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琪的生活習(xí)慣是從來不用鬧鐘的,不用過多的刻意,保證每天早上一睜眼必是七點整。她睡覺有個習(xí)慣,在關(guān)燈后不會將窗簾拉的緊緊的,而是會在旁邊留上一道縫隙,這是為了避免第二天早上房間光線過暗而耽誤了起床時間。和煦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照射進(jìn)來,均勻的灑在她的臉上,她用手在眼前遮擋了一下陽光,睜開了一只眼睛朝著墻上的表看了一眼,一分一秒都不差又是她熟悉的七點鐘。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用力搓了一把臉。她的頭有些暈暈脹脹的,雖然昨天與韓先俊和劉鶴分開后早早的就回到了家,但是公司一連串要她一直焦頭爛額的事情,還是要她綽綽不安的難以入眠。她從床頭拿起手機翻了翻,突然發(fā)現(xiàn)昨晚十點鐘居然收到了韓先俊的一條短信。她打開一看“到家了嗎?”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她瞬間想了起來,昨晚于韓先俊分手是,他好像是叮囑了自己到家要發(fā)信息給他。她用力拍了下額頭,心想真是糊涂了,這個都忘了。
舒小琪并沒有過多的在意現(xiàn)在的時間,只是一門心思的給要抓緊給韓先俊回個信息報個平安才是。她不暇思索的直接回了個,“到家了?!?p> 誰竟想韓先俊居然是秒回,“你昨晚是轉(zhuǎn)去莫斯科了?現(xiàn)在才到家?”
舒小琪開始看到韓先俊的短信還有些莫名其妙,隨后突然恍然大悟明白了過來,顯然是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愚昧,直接笑出了聲。他問的沒錯啊,昨晚的信息現(xiàn)在才回復(fù)“到家了”,也是有些驢唇不對馬嘴。“哈哈,剛起床,現(xiàn)在去洗漱,到公司聊?!?p> “OK!”
舒小琪不太喜歡梳妝打扮,雖談不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硬件條件還是不錯的,說她是“膚如凝脂,面如白玉”也不為過。她簡單的梳洗了一下,隨便換上了一套衣柜里千篇一律的職業(yè)裝,便直接出了門。
舒小琪的住處,離公司還是有一定的距離,平日里如果不堵車,也要開個半個小時,不過在興海市這個絕對的北方一線,想要遇到不堵車的日子,也算是千載難逢了。為了能夠第一時間見到方海平,她聽了韓先俊的建議比平日里早出來半個小時。方海平的工作作息習(xí)慣很不好,到公司的時間不是早就是晚,除了特殊情況,想正點上班時間見到他也是難得。
舒小琪走進(jìn)辦公室,要他意想不到的是韓先俊已經(jīng)早早的來了公司,正抱著早餐一個勁兒的狂啃。她還沒來得及和他上去打招呼,只見方海平也緊隨其后的走進(jìn)了公司大門。方海平見到韓先俊和舒小琪先是一臉詫異,心想這兩個人怎么回事都來這么早。韓先俊見到方海平,連忙站起了身,和他打了聲招呼。
韓先俊和舒小琪對視了一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彼此已經(jīng)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二人心想閻琪不會就在方海平的后面吧。令二人吃驚的一幕發(fā)生了,果不其然緊跟在他后面的真的正是閆琪。舒小琪和韓先俊二人相互眨了個眼睛,而人自然明白了對方心中所想。舒小琪心中默嘆,幸好昨晚機智吃飯的時候一直躲著他們兩個,沒直接和他們打了罩面,否則此時這個尷尬的局面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化解了。
方海平一副不以為然的和二人打了招呼后,沒有過多的停留,便直接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了回去。舒小琪終于如愿的見到了方海平,便直接緊隨其后跟進(jìn)了他的辦公室。
她沒等方海平開口,就直截了當(dāng)?shù)莫q如一串連環(huán)炮的說:“我昨天發(fā)給您的信息都看到了吧?,F(xiàn)在怎么辦啊,如果要是繼續(xù)耗下去,這些孩子肯定撐不住了。我昨天自己借了李帥5000塊,他沒錢交房租,女朋友都要和他分手了。要不然您找董事長再談?wù)?,看能不能從哪里先拿出一部分錢來,哪怕先給大家補上一個月的,解解燃眉之急也成?!?p> 方海平坐了下來,并沒有被舒小琪的激動情緒所感染,而是輕輕的嘆了口氣,一臉愁容的說:“這個我現(xiàn)在也是沒辦法,從市場收的錢全都進(jìn)了公司的賬戶,可是集團一聲不響的就給抽調(diào)走了,我現(xiàn)在也只能去找董事長問問看了,至于說是不是真的能解決,我也不能保證。”方海平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疊紙,接著說:“這個事情我找董事長談?wù)効窗?,其實我心里比你還著急呢。你一會兒回去的時候,順便把韓先俊給我叫進(jìn)來,我和他再落實一下,市場還能收些錢進(jìn)來不?,F(xiàn)在如果集團不撥款出來,只是靠我們自己解決,進(jìn)錢的路子也只有他那里了?!?p> “那您什么時候去找董事長???”
