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抿了一口,溫潤的液體打濕了一下嘴唇頓時舒適了許多,“謝謝?!?p> 良久無言,林曼西本想問她還好嗎,可是看著她的樣子卻始終開不了口,因為她看上去,一點也不好。
“白小姐,我哥...”
“他還是不肯原諒我是嗎?”沒等林曼西說完,白芙玥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林曼西愣了愣神,有些不明白她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白芙玥悠悠的繼續(xù)說道,“看來他并沒有跟你提過我們的事,那你昨日為何要幫我?”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是我卻知道,如果你真的出了事,我不敢想象我哥會怎么樣。”林曼西說的是實話。
她太了解林時煦了,雖然在她面前裝作若無其事,可是那一舉一動的異常,卻瞞不過她。
“不管怎么樣,我都該謝謝你?!卑总将h氣息微弱,“林時煦他不會原諒我了,我壞了他精心籌備多年的計劃,他也確實不希望我出事,因為,我還有著用處呢。”
后面的話語,與其說她是給林曼西說的,不如說是在喃喃自語罷了。
林曼西也不打斷她,安靜的站在一旁聽著她說。
“我的生命從一出生開始就注定是灰暗的,看不到頭的,他就像突然照進我冰冷世界的一束光,就這么降臨在了我的身邊。
那份協(xié)議與其說是在捆綁我,我更愿意將其視為救贖的工具。
我太想逃脫那段不愿回首的黑暗了,我不擇一切手段做到了,他大概也是第一次體會到被戲弄的滋味吧。
大抵我們唯一都做錯了的事情,便是在這場游戲中,真的動了情...”
白芙玥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很多,大概是最后說累了,就這么半靠著睡著了,眼淚順著眼角劃至發(fā)間,嘴角卻好像帶著一絲笑意。
明明就是兩情相悅的兩人,究竟是因為什么要如此互相折磨,白芙玥說的協(xié)議,是不是就是上次在書房中看到的那一份協(xié)議?
林時煦的執(zhí)拗,林曼西再清楚不過,如果就這么任由兩人就這么發(fā)展,估計真的要遍體鱗傷才能罷休。
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行?她甚至都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其中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兩個人,無一肯開口說明,唯一得到的信息便是白芙玥的這段似是而非的自言自語。
不管了,下次偷摸進書房看看能不能偷到那份協(xié)議,或許可以找到答案?
林曼西看著還依然守在門外的江知,突然覺得,上天對她還是很不錯的。
于是,回去的一路上,林曼西都在不停的偷看著他并時不時的傻笑,最后下車前還主動親了親江知的臉頰,雖然只是幾秒鐘的觸碰并且趁江知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快速的跑走了。
江知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似乎還能感受到殘存的溫度,低首淺笑。
“主子,那邊傳來消息,我們本來準備動手的,可似乎有人提前插了手,豐德一天時間股價連續(xù)跌停4次?!鼻抟娏致饕呀?jīng)離開,才對江知匯報。
“嗯,那便不用管了,跳梁小丑罷了?!苯氖种赣幸?guī)律的敲擊著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