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孫,你做的不錯,至于張里也想修仙的事情,我會好好辦理的”。
聽到猥瑣中年的話,白發(fā)老頭的臉上歡喜一片,不白費自己給他找了那么多少女。
不過想想那些女子的下場,他也不禁打了個寒顫,暗道好像不是什么名門正派。
不過管不了那么多,是修仙者就行。
“嘿嘿”
張松看著兩個嬌滴滴的少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在山上數(shù)十年,哪里這么爽快過。
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孫子,這不懂事的還杵在這干嘛。
白發(fā)老頭察覺到了其中的意思,趕緊打算告退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候,張家少爺,也就是他們說的張里被人給抬回來了。
“張老爺,不好了,張少被人廢了!”
剛才那幾個公子哥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拖著死狗一樣的張里。
張老爺大驚失色,趕緊低頭查看自己的兒子。
至于那個猥瑣張松,眼下也沒了那點欲望,這畢竟是自己的重孫。
“我來看看”。
張老爺趁著自己爺爺查看的時候,便問是怎么回事。
幾個公子哥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最后都成了江寒幾個人的錯。
“唉”。
張松嘆了一口氣道:“里兒被人廢了,恐怕難以繼承香火”。
張老爺聞言如同晴天霹靂,踉蹌幾步癱坐在了地上。
“我兒,我兒真的費了,那我張家的香火不就斷了嗎,爺爺,咱們家可一直都是一脈單傳啊”。
張老爺幾十歲的人了,一時間老淚縱橫,捂著胸口疼痛不已。
張松陰沉著臉色道:“是啊,一脈單傳,這是要滅我香火啊,我豈能善罷甘休,去同??蜅!保?p> 他知道對方是修士,可三個年輕人能有多高修為,他可是陰陽宗的長老,元嬰中期修士!
“對了,把那兩個女子送我房間。等解決了那幾個,回來我要繼續(xù)努力,延續(xù)血脈”。
這話聽的那些公子目瞪口呆,牛人那,這么大年紀還有這功能呢。
修士,不愧是修士。
…
江寒三人也知道對方會來,訂好了房間之后,就在大堂靠窗的位置坐下來吃點東西。
說起來他們已經辟谷,吃飯只不過是一種樂趣。
“江寒,這座城里來了不少修士,這座客棧里也有”。
趙峰的眼睛四處掃描,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趙窈用筷子敲了敲他道:“不許無禮,會讓別的道友生氣的”。
江寒也對他笑了笑,高樹林里趙峰因為顧及瀟瀟,硬生生接了酆都一擊,他還是挺感激的。
那天也多虧了他們姐弟,不然自己打不過酆都,玉清引雷決根本無法施展。
“最近曼陀羅有遺跡出世,人一定少不了,魚目混雜,咱們這里要小心”。
江寒提醒了一句,隨后看了看四處的老百姓。
“只不過對于他們來說,不知道是福是禍”。
趙窈喝了一口酒后,抬眼看著他道:“你還挺圣母”。
江寒笑了笑沒有反駁,他并不那么覺得。
就在三個人吃飯的時候,不少的議論也在凡人中繼續(xù)。
“唉,聽說了嗎,趙老三家的孫女失蹤了”。
“什么,又有少女失蹤了,這是第十個了吧”。
“嗨,誰說不是呢,官府也調查不出來?!?p> …
聽到這些,江寒苦笑道:“現(xiàn)在看來,應該是禍不是福。”
趙窈皺了皺眉,她也是女子,心里更多的是同情。
江寒見氣氛被自己整的有些晦暗,不禁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真是有些慈悲。
下意識的左右看了看,打算換一個話題,卻正好看到一個書生模樣的少年正在看這邊。
兩人一對視,那人顯然是沒有想到,臉色頓時有些尷尬,趕緊扭了回去。
這人還挺靦腆。
江寒看了看摘下面紗的趙窈,再看看那人看來的方向,不禁感嘆了一句。
“女人是禍水,漂亮的女人更甚三分”。
趙窈面色一冷,將筷子丟在了桌子上。
“江寒,你什么意思”。
江寒一愣,沒想到自己順嘴說了出來。
“咳咳,沒什么,只不過看趙姑娘的花容月貌,不自覺有些沉浸其中?!?p> 趙窈冷哼一聲,顯然不信他這些說詞。
江寒在她心里看來,性格有些琢磨不定,有時候非常正色,有時又像剛剛那么不正經。
江寒訕訕一笑,端起酒杯掩蓋自己的尷尬。
而趙峰此時悄悄到他耳邊道:“江寒,你不會想要泡我姐吧?!?p> “噗”!
一口酒直接被噴了出來,趙峰無奈的拿起袖子擦了擦,至于那么大反應嗎。
“他說了什么”。
趙窈冷冰冰的問了一句。
江寒見趙峰要說話,趕緊一把拉住他道:“他讓我教他引雷術”。
趙窈的眼神告訴他,明顯是很不信的,卻也沒有在說話。
江寒松了一口氣,扭頭瞪了趙峰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然而趙峰繼續(xù)跟他輕聲道:“江寒,這可是你說要教我引雷術,不然我就告訴我姐,剛才那話是你說的?!?p> 江寒愣了,看了看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這小子怎么像在跟他下套呢。
不過教也不是不可以,早晚要在趙家姐弟身上套回點好東西來。
引雷術,九字真言,瞬移,是他目前掌控的最厲害的手段,趙峰不付出代價別想拿走。
“好,我教”
江寒答應了他,不過臉上的和煦笑容讓趙峰有些發(fā)怵。
“你們兩個別嘀嘀咕咕,江寒你的年紀大些,可別把小峰帶壞了”。
趙窈看不慣二人鬼鬼祟祟的樣子,出聲提醒了一句。
江寒滿頭黑線,自己年紀大點是大點的,可怎么看也比趙峰老實吧。
不行,這事情不能忍,他必須反駁,不然自己的名聲就壞了。
不過還不等他說話,門外就傳來了喧嘩的聲音。
“曼陀羅張家辦事,無關人員趕緊離開”。
一道蠻橫的聲音落下,所有的老百姓都趕緊離開,生怕走的慢了,,顯然張家為富不仁多年了。
不一會,整個店里只剩下四張桌子有人了。
一張是江寒他們,還有一張剛才偷看趙窈的少年。
其他兩張中一個兩男一女,全都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另外一個是一個老頭帶著兩個少女。
這四張桌子并不受到打擾,依舊談笑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