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恒哥哥,你竟然為了這個狐貍精……”葉文媛不可置信地看著秦子恒。
“閉嘴??!”秦子恒眼底的厭惡一閃而過。
顧汐饒有風(fēng)趣地打量她的“藝術(shù)品”,眉梢微挑:“說說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我在看能不能原諒你。”
“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葉文媛惡狠狠地瞪了眼顧汐,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顧汐重新坐到椅子上,雙腿交疊,瓷白的肌膚在夕陽的光輝下閃著光澤,一側(cè)的發(fā)絲垂落到胸前,她低頭揪著那幾根分叉的發(fā)絲。
好生氣,竟然有分叉的頭發(fā)。
秦子恒喉嚨滾動了下,視線順著皙白的脖頸往下移,眉頭緊蹙,他想扯開這礙事的病服。
顧家不出則已,一出皆為精品。
“怎么不說?還是說眼睛不想要了?”顧汐淺笑,只是眼底沒有一絲笑意。
她就坐在那里,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秦子恒有些喘不過氣來,心底卻在暗罵。
裝什么裝,還不是靠背后的家族,沒了家族你就什么都不是。等老子有勢力了,讓人輪奸了你。
“不說?”顧汐把玩著手指,依舊淺笑。
強大的氣場讓人忽略了她眼底的心虛,她在裝,在試探這個男人對她的態(tài)度。
她的底氣來自于這個男人怕她。
“說什么?”
清雋低沉的嗓音讓顧汐臉上一熱,她不想讓他看到她這幅模樣。
她還未來得急說話,腰間橫過兩條遒勁有力的手臂,她整個人被帶入了男人的懷里,坐到了他腿上。
鼻腔里是男人獨特的氣息夾雜著煙草味。
這個動作莫名的……熟悉。
“陸……陸少。”
陸薄言垂眸,小女人臉上的酡紅如驕陽下最絢麗的玫瑰,十分悅目。
他就是這么不動聲色地宣誓主權(quán)。
明明是傍晚時分,空氣涼爽,可秦子恒額頭的細(xì)汗不斷冒出,如果說剛剛他是忌憚顧汐背后的勢力,那么現(xiàn)在他是恐懼。
傳聞陸少不是不近女色嗎?
怎么現(xiàn)在……
“怎么不說?”
明明只是普通的一句話,秦子恒感覺到來自死亡的威脅,雙腿是止不住地抖。
“陸……陸少,我和顧小姐是一年前認(rèn)識的,并且……并且當(dāng)了三個月的男女朋友?!?p> 那三個月她連眼神都沒給過他,只是他的一廂情愿罷了,幫她當(dāng)校園里的爛桃花。
也是那三個月他才知道她身份不簡單,上次出國還是總統(tǒng)閣下親自送的。
日理萬機的總統(tǒng)閣下竟然親自護送一個女學(xué)生回家,這是平常人無論如何都不敢想象的。
陸薄言抬眸的動作一頓,目光變得陰暗詭騖,隱藏在血液中的占有欲瘋狂叫囂著,刺激著他的大腦。
“是嗎?”
短短兩個字,如地獄舀來的一瓢水從秦子恒的頭頂潑了下去。
脊梁串起一陣陣寒氣,顫抖著嘴唇,“是……是,不過我只是幫顧小姐擋桃花。”
慫,真慫??!
不遠(yuǎn)處的墨瑾實在看不下去了,邁著修長的大長腿悠閑的朝他們走去。
一個大男人慫成這樣,不佩服都不行。
“老言,你這語氣也不怕把小嫂子嚇住。”
陸薄言低頭看著將頭埋進他懷里的小女人,磨挲她細(xì)軟的手指頭,并未出聲。
墨瑾嗓音慵懶,目光薄涼地看著秦子恒,“秦少也認(rèn)識小嫂子?”
秦子恒欲哭無淚,要是知道會碰到這兩位大佬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過來。
“認(rèn)識……認(rèn)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