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只顧看得投入,全然沒有搭把手的意思。
沈浪抱著雙臂,拿肘部去戳冷陌阡,笑道:“你家小娘子,有勇有謀,很是可以啊!”
太子爺冷陌阡,并不答話,但唇角已經(jīng)掩飾不住地開始上揚。
看著柳瀟瀟既膽怯又堅決地挪向那姑娘的樣子,著實覺得此女越發(fā)的可愛有趣!
好不容易,挪到了那姑娘的身前,只瞧得那姑娘雙目緊閉,面如白紙,嘴角處竟還掛著一縷血絲。
胸嘛!倒是很大!得有D吧!
柳瀟瀟低頭掃了掃自己的,目光直接抵達自己的腳尖,全程沒有遮擋。
哎!同樣是女人,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
??!呸呸呸!這是在干嘛?
她要觀察的是胸口還在不在起伏好不好?
柳瀟瀟忙晃了晃想入非非的腦袋,匆匆地收回看人家姑娘身材起起伏伏的目光。
重新將目光鎖定在起起伏伏的大起之上。
想來這般體積,起起伏伏應(yīng)該很是明顯才對。
如今望去,竟不是很明顯。
媽呀!該不會真的被一板凳給橫死了吧!
她記得板凳飛出去的時候,砸的是姑娘家的后背,應(yīng)該沒橫到姑娘的后腦勺——吧?
越來越?jīng)]有底氣了!
柳瀟瀟回頭望去,發(fā)現(xiàn)自己在被眾人圍觀,此時落荒而逃,著實有點丟面子。
殺人不過頭點地!
柳瀟瀟漸漸生出些壯士斷腕的悲壯,扶著腰,慢慢地蹲下身去,伸手要去那姑娘的鼻息。
兩世為人!她真沒沾過死尸啊!
柳瀟瀟下意識地閉起了眼睛。
手腕上忽然搭上一只冰涼的手。
“媽呀!詐尸呀!”
柳瀟瀟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腳出于自保的本能,踹了那“尸體”一腳。
這一腳,將那好不容易悠悠轉(zhuǎn)醒的姑娘,復(fù)又踹昏過去。
眾人被柳瀟瀟這波操作,駭?shù)皿@掉了下巴。
夜晚時分,太子掌燈夜讀。
影倏然來到太子爺?shù)纳磉叄瑝旱吐曇舻溃骸鞍礌斦f得那般,那王鼎終于交出了賬本。”
“很好?!?p> 太子爺燦若星辰的眼睛,微微瞇了一瞇,將影遞過來的賬本,慢慢地翻開審閱。
沈浪在旁邊剪著燈芯道:“沒想到王鼎這等黑心黑肺的老財主,倒是個護犢情深的。”
影道:“他作孽太多,交不交賬本都難逃一死。交出賬本換他兒子一命,也不算虧!只是即便我們不殺那惡少,三皇子那邊恐怕也得斬草除根。我們應(yīng)允要保那惡少一命,恐怕還要費很多的心血?!?p> 沈浪笑著望向冷陌阡道:“這惡少王寅可是動過你家美人的!你就這般輕易地饒過他?”
“動過”這詞可不能亂用。
先不說這王寅動沒動著柳瀟瀟,這沈浪反正是動了冷陌阡這頭老虎。
沈浪臉上掛著的那抹打趣的笑容尚未來得及完全綻放,就發(fā)覺自己屁股底下的板凳“嘩啦”一下子,四分五裂。
擱一般人身上,早就跌坐在了地上,不摔個屁股開花,也得摔個尾巴骨骨折啥的。
沈浪雖重心不穩(wěn),但畢竟還有些功夫。
大長腿一個劈叉,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屁股。
只是褲D處傳出了一聲“刺啦”,黑色的褲子下露出了一抹艷紅色的布料。
影怕憋笑憋出內(nèi)傷,扭過身去,不再看窘?jīng)r百出的沈浪。
小楊公公笑得很是恣肆,毫無遮攔地指著那抹艷紅,拍腿大笑。
忽然聽到冷陌阡道了一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