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依然自然不敢起來,他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在宮宴中訓(xùn)話了,都是因為他每次囂張跋扈得罪人,而被告狀的。
這下子倒好,直接就被太女給撞上了,溫依然在這邊嚇得要死,腦子里面亂哄哄的時候,李開心抬起頭看了看剛剛說話的人,自己剛才還沒來及看呢,就被李春旭拉著跪下了。
李開心扶著李春旭站了起來,就對上月易君的眼神,李開心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太女殿下,長的也不怎么出眾嘛,怪不得這皇室每年都要學(xué)漂亮的美男子進(jìn)去改善基因呢。
月易君也看著對面的人,自己倒是經(jīng)常來這邊的酒樓,一直以來都是一個看起來不怎么年輕的掌柜,原來這還另有大掌柜的,脾氣也不小,為了自己的夫君敢公然扇尚書正夫的嘴巴子。
在后面的李父一家人這還心里面嚇得直突突,這李開心當(dāng)著人家太女的面就敢打人,沖撞了太女怎么辦啊,一家子都不夠殺的。
月易君看著面不改色的李開心心里有些好奇,這人倒是膽子大,溫依然也就不說了,看著自己她也是平靜的很。
李開心其實一點都不平靜,剛剛心里面才吐槽完月易君長的不怎么出眾,又想起來這可是下一任皇帝,天啊,自己還是第一次離這種大人物這么近呢,好想問她要個簽名。
又覺得自己很弱智,封建社會啊親,雖然現(xiàn)在大月還算是比較開明的,可是太女想要你的命還是和彈灰一樣的。
李開心的腦子飛速的運轉(zhuǎn)著,也不知道這太女和尚書的關(guān)系怎么樣?這萬一要是關(guān)系好,自己當(dāng)著人家的面打了她手下的臉,這自己不是完蛋了?
李開心又重新跪了下去,哎,人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那在現(xiàn)在這女兒膝下也有黃金,雖然很不習(xí)慣這種感覺為了保命還是屈就一下自己吧。
“太女殿下,是草民的不是,不該動手,請?zhí)∽??!?p> 月易君笑了一聲,這一般人都是讓自己降罪,她倒好,讓自己恕罪。
“起來吧,尚書主君,你以后切記要記住自己的身份,母皇最討厭別人仗勢欺人。”
溫依然趕忙磕頭稱是,說完月易君就和另外的幾個世家女子一同走出了酒樓,溫依然也趕忙帶著下人走了。
人們見狀又開始小心翼翼的議論著,李開心帶著李春旭和李父幾人上了雅間,李父手都還是抖著的。
李竹也忍不住說:“我剛剛聽那意思那個男子還是尚書的主君,老三,你怎么敢打尚書主君的臉啊,這,這怎么辦啊。”
“什么怎么辦,太女還在呢,他敢怎么樣?!卑仔褙S看著不知道為什么那么興奮。
薛城陽和宴喬也覺得白旭豐說的對,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說著,李開心讓李春旭安撫著李父。
“爹,好了,怕什么,我不是有意要得罪這些貴人的,是好幾次了,他每次過來和我找茬,我忍無可忍?!?p> 李父又哭了起來,李開心也知道,這種感覺肯定就是想在油鍋上滾了一遍,擔(dān)驚受怕的,自己不敢再多說些什么,終于安撫了下來,就有下人上來通報,說底下有人找她。
李開心和李春旭說了一聲,自己就下了樓,李開心看到是之前太女后面的護(hù)衛(wèi),好像,但又不確定。
走過去一問,果然,是太女過來找自己后帳了,這古人說話就是有意思,啥一見如故,請您一敘。
李開心和來人說了一聲,自己上去和李父幾人告知一下。
李開心上了樓“爹,我出去一趟。”
“干嘛去?!崩罡赣行┚o張,總怕有人過來找李開心算賬。
“爹,我就是出去一趟,找個人,又不是干嘛去?!?p> 李春旭看著李開心,就說要一起去,李開心也很無語,直接說不用,自己找生意上的人,你們一個個的干嘛啊。
說完就走了出去,李開心跟著來人走到了一個茶樓,又一次上了雅間,還是之前的那群人,李開心正要跪下的時候就被另一個女子扶了起來。
月易君笑著說:“不必拘謹(jǐn),我只是看著你性子好,想與你相交一二,這幾位都是同我一起長大的?!?p> 說著就給李開心一一介紹了一番,李開心這才知道,都是大人物啊,丞相的嫡女,將軍的女兒,這都是正一品的大人家的女兒,剛剛扶自己的理藩院的女兒,還有一個是督察院右副都史的女兒。
李開心雖然不太清楚,但也知道,這些都是大官,丞相和將軍就不說了,理藩院是從一品的職位,都察院是三品的,這太女交往的,也不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