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葉的一家旅店里,漩渦面麻正在往自己身上纏繞新的繃帶,重點部分是他的下半臉,因為這半臉上有著與漩渦鳴人一樣的胡須,如果不遮掩起來的話,這副面孔可是會在木葉引起軒然大波的,這樣就不能自如的在木葉行動了。
至于為什么不再用變身術(shù),那是因為變身術(shù)并不是什么萬能的忍術(shù),不然的話這個世界早就間諜泛濫、老王遍地了。
同理還有替身術(shù),作為D級忍術(shù)的替身術(shù)雖然可以看做是一種空間忍術(shù),但是實質(zhì)上存在諸多的缺陷。
首先替身術(shù)的發(fā)動需要有替身物,而且替身物的體積也有明確要求,與施術(shù)者的體積的比要維持在一定比例區(qū)間之內(nèi)。
其次則是替身術(shù)的軌跡是很容易預測的,比如說在死亡森林之中,音忍就連續(xù)數(shù)次預測春野櫻的位置,如果不是最后春野櫻采用以傷搏命的手段的話,那么可能后面就見不到這個人了。
而不用口罩的原因則更簡單,單純的只是因為他在那個世界被旗木卡卡西折磨的要命,以至于他看到面罩就煩。
用面麻的話來說,那個干勁滿滿的卡卡西是足以讓六道仙人絕望的存在。
在將繃帶纏好之后,他又將他的護額綁在大腿上,然后才穿上他那身黑色的衣服。
在出門之前,他先是把《無罪地獄》這本書貼身放好,然后才打亂了一下個波風水門同款發(fā)型的頭發(fā),用鋒利的苦無剮蹭幾下之后,便拿出準備送給日向雛田的黑色發(fā)圈,將上面的裝飾品扯下來,用這這個發(fā)圈將后面的頭發(fā)束起來,看起來就像是迪達拉的單馬尾一樣。
“一定要活著回去。”
看著鏡子中大變樣的自己,漩渦面麻默默地給自己打氣,然后在房間里留下一個分身之后,他就從旅店的窗臺溜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向著木葉的某個角落摸去。
只是他剛下出門,他就不得不縮了回來。
“啪嗒”
“啪嗒”
“啪嗒”
……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馬路上回蕩,漩渦面麻微微探身一看,卻發(fā)現(xiàn)是木葉的巡邏隊。
整個巡邏隊由六個人組成,隊員均是犬冢一族的成員,每個人身邊都有著一條有半人高的忍犬。
不過漩渦面麻并不擔心自己暴露,因為木葉現(xiàn)在處于中忍考試時期,有許許多多的外人涌進這個村子,所以這些忍犬也就不會用鼻子尋找可疑份子了,只是單純的配著搭檔一起。
等到巡邏隊走遠,漩渦面麻才敢繼續(xù)前進。
直到半個小時之后,一路走走停停的漩渦面麻才到達目的地——一片被廢棄的房子。
而在這片房子之后,是一間小小的神社,而在這個神社的后面,是一塊巨大的木板,在木板上方是用來遮風擋雨同時又精雕細琢的木檐,而木板之上則是掛滿了形形色色的面具。
這里就是漩渦一族的納面堂,而前面提到的神社則是漩渦一族的私家神社,前面破舊的房子則是當年陪嫁到木葉的漩渦一族居住的地方。
若是在面麻的世界,這里的情況應該會好一點,因為無論是玖辛奈還是他都會時常來這里修繕房屋,保留一絲對漩渦一族的記憶。
但是在這個世界,他所知的幾個留著漩渦家血脈的人對于這個曾經(jīng)繁榮的家族可謂是一無所知。
不過這也不怪他們,長門、香磷、鳴人三人都是母親是漩渦,而他們的父親并不是。
“阿拉,居然把她給忘了,香磷…”
面麻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努力回想起被放在角落里的記憶,沒辦法,他在那個世界生活了十多年,以至于對于這個世界的細枝末節(jié)都記得不怎么清楚了。
他伸出右手,將納面堂上的面具全部拿下,一起封印到他隨身攜帶的卷軸之中。
“這樣就行了,那么既然想到了你,那么下一個目標就決定是你了,香磷?!?p> 后半夜,即便周圍的房子中的燈火都已經(jīng)消失,木葉安排給草忍的房子之中依舊是燈光明亮。
身為草忍此次領(lǐng)隊的大木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不時用嚴厲的眼神將敢于做小動作的小鬼變成一動也不敢動的木頭人。
他現(xiàn)在很生氣,十分的生氣。
這次死亡的人數(shù)實在是太多了,作為領(lǐng)隊的他一定逃不過責罰的。
明明已經(jīng)告訴參加第二場考試的人不要勉強,遇到敵人直接交出手里的卷軸就好了,可是……可是那些小鬼總是自作主張,現(xiàn)在好了,不僅把自己的命給丟了,還要連累他。
年逾四十的大木越想越氣,越氣越想,直到氣急的時候,他再一次抬頭掃視著面前的下忍,準備找一個出氣筒,供他發(fā)泄一下現(xiàn)在的怒氣。
不出三秒鐘他就找好了。
他甚至為此而感到很慶幸,他的隊伍有一個怎么罵怎么處罰都不敢出聲的人。
他指著角落里的紅頭發(fā),大聲質(zhì)問道:“紅頭發(fā)……誰讓你來的?!!”
“不……不是……您……讓所有……人…人都來的嗎?”香磷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道。
大木聽到這句話后便使用了大聲咆哮。
“我讓草忍過來——你算個什么東西!外村人,給我滾出去!!你今天就在院子過夜?!?p> 外村人!
這三個字的出現(xiàn)讓香磷如遭重擊,她低著頭含著淚,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不敢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害怕遭受更加嚴重的懲罰。
比如說把她踢出草忍的序列,那樣她媽媽用生命給她換來的一切就都沒了。
“媽媽……”
香磷抬著頭看著天空上的月牙,卻感覺一股陰涼從她的背后襲來。
不等少女做出反應,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嘴巴,不讓她發(fā)出聲音,另一只手則是壓住了她的肩膀,不讓她有掙脫的可能。
“看著我——”
香磷聞聲抬頭,一雙野獸的眸子就映入她的眼瞼,陰冷的感覺傳遍了他的全身。
好冷……好黑暗……
從沒有如此感覺的香磷直接暈了過去,而挾持她的面麻則是在內(nèi)心向九尾道謝。
“干得好,九喇嘛?!?p> 九尾只是發(fā)出一聲無意義的嬉笑聲就闔上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