“這……”方海平猶豫了下,“我現(xiàn)在不太方便去找他。他現(xiàn)在天天找我去給他頂雷呢,我也不敢直接過去自投羅網(wǎng)啊。要不……”
方海平話音未落,舒小琪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本想先掛斷,等二人談完再回過去。誰想她拿起手機仔細(xì)一看,電話居然是董事長打來的電話。
她將眼睛瞪的渾圓,抬頭看了看方海平,隨即將手機屏幕放在方海平的眼前,說:“董事長的電話,不知道找我什么事情?。俊?p> 方海平嗤笑了下,笑的有點兒陰險,說:“該不會是要你找我吧?”
“那我接不接?”
“接啊,干嘛不接??纯此兑馑?。如果問我在哪,你就說不知道。”
面對方海平的回答舒小琪一點兒都不奇怪,這是他慣用招數(shù),只要關(guān)鍵時刻,他肯定第一時間躲著董事長。董事長對方海平是敢怒不敢言,即便知道他是刻意的躲著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森田醫(yī)藥是全集團現(xiàn)在唯一盈利的公司,所以方海平平日里耍耍脾氣他也只能忍著不說。
舒小琪接起電話,非??蜌猓溃骸澳?,董事長?!?p> 盧江在員工的眼里歷來都是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偏偏對自己格外的親切,舒小琪心里自然明白其中奧妙。盧江雖然沒有明說,舒小琪也是非常清楚他的用意,就是希望她能夠替自己看著方海平,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墒欠胶F疆吘故莻€大活人,每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做事方式,工作上的事情就已經(jīng)夠要舒小琪不停撓頭的了,就更別說還要幫董事長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了。
“小琪啊,你現(xiàn)在在哪呢?”盧江問的直接了當(dāng),聽得出來他是非常關(guān)心舒小琪現(xiàn)在具體所在何地的。
舒小琪回答道:“我......我現(xiàn)在......在公司呢。董事長您有事嗎?”
“你們方總在嗎?”
“方總?”舒小琪皺了皺眉,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方海平。
方海平聽到果然是找自己的一點兒都不意外,他朝著舒小琪連忙擺了擺手,暗示她千萬不要提到自己。
“哦......您說方總,他不在公司。您找他有事嗎?”
盧江停了停接著說:“你這兩天見到他了嗎?”
舒小琪說:“哦,我這兩天都沒見到他?!?p> 盧江問:“那公司的事情你怎么和他匯報?”
舒小琪說:“哦,他有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或者發(fā)信息,我要是有什么事情,也是同樣的方式和他聯(lián)系。就是人一直沒見到,倒是有聽方總說,這兩天會有重要的客戶要接待!”
“這個就是你的工作不到位了,你是公司的行政主管,他每天做什么你就得清楚。懂了嗎?萬一他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這個責(zé)任誰來擔(dān)???”
