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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然不肯做王后

第一百一十六章 欲穿

今天依然不肯做王后 木木予桑 2015 2020-06-21 13:42:43

  白落衡心中隱隱生出不安來。不過,這也都是自己釀成的果,只能自食。

  此時滿月折回,將手中的和離書遞給白落衡,又十分不耐煩道:“姑娘說了,讓二公子親自看看。名字也寫了,指印也摁了,自然成全了二公子。至于另一份,二公子隨意。”

  白落衡接過那和離書,慢慢攤開,兩人名字已然并立。還未來得及多看一眼,就又被滿月抽了回去。

  她甚至都不想多看白落衡一眼,直直看著莊門方向,生硬道:“看完了,也便安心了。二公子請回罷。”

  此話卻令白落衡無比疑惑。他看滿月似乎很是不爽,期間給的眼神也都是極度不屑。是他主動和離沒錯,可為什么要自己安心?又何來一這說?

  苗三石在不遠(yuǎn)處亭內(nèi),見比一幕也只是微微側(cè)目,隨之輕輕搖了搖頭。

  “滿月,公子并不是來求個心安的?!倍律锨皝?,匆匆解釋起來。

  滿月抬眼,瞥了二月一眼,多了分怒氣:“哦?我只當(dāng)二公子只是來視察一番我家姑娘有沒有甘心與其和離,求個心安好與旁的女子雙宿雙飛呢?!?p>  二月更是疑惑,他看了看公子,又拉住滿月:“你這是在說什么?哪里有旁的女子?”

  見他如此,滿月匆忙甩開二月的手道:“不要如此拉拉扯扯!”而后她饒有興趣地看向二月說道:“有沒有,你不是比我清楚多了?”

  滿月向來急時便牙尖嘴利,眼下怒氣上涌,竟然滔滔不絕起來,絲毫不給旁人插話的機(jī)會。

  而反觀白落衡,他沒有任何辯解的意思,似乎猜中了一二。

  定然是因為此前,自己與六公主一道同行,被滿月撞見了。只是,那次根本只是巧合,若他知曉六公主之后會一直跟著自己,斷然是不會去剡溪樓的。

  見公子無任何辯白,二月卻急了起來?!肮樱緵]有的事情,公子應(yīng)該與人知會一聲的啊?!”

  言書終于不耐煩起來,他上前將滿月勸了回去,又交代她好生照看好蘇離。待她走遠(yuǎn),言書才緩緩行至白落衡跟前,兩人相對距離不過半尺,言書能清楚端詳眼前這人。怎樣看,都是一張不太安分的臉。

  “你四處留情,卻在阿離這里上演從一而終,二公子不覺得可笑么?”言書言語中透著幾絲譏諷。

  白落衡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微微歪頭,輕輕挑了一側(cè)的眉,正經(jīng)道:“言公子果然是個不錯的靠背,可也只是靠背。我與蘇離一天不合離,你就一天只能是那位望眼欲穿之人?!?p>  此言十分具有攻擊性,言書瞳孔微微縮緊,眼睛死死地盯住眼前人。

  “白公子,可否亭中一敘?”苗三石拋出一句,打破眼前僵局。

  白落衡與言書同時偏頭看向一旁的亭臺,只見苗三石站起身,在亭外看向這邊,且微微帶笑。

  “既然先生有請,二公子就過去吧。事了就請拂衣去,今后也請莫要再造訪。”言書說罷,看了看白落衡與二月,隨后未留下好臉色便轉(zhuǎn)身離開。

  白落衡則未將言書之言聽進(jìn)耳朵。他看著苗三石,此人鶴發(fā)童顏,蓄著的胡子還未白透,呈現(xiàn)灰白相間之勢。而他眼神卻像是籠罩著一層薄紗一般令人難以捉摸,甚至有些深不可測之感。可他面目卻尚且慈祥,能看出沒有敵意。

  “你去外頭等我即可?!卑茁浜饨淮乱痪?,隨后獨身向亭中走去。

  亭中石桌上散落許多干草干花,還有醫(yī)書名譜,白落衡大抵也知曉,這位先生九成是位醫(yī)師了。

  “得先生解圍,晚輩在此謝過?!辈恢獮楹?,白落衡就是有一種,應(yīng)當(dāng)對眼前人客氣的感覺。

  “二公子是將軍府的公子,即使沒有老夫解圍,公子也不會懼,不必客氣?!泵缛埩怂趯γ孀?,隨后又微微瞇了瞇眼端詳他一番。

  白落衡見著這眼神,又微微笑了笑道:“先生可是,在替我面診?”

  苗三石聞此,又捋了捋胡子微微點頭說道:“不錯。我見二公子氣色不錯,體內(nèi)禁制可是大好了?”

  此言一處,白落衡著實一愣。

  就算再為濟(jì)世名醫(yī),恐怕也無法望聞問切中只做了“望”,就可判斷出病患的病況病因。況且,自己身體中的禁制,是極少有人會知曉的,閣主尚且為此奔波數(shù)年,而這位,卻一眼便猜中,實在不合常理。

  “敢問先生高姓大名?”白落衡轉(zhuǎn)而問起他名字來。

  “高姓不敢當(dāng)。老夫姓苗,苗三石?!?p>  原來如此。眼前這位便是曾經(jīng)清音坊主苗三石,只是聽閣主說過,前時他不知為何放棄了坊主之位,轉(zhuǎn)而讓給了維王,實在令人咋舌。

  “原來是苗先生,久仰。晚輩竟然不知,苗先生也精通醫(yī)道,而且還如此功力深厚?!敝灰姲茁浜庋b作寒暄著,其實心中早已經(jīng)通透。

  有侍者識相地端來茶水,苗三石建議道:“這是芍藥花茶,二公子可品飲一番,益處良多。”

  白落衡端起茶碗,一開茶蓋,花香便迎面而來。他看著這碗中零星的花瓣,想起了一事。

  這暖莊還有一出名之地,一旁的芍藥谷曾經(jīng)可謂盛極一時。她最喜歡的便是芍藥了,想來她應(yīng)該是高興過的。

  “論起醫(yī)術(shù),我自然是比不過璇璣閣陶先生的,比如他能將二公子體內(nèi)禁制打開,我就不能。再說了,二公子患病一事,是阿離同我講的。她那時候還來問我有沒有解法,可老夫那時確實無能為力,只是給了她一盒香。不知二公子可還喜歡?”苗三石也謙虛著,可言語中還是透著居多信息。

  自然喜歡的,很喜歡。那香是在與蘇離分離后,自己能尋到的唯一寄托。只是,自己一直不明她為何會送香來,今日才知原來是為了此事。

  “先生的香,確為佳品。原來苗先生也知,我一直與陶閣主有來往?!卑茁浜庖膊辉倥c其你瞞我瞞,而是攤開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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