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后面一點,還沒有什么。許應(yīng)皖默默地祈禱著。
要是全部都看到了,估計她今天夠嗆。但是括括這樣成熟的男人,應(yīng)該對吃醋這種東西不感冒吧。
“疑似曝光?”沈括透過鏡子折射看著許應(yīng)皖,“舉止親密?”
“……”
慘了——
許應(yīng)皖嘆了口氣,用強詞奪理的氣勢說道:“媒體都是會亂寫一通的,你看看我們兩談戀愛不是也沒被說舉止親密疑似曝光這種東西嗎?
所以說絕對是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括括,你說是吧?”
沈括摸了摸眉頭,沒有說話。
“嗯?括括?”
還是不說話。
“你不說話,你這是,這是犯法了……”
許應(yīng)皖想了半天扯出這么一句,說完了還要自己去圓回來。
“什么?”沈括透過鏡子興味十足的看著許應(yīng)皖。
許應(yīng)皖眼睛一閉,雙腿伸直,說了句:“家暴。”
仿佛知道什么不得了事情的化妝師。一臉驚訝的陳臨,還有說完話不知羞恥的許應(yīng)皖。
沈括將化妝師的手移開,擺了擺手。
陳臨收到指令,將化妝師領(lǐng)出去,將休息室的門掩上。
“咚”一聲,許應(yīng)皖身體顫抖了一下。
“家暴?”等休息室里面重歸安靜之后,沈括將自己的椅子轉(zhuǎn)過來,對著許應(yīng)皖。
“……不是,口誤我口誤?!编洁酱?,許應(yīng)皖秒慫。
“真的就是那些狗仔為了找噱頭,所以亂編造的,只有死對頭是真的,你知道的呀,對吧?”
“皖皖?!?p> 沈括突然語氣嚴肅了起來。
許應(yīng)皖小心翼翼的看著沈括:“怎么,怎么了?”
“我會吃醋?!?p> 許應(yīng)皖覺得自己被針對了。
“那……那……我以后會注意的?!彼嗣蟮念^發(fā)。
“聽話?!?p> 許應(yīng)皖以為沈括會干些什么,結(jié)果就說了這么兩句話。嚇死寶寶了……
“一會兒有安排嗎?”
許應(yīng)皖認真的看著沈括用濕巾紙一頓擦臉,不覺得娘,舉手投足之間盡是英氣。
“沒有?!彼D了一下回答道。
“嗯,一會兒還有個專訪,你等我?”
“好?!痹S應(yīng)皖揚了揚手機,“我就在這兒等你。我看看手機,最近我在風(fēng)口浪尖上的,傳緋聞呢,要時刻看著?!?p> “少看手機?!彼冻稣Z重心長的樣子。
許應(yīng)皖咬了咬下嘴唇,舌頭再舔了一下,說到:“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承受的住的,說不定過兩天還要跟你傳個緋聞,怎么樣,期不期待呀?!?p> “聽起來還不錯。”沈括淡淡的微笑。
許應(yīng)皖看著人真的有這個想法的樣子,忍不住問道:“括括,你不會是想比著來一個緋聞吧?”
“有意見?我覺得最好是兩個?!?p> “這么幼稚?!痹S應(yīng)皖撇撇嘴。
“幼稚?”沈括挑眉,看著許應(yīng)皖。
“難道不幼稚嗎?”許應(yīng)皖拿起手機,不理沈括。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
沈括看著人說完就低頭看手機的窘迫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人雖然不說話,但是也有甜蜜的氣息流露在空氣之中。
——
沈括卸完妝就去參加訪談了,許應(yīng)皖在休息室里面等著夏季給她送劇本來。
不一會兒,夏季就拿了劇本來。許應(yīng)皖急急忙忙站起來,接過劇本,遞給夏季一杯水。
“夏夏,辛苦你了,喝杯水吧!”
夏季擺擺手,但還是將水接過來:“林白煜送我來的,我不累。”
“……”
“他自己有車,又有劇本,怎么還要拉一個你來呀?”許應(yīng)皖真的是佩服林白煜的騙人方法。
“我怎么沒想到。我還專門換了件衣服,要不然我就在家里玩游戲了,真的是。我跟你說,皖皖,我一會兒就去問問他?!?p> “嗯?!?p>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看劇本,到時候你好好表現(xiàn)哦,爭取和沈老師一部戲?!?p> 許應(yīng)皖翻看著劇本:“好,承你吉言?!睂⑾募舅偷介T口,揮手告別,然后快速跑回來拿起劇本細讀。
許應(yīng)皖纖細如蔥一般的指尖都在顫抖,因為她終于完整的看到女主賀芒的劇本了。
完完整整的劇本。
仔細的翻看著,許應(yīng)皖發(fā)現(xiàn),賀芒的人物性格非常鮮明。倔強,執(zhí)著,追求公平,不輕易屈服,愛恨分明,敢作敢當(dāng),這年頭,這個性格的女主很吃香的。
她繼續(xù)看著劇本,第一鏡是一段打戲入場,然后就是警察追捕罪犯,賀芒遇見段秦放。
賀芒以為段秦放是第一個兇殺案的兇手,沒想到最后的結(jié)果是抓錯了人,于是兩人有了交集。
開始各種偶遇,各種曖昧,各種各樣的肢體互動。然后就會產(chǎn)生情愫,互相鐘意。
但是最邪惡的人,往往都是穿著紳士的衣服,隱匿在人群之中。
段秦放絕對是最邪惡的那一個,白天是醫(yī)生,職業(yè)光榮,一身正氣,救死扶傷,但是最后,這樣的人物,竟然是連環(huán)殺人案的幕后謀劃者。
雖然沒有動手,但是是主謀,天衣無縫的謀劃,偏偏是他自己把關(guān)鍵信息透露給賀芒,然后被抓捕。
賀芒站在審訊室里,對著段秦放哭,那是她第一次哭,從小性子像男孩子一樣的賀芒,哭了。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得氣息不穩(wěn),哭聲時斷時續(xù)。
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而坐在對面的,被手銬拷住的段秦放,徹底的慌了。他低聲哀求著,求賀芒別哭。他的手緊緊的扶住把手,怕自己忍不住,想要掙脫拷手,去拍她的背,去吻她的淚。
段秦放無奈地說:“就是你的每一次笑,才讓我徹底從黑暗走向光明,我以為我最怕的是你的笑,原來,我最怕的是你哭。
賀芒,你一哭,我的心就在絞。別哭,好嗎?”
賀芒說:“段秦放,我等你,五年,十年……我一直一直等你。你別放棄,我?guī)е饷?,一直等你?!?p> 兩個人在最后的連環(huán)殺人案破案之前,還差點同居。段秦放從沒有正式的追求過賀芒,兩個人都是彼此喜歡,然后自然而然的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