“是,是,是,您說的對,這個我以后注意。我等下和方總再聯(lián)系下,看看他在忙什么,不管他有什么回復(fù),我都會第一是見告訴您?!?p> “哦,如果你現(xiàn)在沒事,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找你有點兒事情。”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舒小琪又看了一眼方海平。舒小琪在接通電話的時候,特意的將話筒聲音調(diào)大了一些,這樣可以要一旁的方海平也聽的清清楚楚的。舒小琪心里有數(shù),這個老頭子肯定是因為找不到方海平,才找自己的,怕就怕本該方海平出面解決的事情又推給自己。既然董事長都提出來要自己過去,不管具體什么情況,那也得過去看看情況再做定奪吧。
舒小琪道:“好的,我收拾下東西,馬上就過來?!?p> 舒小琪掛斷了電話,對著依舊注視著自己的方海平說:“董事長要我過去他辦公室找他,說有事情要交代我。不會是因為找不到您,要我去解決那些債權(quán)人吧?”
方海平一陣?yán)湫?,“很有可能,這老頭子做事情就是這樣,自己不想出面,總是會找個人出頭做惡人,最后自己再出面賣個好。”
舒小琪連聲嘆氣,道:“那咋辦?我去不去啊,這個事情我也處理不了啊。處理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付錢,要不然怎么解決?躲還來不及呢,還有誰會往上面撞?”
“我看不如這樣,你先過去看看他啥意思,然后回來和我說,如果真要你去,我想辦法幫你推了,集團的事情咱們這邊兒最好別摻和。辦好了無功,辦壞了全是過?!?p> 方海平這話說的沒錯,他和董事長共事的比較久,還是挺了解他的個性和處事標(biāo)準(zhǔn)的。舒小琪聽方海平這么一說,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欣慰的,不管方海平說的是真心還是假意,只要他這么說了,不管老頭子找自己是什么事情,只要自己處理不了,她一定會揪著方海平幫自己解圍的。
“那就照您說的,我先過去看看情況再說吧。那如果您這里沒有其他事情,我先過董事長那里看看情況了?!?p> “你先去吧,一會兒你見到董事長,順便和他提一下工資的事情,就按照你的意思和他說,你就說這也是我的意思。還有就是試探下他對我們這邊兒項目獨立的態(tài)度。你要沒什么事兒,就先過去吧,別要他等急了,到時候又是毛病。對了,你出去的時候順便把韓先俊和閆琪叫進(jìn)來。”
聽方海平最后的囑咐,舒小琪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明明是他的事情,現(xiàn)在成了自己的了。自己畢竟只是子公司的行政總監(jiān),和董事長直接談工資的事情就憑借自己的級別,恐怕也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出來。方海平甩鍋的本事總是那么絕佳,誰要自己攤上了呢,盡力而為吧。不管別的,就算是為了外面坐著的這二十幾條好漢,自己也得親自爭取試試。
舒小琪說:“我試試吧,也不知道董事長啥態(tài)度。那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免得他等久了又要整什么幺蛾子?!?p> “你去吧,記得把韓先俊和閆琪叫進(jìn)來。”
“好?!?p> 舒小琪離開方海平的辦公室,她先是通知了閆琪,隨后又走到韓先俊的辦公桌前,對著依舊啃著早餐的他說:“領(lǐng)導(dǎo)召見,估計是有高級別會議召開,趕緊著吧!”
韓先俊面無表情,不屑一顧的,說:“什么高級別會議?咱們公司最高級別的會議不是都得有您舒總參加嗎?”
