晌后,他們殺死了一只一階中期妖蝶,妖晶歸姜太平仨人。
……
三日后,他們已擊殺了十多只妖物,獲得了不少妖晶。
……
十日后,他們擊殺了五十多只妖物,賺得盆滿缽滿。
……
這天,孟川四人合力殺死一只妖蝎,然后打坐恢復法力。
杜江則雙臂抱胸觀察著周遭情況,以免遭到妖物偷襲。
這時,一聲凄厲的鳴叫響徹云霄,杜江當即握緊巨斧,緊張地東張西望。
這時,姜太平已恢復完畢,他說:“似乎是伴云鸞的叫聲,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杜江說:“會不會是遇上天敵了?”
姜太平搖搖頭說:“應該不是,畢竟在青蠶島,伴云鸞可是食物鏈最頂端的存在,有誰能對付它們?”
杜江說:“那就奇怪了……”
這時,孟川和方蕾也恢復完畢,當即繼續(xù)前行。
不等他們走出幾步,一聲厲鳴傳來,孟川當即將方蕾撲倒。
只見他倆上面一道麗影掠過,風聲陣陣,落葉飛揚。
他倆的面龐十分接近,方蕾罕見地紅了臉。
孟川沒有注意那么多,當即站起來。
“是伴云鸞!”姜太平說。
孟川問:“它不是不攻擊人類嗎?怎么會這樣?”
姜太平搖搖頭:“不知道,估計有什么古怪?!?p> 這時,伴云鸞再次襲來,這次的目標是孟川。
孟川當即一刀揮下,一月刀罡向伴云鸞疾斬而去。
伴云鸞當即用羽翼一擋,將孟川的攻擊接下。
孟川說:“這伴云鸞的實力達到了半步二階,這下麻煩了!”
孟川的實力頂多斬殺一階后期妖物,對于半步二階他一點辦法沒有。
伴云鸞張開鳥喙,一道彩虹似的光柱向孟川轟來。
孟川當即化作一陣青煙向一旁避去。
“轟!”
光柱在地上轟出了一個深深的坑洞,黑不隆冬。
姜太平當即施法,天空一陣轟鳴,一道慘白色的雷電從天而降,劈向伴云鸞。
伴云鸞化作一道麗影,將其避開。
方蕾不斷射箭,她的羽箭由于附著了神罡,十分強大,巖石都能崩碎。
可完全摸不著伴云鸞的羽毛。
孟川說:“它速度實在太快了,得將它困住才行?!?p> 姜太平說:“咱們用小三才陣吧,只有這樣才有一線生機。”
杜江和方蕾齊聲說:“好。”
三人當即各站一個陣眼,他仨的法力化作一個金色的仙人法相,仙人一揮手,金影閃動,一條金色繩索縛住了伴云鸞。
伴云鸞死命掙脫不開。
姜太平大喝:“孟老弟,趁現在!”
孟川當即揮刀,一月融合了刀勢的刀罡向伴云鸞疾斬而去。
“噗!”
刀罡斬在了伴云鸞腹部,切開了一道不深的傷口。
孟川并不意外,妖物本就皮糙肉厚,況且還是半步二階的妖物。
不過沒關系,只要在它原來的傷口上再斬上幾刀,不怕它不死。
不等孟川斬出第二刀,伴云鸞的鳥喙在金色繩索上一啄,金色繩索當即斷開,它就此脫困。
伴云鸞當即向傷了它的孟川撲去。
孟川當即向后掠去,手中不斷揮刀,以此來拖住它,讓它難以接近。
這時,仙人法相手中凝聚出了一柄熾白的巨劍,一劍揮下。
白影閃動,如玉柱傾倒。
伴云鸞心思都在孟川身上,并沒有注意到。
“噗!”
彩羽紛飛,鮮血迸濺,伴云鸞哀鳴一聲,差點兒跌落下來。
它當即望向姜太平仨人,一扇羽翼,許多彩羽如箭矢向他仨激射而去。
仙人法相當即撐開一個淡金色光罩,當即他仨籠罩在內。
“噗噗噗!……”
一陣雨打芭蕉的聲音,淡金色光罩竟承受住了伴云鸞落雨似的攻擊,不過卻黯淡了許多。
姜太平說:“孟老弟,咱們堅持不了多久了,需盡快將它斬殺!”
孟川當即不斷揮刀,許多交錯縱橫的刀罡向伴云鸞疾斬而去。
伴云鸞一閃而現,竟奇跡地突破了刀罡羅網,向孟川撲來。
仙人法相手掌一翻,一個金色光缽出現在手中,當即向伴云鸞擲去。
金色光缽一瞬間漲得屋舍那么大,當即下墜,將伴云鸞罩在里面。
伴云鸞雙爪抓在了光幕上,金缽當即狂閃不止。
它一抬首,重重啄下。
“砰!”
金缽當即潰碎。
而姜太平仨人法力凝聚的仙人法相消失不見,他仨臉色不好看,似乎消耗嚴重。
姜太平說:“孟老弟,咱們法力都已耗盡,接下來只能靠你了。”
孟川有些郁悶,小三才陣這么消耗法力,難怪他仨之前不用。
伴云鸞雖已受傷,但他也完全不是對手。
伴云鸞當即向孟川疾撲而去。
孟川不斷揮刀,一月月刀罡斬出,可伴云鸞已殺紅了眸子,竟不顧受傷向孟川撲來。
孟川當即化作一陣青煙向后竄去,可他的速度哪能和伴云鸞相提并論?
眼看著他就要葬生鸞口,卻沒有任何辦法。
這時,一陣琵琶聲音傳來,伴云鸞聽了當即眸光呆滯,竟跌落在地上。
琵琶聲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聽得人心蕩神搖。
伴云鸞雙眸現掙扎之色,似乎在抗拒什么。但卻毫無作用,它眸中神采漸漸淡去。
過了一陣,伴云鸞竟睡著了。
這時,從一棵樹后轉出來一個身著白色衫裙的少女,懷抱著一個深青色琵琶。
姜太平見狀當即拱手說:“多謝姑娘相救,鄙人姜太平,不知姑娘芳名?!?p> 白裙少女說:“潮音洞,宮渺渺。”
姜太平說:“原來是潮音洞弟子,久仰貴宗大名。”
白裙少女說:“你們不必謝我,這伴云鸞是因我而發(fā)狂,這是我應該做的。”
姜太平問:“因閣下發(fā)狂?閣下究竟做了什么?”
他實在想不通性情溫和的伴云鸞為何會變成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