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路希辰正坐在餐桌旁看到路枝進來把面推到朝向路枝的那邊,“你趕緊吃,還熱乎著呢,我把醫(yī)藥箱放你房里了,你自己記得包扎,我上樓去了?!?p> “游戲還沒打完呢,剛還被舉報了?!?p> 路枝坐下來,拿著筷子,“給我買飯的時候掛機被舉報了?”
“那倒不是。”路希辰一本正經(jīng)的搖頭,“他們是嫉妒我?!奔刀饰矣袀€姐才舉報的。
“對了?!甭分ξ丝诿妫某韵嗪芎每?,“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把門給關好了,你怎么進去的?”
路枝的房門是指紋識別的,門關好后就自動給鎖上了,要是沒有指紋就必須要鑰匙,這里也就何瑾那有鑰匙,只不過何瑾給藏起來了,他們都不知道給藏在哪兒的,所以路希辰是怎么進去的?
“額……”談到這個話題路希辰心虛的到處看看,“你應該是沒關好吧,我去的時候門是半開著的。”
“哦?!甭分]在懷疑安靜的吃著面。
路希辰總不至于去專門配把鑰匙吧?不會這么無聊吧?
見路枝信了,路希辰松了口氣,怎么辦?總不能說他配了把她房間的鑰匙專門把游戲機藏她房間那吧?
要是說了,他還不得完了。
路希辰進了電梯后,路枝大口的咬著面,小碗的,她很快就給吃完了。
稍微收拾一下,路枝去了三樓,看了一眼對面路希辰的房間,沒想那么多便做了指紋識別,咔噠一聲門開了,
路枝進去把門關好,撿起被扔到床上的手機打開美團外賣。
另一邊,某刻網(wǎng)吧。
手機那邊的人匆匆說了句我‘我過會給你打電話’便把通話給掛斷,再打過去就成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南主任的。
江深靠著椅子等了會那邊都沒有打過來,心里老有種被人給耍了的感覺。
這邊氣氛凝重,面前的人依舊沒有休止的說著,他說的話沒有就接通了那個人的電話放到他的面前,電話一通,那邊的人就開始罵他。
大概意思是勸他回去的。
說他在這不務正業(yè),整天和一群混混待在一起敗壞名聲,還不如回去早早繼承家業(yè),不止他就連那個女人都打來了電話說什么在美國給他找了個學校讓他直接飛過去報道。
靠!這個時候想起他來了?
沒事找事。
所以兩邊都給拒絕了,人也被趕了出去。
他坐在包間里,識趣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他一個人。
江深也頭一次這么沉默,不說一句話,可那周身的寒冷還是把一群人勸退,誰也不敢去找他,趙賜知道江深想靜靜,他心里煩躁,就連接個電話都是匆匆結束。
“賜哥,剛那人是誰???我看那個人身上穿的西服價格不低。”拿著公文包,衣冠楚楚,一副精英人士的樣子。
趙賜擺擺手,“不知道,你沒看深哥煩著呢?那肯定是個瘟神。”
“哦?!蹦侨瞬桓依^續(xù)說,生怕觸碰到江深的逆鱗。
手機始終沒有動靜,熱感消失,期待逐漸消失,江深掏出放在口袋里的東西,他找到路枝后心里急切就把這玩意給忘了,頭枕著手臂,他把東西放到燈光底下,連在上面的舍利子散著淺淺的黃色,溫潤極了,這樣的物件肯定是很好的。
也是重要的,只是明明她問了自己有沒有見到這東西怎么就不聽自己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呢,明明最后又說給他打電話的,怎么就把這事給忘了呢?
江深目光隱晦,所以他就這么相信了?忽的覺得好笑,江深眼神變的冷厲,就在他準備把東西給扔了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響了,他期待的拿出來不浪費一秒般的接通。
那邊卻說:“您好,我是美團外賣您的外賣到了,我現(xiàn)在在某刻網(wǎng)吧門口,您方便出來拿一下嗎?”
不是路枝,燃起的希望消失,他語氣不耐:“我沒點外賣?!?p> 那邊的人怕江深把電話掛斷,快速開口:“是江深江先生嗎?尾號8475,不是您點的發(fā)燒藥嗎?”
“這還有備注呢?!?p> 是他的手機尾號除了趙賜沒別的人再知道,可他發(fā)燒這件事他沒和趙賜說,他確定沒點外賣,那就只能是……
想到這種可能,江深騰的一下從椅子上起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