舒小琪故作失落的說:“咳!沒辦法,‘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自從你來以后,本姐曾經(jīng)的地位早就不保了?,F(xiàn)在只能做一只勤快的小蜜蜂,馬上飛到董事長那里去?!?p> “呦!呦!呦!去董事長那里?您這是高升了啊!森田醫(yī)藥都放不了您了,直接奔集團了。”
“嗯,你說對了。當(dāng)然我也不是那種不念舊情的人,俗話說的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你放心吧,我要是真有那個命,絕對帶著你一起飛上天?!?p> “唉?你說誰是雞犬?。磕氵@不是罵人嗎?不帶你這樣的,請以后文明用詞。”
舒小琪白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搖晃著肩膀,邊走邊哼唧的走了。
韓先俊聽到舒小琪說方海平找自己要開什么會,他便直接到了方海平的辦公室。在韓先俊進(jìn)來之前,閆琪已經(jīng)早早的坐在了一旁。舒小琪并沒有和他提到閆琪也會一起來參加的事情,他見到閻琪后心中多少有些詫異。他實在想不出來什么樣子的會議內(nèi)容,需要自己和閆琪共同參與的?
韓先俊坐在了閆琪的旁邊,方海平不動聲色,仍然在電腦上敲擊著什么。稍等了片刻,方海平見兩個人都已經(jīng)到齊,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他站起身,邊朝他們邊走過來邊說:“阿俊,今天叫你過來主要是想和你溝通一下關(guān)于下一步市場拓展的問題,你現(xiàn)在來公司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你的能力在全公司都有目共睹的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完成了上千萬的業(yè)績。我呢,今天叫閆琪一起過來,就是想把接下來的工作內(nèi)容做一些小的調(diào)整。她本來是我助理,可是現(xiàn)在我這邊兒需要她協(xié)助的工作也不太多。我是想你以后在出去跑業(yè)務(wù)的時候,帶她一起,給你當(dāng)個幫手。”
韓先俊心里覺得驚奇,這是要來哪一出,為什么要閆琪來給自己當(dāng)幫手?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別人不知道,自己和舒小琪肯定是門清了。這可不是助手啊,這壓根就是想在自身邊安插個臥底啊!
“可是,方總。我本來有助理啊,田甜做的不是挺好的嗎!不是打算把她換掉吧?這孩子平日里工作也是挺認(rèn)真的。”
方海平聽出來韓先俊好像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噗嗤一笑,接著說:“不是換掉田甜,閆琪的編制還是我的助理,只是她先私底下幫你處理一些業(yè)務(wù)上的雜事。她以前沒做過這塊兒,你正好也多帶帶她?!?p> 話都已經(jīng)說道這個份上了,自己如果繼續(xù)拒絕的話,就是當(dāng)著閻琪的面不給方海平面子了。韓先俊沒有再推脫,而是爽快的回答道:“哦,是這樣??!你的意思是要我私底下多帶帶她對吧!”
“嗯,嗯,你也可以這么理解?!狈胶F睫D(zhuǎn)過頭對一旁的閆琪說:“你先出去下吧,接下來有什么工作要韓總直接安排就可以了?!?p> 閆琪應(yīng)了一聲后,沒有多說就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看這情況,不用多說,在韓先俊進(jìn)來之前方海平肯定已經(jīng)和閻琪做了交代,但是韓先俊想不明白,這個方海平到底要搞什么,莫名其面的把閻琪放到自己身邊到底是為了什么?
方海平接著說:“阿俊,你剛來的時候,我對你也不是特別的了解,就是聽朋友一直在推薦,說你以前在愛貝爾集團做過管理?!?p> 聽方海平這么一說,韓先俊沒說話,自己心中開始有些打鼓。方海平怎么知道自己在艾愛貝爾做管理的事情的?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并不是在愛貝爾做管理,其實愛貝爾只是父親掌管的那家興和投資對外投資的一個企業(yè)而已,那自己籌劃已久的收購計劃很可能就要完全泡湯了。方海平這是從哪里知道自己從愛貝爾集團出來的,難道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不想點破?應(yīng)該不會吧,自己只是去過愛貝爾一兩次,也都是作為父親的隨從身份過去的,一般人應(yīng)該不會知道自己和愛貝爾的真實關(guān)系的。
方海平接著說:“愛貝爾出來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先別說業(yè)務(wù)能力如何,在資源方面就會比一般企業(yè)強很多。你的能力我基本上已經(jīng)了解清楚了,我也很看中你,希望你能一直留在公司。我今天叫你過來,除了剛才的事情,其實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事情,想看看你的想法?!?p> 方海平這么一說韓先俊這下放了心,看樣子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他說:“什么想法?”
