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心幾人在津門待了幾天,看了一下形式,這幾天一直沒有人過來搜查過,李開心感到有些好奇,但也沒放在心里。
通過這幾天的了解,李開心才終于知道呼延于這股子闖江湖的勁是從哪來的了。
呼延于的娘有一個正夫三個側(cè)夫,還有兩個夫侍,可以說是各式各樣的性子,呼延于的爹是一個狼華的俠客,一直都在大月,后來偶然間帶著呼延于的爹回了狼華遇到了呼延于的娘。
兩人一見鐘情,呼延于的爹成了側(cè)夫之一,第一年就生了呼延于和姐姐,又過了六七年,呼延于的爹感覺自己越來越壓抑,越來越思念年輕時的感覺,經(jīng)常會給呼延于兩人講自己在年輕時的事情。
慢慢的,在自己親爹的熏陶下,呼延于也開始憧憬那刺激又兇險的江湖,后來呼延于十歲時,呼延于的爹還是走了,他不甘心后半輩子只當(dāng)一個被圈養(yǎng)的百靈鳥。
年輕時的愛戀與激情已經(jīng)在這眾多男人與無聊的時光中消磨光了,他毅然決然的放下了這兩個孩子,獨自去了呼延于未知的江湖。
呼延于的娘自從他爹走了,好像也沒有什么習(xí)慣不習(xí)慣的,一如既往的生活著。
一直到現(xiàn)在,呼延于終于才出來了,他也要開始走他爹走過的路了,李開心也不想真的留著他干活,給了他十兩銀子,就送他走了。
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他會不會后悔,不過無所謂了,臨行前,李開心特意給他買了女裝,束了頭發(fā)。
李開心幾人送走了呼延于就開始慢悠悠的往家里趕,這一次出來,雖然見得不多,但是也給李開心的生命中添了一個不會忘記的過客,畢竟,自己可是做了一次賠本買賣呢。
李開心以前從沒有注意過路上會不會有什么趣事,也從不關(guān)心什么,通過呼延于這一次,倒是發(fā)現(xiàn)的確有趣。
回去的路上,在一個客棧里,店家嚷嚷著拉出了一個一看就是走江湖的人,打罵著讓她把自己的房錢和飯錢都結(jié)清。
李開心聽著周邊人的議論才知道,原來這女子已經(jīng)在客棧住了十多天了,除了最開始給了三天的房錢和飯錢,后來一直沒給。
李開心看著窘迫的女子,心里有些好笑,江湖又哪是好走的呢,要么是世家女子閑來無事想看看世間風(fēng)景,體會百味人生,帶著足夠的錢出來玩。
要么,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到處討生活,再好點的,還有些名門正派的弟子出來游歷,總之總結(jié)下來,除了有錢的,這江湖,對每個人都展現(xiàn)出現(xiàn)實的一面。
李開心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心中總是有種不詳?shù)母杏X,問了李春旭和米拓都說不曾有這樣的感覺,李開心只能一直安慰自己,這是錯覺。
一面走著,李開心也在和李春旭商量著什么時候再去柔真去看看,柔真多美人,聽說隨便拉出來一個也是現(xiàn)代明星的模樣,民風(fēng)淳樸熱情。
李開心異常向往,所以說自己不是貪圖美色的人,但是誰都喜歡美好的東西,尤其自己上一次對于百花樓里的那幾位百花公子還印象深刻,很想知道和他們比起來,柔真的質(zhì)量怎么樣。
只不過這柔真距離李開心有段距離,需要從大月南北方的交界處濟寧州走,從福山鎮(zhèn)去濟寧州得走兩個月,要說直走的話,可能也就用個一個月多點,可偏偏這官道七拐八拐的沒辦法直走。
要是路程稍微走的慢些那等到了柔真就大概得兩個多月了,何況柔真那個國家也不屬于南方,去了以后,氣溫并不是很高,如果過了的話,對于李春旭的身體又沒有什么好處,所以李開心和李春旭商量著等明年五月份的時候再走。
兩個人說定了,就想著今年在家里好好陪陪家人,小樹和匆匆應(yīng)該也兩歲多了,李父自己又帶著李竹的小女兒,每個月也會幫著帶李安寧的孩子,李溫亭的爹還是每天就在佛堂里,什么事都不管。
李溫亭自從去了學(xué)管府里也一直忙,白旭豐現(xiàn)在也慢慢幫著李開心管著鋪子和賬本,家里的哥哥弟弟都有了自己的歸宿,總的來說,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