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語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轉移話題,“我聽說,二長老很是寵愛六小姐,再加上六小姐擁有上品靈根,以至于六小姐十分傲氣、驕縱。”
“上品靈根?”
肖語看見青陽蘇笙滿臉疑惑的小圓臉,頓時有些無奈,“小姐,六小姐可不是好惹的,我們還是離她遠遠的比較好,等小姐用完午膳,奴婢再慢慢講給你聽?!?p> 青陽蘇笙看見肖語滿臉的擔憂,想必那六小姐人品不咋樣,才被小語拉入了黑名單,隨即點了點頭,“那我們繞道走?!?p> 肖語聽到這話,總算是松了口氣,立馬拉著青陽蘇笙的小手往另一個方向走。
就在這時,青陽蘇笙袖袍中的小手微微抖動著,幾秒鐘后,她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手腕上的手鏈在劇烈的震動,就像是感應到了什么似的。
隨后她下意識的朝四周看,卻發(fā)現(xiàn)那頭靈獸忽然朝她們這個方向狂奔過來,頓時在心里咆哮道,這是什么情況??!顧不上和肖語解釋,她拉著肖語就往前跑。
肖語以為青陽蘇笙又起了玩心,剛想開口說話,余光就看見那頭靈獸雙眼猩紅,朝她們狂奔而來,她嚇得渾身一哆嗦,隨后本能的抱起青陽蘇笙,拔腿就跑。
青陽蘇笙被肖語抱起后,她也很無奈,自己還是一個七百歲的小孩子,根本跑不快,只能緊緊的抱住肖語。
隨后她清楚的看見那靈獸離她們越來越近,狂暴的氣息撲面而來。
眼看它的利爪就要碰上肖語的背,青陽蘇笙使出吃奶的力氣向旁邊倒去,兩人雙雙倒在了一旁的地上,那靈獸撲了個空,立馬轉身走向二人。
肖語看見那靈獸慢慢的向她們走來,害怕極了,顫顫巍巍的說道,“小......姐......難道......我們今天要......命喪于此了......嗎?”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場面明明如此嚇人,青陽蘇笙的心底卻生不出絲毫恐懼,這種感覺十分的怪異。
她很是疑惑,雖然內心充滿了疑問,但是看到離她們越來越近的狂暴靈獸,她也顧不上再想些什么。
說來也奇怪,當那靈獸走到離她們很近的位置后,突然停住了,身上狂暴的氣息也減弱了些,但幾秒鐘后,那靈獸的眼神又兇厲了幾分,朝她們撲了過來。
那靈獸剛跳到半空中,卻毫無征兆的掉落在地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癱死在了地上,這一切來的太突然,讓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肖語被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隨后試探的問道,“小姐,它這是......死了嗎?”
“看樣子是沒有氣息了?!鼻嚓柼K笙沉默了一會兒才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隨后,肖語才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然后拉起青陽蘇笙一直往后退,直到離那靈獸有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
靈獸剛死,那六小姐就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瞥了一眼癱死在地上的靈獸,滿臉怒氣,“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害死本小姐的靈獸!”
肖語剛想開口回答,就見青陽藝一旁的侍女低聲說道,“小姐,那是九小姐,家主的女兒。”
青陽藝聽完侍女的話,這才端詳起了青陽蘇笙。
盡管面前的小女孩看起來圓滾滾的,臉上還有些嬰兒肥,可絲毫不影響女孩的絕美容顏,頓時一種挫敗感直擊她的內心,令她十分的不舒服。
她是一個十分自傲的人,美貌、天賦、地位是她最在意的,也是她最引以為傲的,似乎只有那種優(yōu)越感才能填滿她的內心。
于是她不屑的的哼了一聲,嘲諷道,“原來你就是家主帶回來的那個野孩子?!?p> 聽到這話,青陽蘇笙心里一顫,面無表情的看向那位驕縱的六小姐,“六小姐有什么資格這么說我?就憑你旁系小姐的身份?”
聽到旁系小姐這四個字,青陽藝眼神兇狠了幾分,一旁的侍女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青陽府上的人都知道六小姐最討厭這幾個字,但凡敢在她面前說這幾個字的都沒有什么好下場。
“哼,你又算個什么東西?”
“六小姐真是好生糊涂啊,我自然是青陽家主青陽慕的獨女,青陽家的嫡小姐,豈是你這個旁系小姐可以隨便說三道四的?!?p> “呵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話,就憑你還想當青陽家的嫡小姐?!?p> “六小姐不必在這里跟我耍嘴皮子了,你什么時候能讓眾元老向族人宣布,他們并不承認我的身份,再來找我吧。”說完,青陽蘇笙拉著肖語就想走。
青陽藝愣了一下,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怎么可能會見到元老,頓時青陽藝捏緊了拳頭,整個人都被怒火包圍著,看見青陽蘇笙想走,咬牙切齒的說道,“站?。≌l讓你走的!”
聽到青陽藝的話后,青陽蘇笙沒有停下腳步,反而翻了一個白眼。
青陽藝看青陽蘇笙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氣的都快冒煙了,快步追了上去,擋在了兩人的面前。
青陽蘇笙皺了皺眉,不悅的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青陽藝一時有些語塞,余光卻看到那癱死在地上的靈獸,自己怎么把這事忘記了,“你害死了我的靈獸,我可不能讓你這么走了?!?p> 面對青陽藝的糾纏,青陽蘇笙十分不悅,沒好氣的說道,“六小姐,你可要搞清楚,是你的靈獸差點傷到我和我的侍女,我沒有找你的麻煩,你反倒還在這兒強詞奪理。”
“當時就只有你和這個賤婢在本小姐靈獸的旁邊,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青陽蘇笙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是豬腦子嗎?甩鍋的理由都這么牽強!
“六大小姐,我一個七百歲小孩和沒有靈力的侍女,怎么可能害死那頭狂暴的靈獸?!?p> 青陽藝滿臉不在乎,“說不定是你被邪祟附體了,野孩子就是野孩子!”
青陽蘇笙捏緊拳頭,這青陽藝明擺著就是看她不順眼,根本不會講什么道理。
于是冷笑道,“青陽藝,你到底是糊涂呢?還是不知好歹呢?我可真是疑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