方海平用手摸了摸下巴,他是在猶豫。心想這個事情到底要不要和韓先俊主動提。后來想了想,還是說了吧。他說:“那我就直接和你說了,我想單獨成立一家公司”
韓先俊并沒有往多了想,只是盯著方海平看了看,說:“單獨成立一家公司?從事什么?還是醫(yī)藥?”
“嗯,我是這么想的,你幫我分析下,覺得可行不。我想成立一家公司,他的經(jīng)營業(yè)務(wù)和森田醫(yī)藥一樣,但是必須是隱藏在森田醫(yī)藥背后的。有森田的地方就有它,但是你又發(fā)現(xiàn)不了它的存在。除了需要建立獨立的財務(wù)部和采購部以外,其余的員工和資源全部和森田醫(yī)藥共用?!?p> 韓先俊聽的有點暈,但是瞬間就明白了方海平的意思。如果自己沒有猜錯,其實他想成立一家自己的公司,這家公司可以用森田醫(yī)藥人員和資源為自己做事情,自己又不需要支付一分錢的成本??礃幼臃胶F竭@是要背著盧江接私活啊,有意思,不得不說方海平這個人還真的是聰明。
韓先俊將目光從方海平身上移開,輕輕的笑了那么一下。他突然對方海平長生了莫大的興趣?!澳悄阏f的和森田醫(yī)藥共用是什么意思?是用原有的人馬?資源也用他的,投資也用他的,自己不另行投入費用?”
方海平很欣慰的笑了笑,說:“我就知道,和你一說你就能明白。我是這么打算的,這樣子就可以節(jié)約不少成本。”
“那利潤呢?利潤算誰的?”
“我們先不提利潤這塊的處理方式,我現(xiàn)在和你探討的是,這個怎么實現(xiàn)?”
韓先俊想了想,說:“如何實現(xiàn)?其實這個如果操作起來并不難,可是其中有一個問題?!?p> “什么問題?”
“你能確保這個公司里所有的人都可以幫你保住這個秘密嗎?一個人兩個人知道的是秘密,但是每個人都知道的就不可能是秘密了。比如說,現(xiàn)在和集團走的比較近的人會不會說?!?p> 韓先俊稍微猶豫了一下,公司和集團走的比較近的除了方海平以外,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舒小琪。如果自己把舒小琪的名字說出來會不會對她接下來的工作有影響?但是如果把問題全都說的透徹了,方海平對自己的信任度就會比較高,他就更容易從他的口中了解到森田集團背后對自己十分有利的很多真實情況。
韓先俊說:“比如說,舒小琪。據(jù)我了解她應(yīng)該和集團走的最近的,而且是整個公司除了你以外,唯一一個可以直接去見董事長的人?!?p> 方海平不暇思索的說:“這個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我現(xiàn)在要她主要做公司行政的工作,比如找集團對接一些相關(guān)事務(wù),我還有些其他的工作要她在幫我。她應(yīng)該沒有精力再管業(yè)務(wù)上面的事情了吧?”
“那如果這個不是問題,那就沒有問題了。對了,還有一個問題,如果獨立做了一家和森田醫(yī)藥同樣的公司利用他們的資源和人,那直接影響的就是森田醫(yī)藥原本的業(yè)績,只要業(yè)績被影響了,你的這家公司就很容易被集團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還需要考慮一個問題,那就是在經(jīng)營好這家公司的同時,如何保證森田醫(yī)藥的業(yè)績呢?”
“這個……”方海平還真沒有想好這個問題怎么解決。
“除非你已經(jīng)想好了,你的這家公司,只是暫時透明作為過渡而已,隨后就是光明正大的存在。只要你的公司發(fā)展起來,到那個時候森田醫(yī)藥是死是活,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