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州半點(diǎn)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任由蘇青楠坐在了他身上,可憐的姜風(fēng),要推著兩個(gè)連體嬰兒。
時(shí)間回到車上,厲景州眼神掃了一眼前排的兩個(gè)男人,姜風(fēng)很識趣的收回了視線,見副駕駛的人還直勾勾的盯著后面的兩人看,一下就把人頭給掰了過來。
還看!
眼珠子不想要了是不是!
“……”
厲景州低頭看著趴在自個(gè)兒身上的小姑娘,眉頭皺的緊,頗為頭疼。
女孩子哭了,該怎么讓她不要哭了?
這個(gè)問題難倒他了。
從沒有過哄女孩子經(jīng)歷的厲景州,僵硬的伸手,拍了拍蘇青楠的肩膀。
小姑娘哭了十來分鐘了,此刻哭聲慢慢止住,厲景州猶豫了一下,捏著人肩膀,把人推開了一些。
“別哭了,丑?!?p> 眾人:“……”
副駕駛的男人豎起了大拇指。
老大啊,你確定你這話人小姑娘聽了不會又被你氣哭嗎?
蘇青楠撇著嘴,鼻子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還有些腫,那模樣確實(shí)不好看。
生怕蘇青楠不相信一樣,厲景州又說了一遍,還特別認(rèn)真:“不信自己照鏡子看?!?p> 簡直丑的無法直視。
蘇青楠:“……???”
這眼淚珠子又不要錢似的往下掉,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嗚嗚嗚的哭。
太傷心,太委屈了。
厲景州:“……”
手足無措。
他都放下面子安慰她了,還哭?
前排的兩人紛紛搖頭。
沒救了,這男人是真沒救了。
蘇青楠哭了一會兒,小臉蛋兒在厲景州襯衫上擦了一把。
厲景州:“……”
眉頭蹙的都能夾死一只蚊子了。
這死丫頭的眼淚鼻涕不僅臟了他的衣服,還臟了他的身體!
衣服黏答答的貼在他的肉上,他絕對是瘋了,才一直忍著,沒把她給丟出去。
蘇青楠嗓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委屈的不行:“我屁股疼。”
厲景州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前面還有兩個(gè)男人在,他瞥了一眼,兩人做的端端正正的,仿佛什么都沒聽到。
蘇青楠又說:“她們不是人,放了一條假蛇在我床上,我一掀開床簾就看到了,嚇?biāo)牢伊?,還沒站穩(wěn),摔在地上?!?p> 真的太嚇人的。
她本來就怕那種滑膩膩的長條形的爬行動(dòng)物,尤其是蛇,就連在網(wǎng)上看圖片都會起雞皮疙瘩,覺得瘆得慌,更別說如此大的視覺沖擊了。
那條假蛇又特別的真,第一眼的時(shí)候她都覺得是真的。
厲景州眼神暗了暗,小姑娘這擔(dān)驚受怕的樣子,是真的被嚇得不輕吧,還從梯子上摔下去,這細(xì)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了?
“我今天不住學(xué)校了,明天你讓姜風(fēng)幫我把床上的東西都換一下,好不好?”
她甚至于那張床都不敢去睡了,心理陰影太大了。
厲景州答應(yīng)了她,先帶她回了家。
從學(xué)校到家,蘇青楠就沒從厲景州身上下去過,下車的時(shí)候分開了一會兒,等厲景州坐在輪椅上了,人又黏了上來,跨坐在他大腿上。
作者有話說:小楠楠就是一個(gè)粘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