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你也不小了,都二十六七了,已經(jīng)算老男人了……”
三十歲的陳臨這樣對還未滿二十六歲的沈括說。
沈括沒應(yīng)聲。讓她和自己在一起?目前沒想過。
也許就是覺得,她和別人不一樣,她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他記住了,很奇怪。從來沒有過一個女人,除了沈家的親戚或者是保姆,被他記住超過兩天的。其實還挺荒唐的,因為沈括他,臉盲很嚴(yán)重。
可能是平時看的人多了,所以就記不住了,加上他性格孤僻,本來也不是很想記住別人是誰。
如果有一個例外,那一定許應(yīng)皖是第一個。
陳臨看見他沒說話,自覺的指責(zé)了一下自己這張嘴。然后默默地轉(zhuǎn)身出去了。
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沈括卻喊住了他。
“陳臨?!钡纳ひ簦偷偷恼Z調(diào)。
“又怎么了?”
沈括咽了口水,還是說到:“記得說的時候委婉一點?!?p> “知道啦?!标惻R悄悄地瞟了一眼沈括,是吧!他就說沈括憋不住的,哈哈哈。
“陳臨,我說認(rèn)真的。”沈括指了指他,“不要學(xué)我說話的這個樣子?!?p> 高傲的沈大爺終于承認(rèn)自己冷漠了,且說話不好聽,也不考慮陳臨這種心靈承受能力弱的人的感受。
陳臨還是笑著,扯著嘴角:“我也是認(rèn)真的。你放心,我眼神會到位,動作會放輕,表情會友好滴!”
沈括知道多說無用,沒再說,陳臨沒想到從來不吃癟的沈括,竟然在這件事情上敗給他了。
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記入他的功績小本本,一輩子也沒見的有幾件事呀!想想就開心,嘴角勾著放都放不下來,他轉(zhuǎn)身出去。
陳臨再次回到許應(yīng)皖那兒的時候,她已經(jīng)借了干衣服,把濕的衣服換掉了之后,感覺暖和不少,連帶著心情都舒服不少。
此時正坐在高椅子上搖搖晃晃的來回?fù)u動沒有受傷的那條腿。
從前肆無忌憚的許應(yīng)皖,現(xiàn)在要注意自己的左腿了,不敢造次。
陳臨看著灑脫開朗的許應(yīng)皖,還是覺得不對勁。
沈括那么冷的人,跟這個笑得甜甜的許小姐,看起來怎么這么不搭啊。還有他那張臭臉,怎么這么多女孩子喜歡看呢,他天天盯著看,也沒看出朵花來。
不過沈括的欣賞水平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挑剔。
“陳先生怎么來了?”她停下肆無忌憚?chuàng)u晃的腿,坐的端端正正。
“沈括讓我來跟你說,如果沒什么事,許小姐還是先回去比較好?!?p> “……”許應(yīng)皖臉色慢慢的變得差,嘴角耷拉著,“什么?”
“就是沈括說,劇組還是很危險的,你還是回去比較好。我個人聽說許小姐正在拍戲?還是要保重身體啊?!?p> 陳臨覺得自己說的比較溫柔和體貼了,可是許應(yīng)皖還是苦著臉的。沈括沈大爺可真是命好哇,好不容易動心,然后那個人對他也有感覺。這點小動作小表情,陳臨還是看得非常清楚的。
果然把他打擾到了嗎?
應(yīng)該他早就把自己忘記了了吧。
許應(yīng)皖微微嘆了口氣,單腳跳下高腳凳:“我知道了。”
是有點生氣,還有點傷心,但是括括也沒錯啊,她是打擾他們拍戲了,還差點打擾了他。
陳臨很無辜,他認(rèn)為自己說的足夠委婉加上溫柔了吧,在有什么問題都不能怪他了。
“陳小姐?”
“我知道啦,我一會兒跟熊諾說一聲就回去啦,總得跟她說一句,不能就怎么不打招呼的?!?p> 陳臨苦笑,他是想說,沈括其實不是這個意思。
可是看這個樣子,也沒生氣呀。
算了算了,看這個情況,不說也沒什么大問題的。
許應(yīng)皖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兒小事兒就頹廢,本來他們的生活原本也沒有什么交集。
上次已經(jīng)很開心了,她不渴求什么了。
只是失望是難免的嘛。
“走了走了?!标惻R招手離開,留許應(yīng)皖一個人在棚子里??粗约旱哪_,陷入了沉思。
——
許應(yīng)皖只休息了一天,就又回劇組去拍戲了,腿也沒什么大問題,就是走路的時候連帶著有點兒不習(xí)慣而已。
還是很順利的,在演戲這一方面,她本來也比較有天賦,一些理論的東西也能實踐了,還是學(xué)得很多了。
再加上邊沉老師的悉心講解,她也能懂很多東西的。所以時間過得異常的快,在沈括那兒的失望,也很快就拋之腦后了,也算對許應(yīng)皖來說,是件好事。
她的戲份,緊趕慢趕,稀里糊涂的,拍了一個月左右就拍完了。
三點一線的,許應(yīng)皖早出晚歸的,不睡懶覺的,都瘦狠了。有天早上她照鏡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鎖骨都變深了,還惋惜了好久呢。照例來說,離開劇組總是要那點兒東西的。
除了收到了導(dǎo)演的紅包和花,還有拿了她的書包回家紀(jì)念來著。
那小碎花的書包,還是很得許應(yīng)皖的歡心的。白色的碎花點綴在淺粉色的書包上,沒有規(guī)則的點綴,多了一點隨性和美好,小清新的感覺。
許應(yīng)皖第一次看到它的時候就愛不釋手的。
除了帶走這個這個,許應(yīng)皖還決定把親愛的夏季帶著走。
她照完殺青照過來找夏季。夏季正在垂著頭收拾東西,那小表情傷心的很,眼眶都紅了,眼眶里的淚忍不住似的。
“夏夏,你怎么了?”
許應(yīng)皖偏著頭,臉朝著夏季看的方向蹲下去,抬頭看她,俏皮的問道。
“我,我沒什么呀!”她說得好聽,胡亂的摸了摸眼淚,還有微紅的眼眶。
“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呀?”
夏季看著人討打的樣子,抿了抿唇,咬著牙說到:“怎么會,不是的。你凈給我添麻煩,早就想你走了?!?p> “那怎么辦呢?我還想著把我們夏夏帶著走的呢!”許應(yīng)皖是記得夏季第一次見她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被欺負(fù)的人。她可不想讓她的夏季小寶貝留下來被人欺負(fù)呢。
“那不然……???帶著走?”夏季眼睛睜得很大滿眼的不相信。
許應(yīng)皖點點頭,表示肯定。
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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