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約過了一分鐘,呼吸變得平穩(wěn),緩慢。
陸薄言就這樣盯著她,似乎怎么也看不夠,他眼底如暮空深邃,染了星河般璀璨奪目,視線里滿是顧汐的身影。
將她抱回房間,摟著她滿足地睡了個午覺。
一個小時后,一樓客廳
一對夫妻坐立難安,時不時地向樓梯張望,直到終于看到那抹挺拔的身影,才緩緩松口氣。
葉雄安拉著自己的夫人連忙起身,對著男人恭恭敬敬地稱呼的一聲,“陸少?!?p> 他的年齡足足比男人大了20歲,本應男人對他恭恭敬敬才是,可偏偏這人是陸少,寧市有兩大人物不能惹,除了墨家太子爺就是陸少。
他比墨家太子爺還狠。
陸薄言頷首,惜字如金,“請坐?!?p> 落座后,傭人立刻上前遞上一杯茶。
他抿了口茶,淡漠的視線才睇到中年男子身上,嗓音聽不出一絲情緒波動,“有事?”
聞言,葉雄安一張老臉羞的通紅,混跡商場幾十年,到頭來卻要向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求助,他這張老臉算是丟進家了。
他從婦人的包里掏出一個檀香木制的盒子,打開,放在茶幾上。
里面是放置一個精美玉鐲,通體白色又夾雜著絲絲血色,質地細膩,光澤飽滿。
他的視線落在木盒上,開口直抒,“陸少,葉家勞煩您高抬貴手幫襯幫襯。”
男人漆黑的瞳孔,鍍上陰狠的嗜意,“葉老可想好了,要葉家不要女兒。”
葉雄安迷茫,他不解的開口,“陸少……這和小女有和關聯?”
男人雙腿交疊,再次抿了口茶,視線薄涼,“葉老可以回去詢問一番,玉鐲我收下了。”
葉雄安想著葉家的現狀,急忙開口,“不用,不用……”
這時,客廳的客機響了,容姨接聽后,便將目光轉向沙發(fā)上的男人,似是在詢問。
“何事?奶奶打來的?”提到陸老太太,男人冷峻的容顏才有絲絲破裂。
容姨點頭示意。
陸薄言起身,葉氏夫婦領會,跟著起身,還未來得及出聲,就見一道玲俏俏麗的聲影撲進男人懷里,糯糯的嗓音,霎是好聽。
“你不是說陪我嗎?又騙我……”
葉氏夫婦相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震驚。
傳聞陸少不食人間煙火,身有怪癖,碰不得女人,必須離他三米遠,可現在……
不僅打響世人的臉,也在嘲諷世人的愚蠢,人家哪是那方面有問題,謠言多半是自己放出去的。
俗話說遙遠止于智者,見智仁者見仁。
懷里的姑娘就單單一個背影,就是那些所謂的豪門千金無法比擬的。
而然男人下一秒的動作更讓他們大跌眼鏡,只見男人捧著姑娘的腦袋,親親吻了下,低聲哄著,“乖,我錯了,不氣了好不好?”
那語氣,那動作,哪還有面對他們的冷漠,活脫脫一個妻奴,生怕懷里的姑娘不高興就把他丟了。
同時葉雄安也意識到,如果得罪了這位姑娘,下場比得罪陸少還嚴重。
一旁的容姨見狀,小聲地對著電話說了幾句,又聽對方吩咐了幾句,才默默掛斷電話。
察覺兩道視線,顧汐和陸薄言同時看過去,兩道無形的壓力融合成巨大的威嚴,葉氏夫婦被壓的喘不過氣。
卻又被那姑娘驚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