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究竟中了什么毒?”
花奴走了,帶著我這個問題離開了馨軒。
走之前她給我一本書,是良妃的手記。
見我看過去,花奴說道,“既然她能把于歡交給你,這本手記應該也是想給你的。”
我笑著推回去,“這本手記于我無用,于歡的培育方法本就是我告知她的?!闭f完,我深深得看了花奴一眼,“不過我想,它對你應該很重要?!?p> 花奴果然很干脆收了回去,然后鄭重得彎腰道,“謝謝。”
我點頭道,“回去吧。”
花奴與良妃感情如此要好,我本以為是正常的主仆情,卻沒想到還有這背后的故事。想到這,我不禁有些擔心花奴會做出什么事,便不由出聲道,“切莫意氣用事!”
花奴的腳步停了,轉(zhuǎn)身對我笑著再次彎下了腰,然后一言不發(fā)離開了。
待花奴離開后,春熙和春秀進來了。
春熙一進來就神色緊張得說道,“主子方才為何要支走奴婢,她若真動起手來了怎么辦?”
我笑著回道,“這不好好的嗎,緊張什么?”
春熙卻依舊不罷休,“方才奴婢在殿外膽戰(zhàn)心驚的,就怕出現(xiàn)萬一,再有下次,主子可萬萬不可單獨見她了?!?p> 見我還要說,春秀也勸道,“主子,您就聽春熙的吧?!?p> 用完早膳后,我抱著小白團走到院子里,正好看見過來的劉貴人。
劉貴人看見我懷里的小白團,驚訝道,“呀!姐姐這是何時得來的?”
她如今的月份雖然還不大,但我也不敢隨便抱著小白團靠近她。劉貴人自己也有些怕,所以兩人只是遠遠的寒暄。期間,小白團還抬起了頭看了看劉貴人,看了一眼后便興致缺缺得把頭縮了回來。
“也不知是誰宮里的,昨日在御花園撞見的時候自己撲了上來,我怎么都拉不開,無奈只好帶了回來?!?p> 劉貴人聞言也是驚大了眼睛,“這小東西看著不大,倒是鬼靈精的。想來也是十分喜歡姐姐,才愿意黏著姐姐的。”
或許是這一句話取悅了小白團,它難得得抬起了頭看了眼劉貴人,并且沖她搖了搖尾巴。
這一舉動讓劉貴人渾身都散發(fā)著“哇!好喜歡,怎么可以這么可愛,太可愛了吧!”然后又摸著自己的肚子,“哎,可惜有孕在身,不然可以伸手摸了,好難受?!本瓦@樣的氣息轉(zhuǎn)變,我看得也是滿頭黑線。
“別看它這會兒乖,淘氣起來也是頭疼得很,我還想趕緊找到它主人給它送回去呢?!?p> “啊?姐姐你要把它送走?”
“它本就不是我養(yǎng)的,若是被它主人發(fā)現(xiàn)它的狗在我這里,誤會我偷的怎么辦?”
“也是,哎,它真的很可愛。”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懷里正愁眉苦臉的小白團,也不理會它為何總能做出如此人性化的表情,繼續(xù)和劉貴人交談。
自從那批宮人被處理后,馨軒的宮人對劉貴人的態(tài)度有了明顯的轉(zhuǎn)變。起初我還沒有覺得如何,此時仔細觀察起來就能看出很多人對劉貴人的神色都恭敬了許多。如此看來,從前她們確實對劉貴人不太恭敬的樣子。尤其是春熙春秀等人,因為一貫是在我身邊的,我的感覺最明顯。
這么想著,我便慶幸,還好及時出手解決了此事,不然讓劉貴人心里不舒服不說,這群宮人日后是否會給我?guī)砺闊┮舱f不定。
劉貴人看著滿院子的于歡問道,“姐姐,這些花都是良妃娘娘生前種的嗎?”
“嗯,它們名叫于歡?!?p> “于歡?好美的名字?!?p> 聞言,我略帶諷刺得笑著,“你可想知道于歡這個名字從何而來?”
見她點頭,我接著說道,“所謂于歡,就是以我之血軀,灌溉于你,借你生命,與我心上人歡好?!?p> 劉貴人身子瑟縮了一下,“這花吃人?”
這話一出,我邪惡得道,“放心,你的血于它無用,只有處子之身的血軀才可以?!?p> 處子之身的血才能對于歡有用,所以,良妃至死都沒有承寵的緣故便是出自這里吧。所以,這件事,皇上是知道的,或者是先皇后提過的吧。
看著院子里迎風招展的于歡,我諷刺得笑了,這后宮啊,可真是臟得很!
清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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