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心敲了敲李春旭的門,很快李春旭就過來給她開了門,“什么事???”
“沒什么事,就是過來問問你想吃什么,是下去吃還是給你端上來。”
“什么都行,一起下去吃吧?!崩畲盒裉_和李開心兩人一起出了門,又把米拓喊著一起下了樓。
這會兒已經(jīng)過了飯點,樓下沒幾個人。
“掌柜的,給我來幾道你們這招牌菜,記得添一道湯?!?p> 李開心點了飯菜就找了桌子坐了下來,三個人正聊著還有幾天還能到的時候,又看到剛剛那兩個人也下了樓,對面的女子和李開心互相點頭致意,就坐到了稍偏一些的地方。
飯菜剛上來的時候,兩個人等米拓檢查了以后才開始動筷子,只是她們?nèi)齻€人從上路開始就有了一個規(guī)定,吃飯前由米拓先檢查一下有沒有迷藥之類的東西,畢竟一般路上的路匪都是用一些便宜貨,有些功夫的江湖人一聞就聞出來了。
看著米拓拿起了筷子,立開心,兩個人也開始動筷子吃了起來,李開心總覺得這南方的飯菜雖然葷素搭配很注重養(yǎng)生,但是總覺得味道還是寡淡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李開心收拾東西出門去找李春旭準(zhǔn)備上路的時候,正巧碰到了隔壁的房間,那個男子也出了門,李開心點頭致意越過他敲了李春旭的門,幫李春旭拿了東西以后下了樓把房牌給了掌柜的。
馬車動的時候,李開心發(fā)現(xiàn)旁邊的馬車跟自己走的是一條路,本以為出了鎮(zhèn)子以后或許就分開了,沒想到李開心她們要上去臨鄴的關(guān)到的時候,后面的馬車也跟著她們一起上了官道。
沒一會兒,路況平坦的時候,后面的馬車就追了過來,昨天的那個女子仍然還是駕著車,看到李開心和自己走的是一個方向,趕著馬車上來和她打招呼:“這位小姐,真是好巧呀,這是通往臨鄴的方向,你們也是去臨鄴的嗎?”
李開心點了點頭,那女子仍然熱情的說:“那還真是巧呢這一路上咱們還能互相幫襯呢,我姓陳,單名一個空,馬車?yán)锏氖俏业牡艿?,叫陳思凡,我們是去臨鄴投奔親戚的,小姐是去干嘛????!?p> “我姓李,叫開心,旁邊這個是我的大姨,李米拓,馬車?yán)锸俏业艿艽盒瘢覀兟犝f臨鄴城四季如春,我們是北方人,特意去游玩的?!?p> 一路上陳空和李開心幾人一直都在聊天,中午的時候陳空還從馬車?yán)锬贸隽艘粋€鐵鍋,笑著和李開心說:“我弟弟平日里只能吃著熱飯,吃不得干糧,所以這一路上都得自己做,只有住客棧的時候才能吃點現(xiàn)成的?!?p> 李開心本以為這飯一定是陳空做的,畢竟那個陳思凡一看就不是什么簡單人物,沒想到很快被打臉了,李開心三人吃著點心和干糧的時候,陳空給她們端來了飯菜。
李開心本不想要,可是架不住陳空的熱情,就這樣兩輛馬車一起走了十五天,終于到了臨鄴。
這期間李開心和陳思凡兩人意外的聊的來,白天都坐在一起,分別的時候還有些不舍。
李開心和陳空告了別,兩人朝著城內(nèi)不同的方向走了,李開心去找了牙行,這一次因為沒有合適的房子,而且臨鄴也沒有找臨活的人,李開心和米拓商量了一下,這一次是打算過了七月份在回去的。
住客棧不劃算,于是又去牙行用三十兩買了一個一進(jìn)的小宅院,還從官府的牙行里買了一家子,一個三十三歲的女人和她的夫郎,還有她們的女兒來照顧著李開心三人,名叫宋江,宋李氏,宋海,說起宋海,李開心又想到了福山鎮(zhèn)的宋海。
這三人是臨鄴本地人,以前家里有一個娘和三個爹,又有五六個兄弟姐妹日子,宋江剛成家的時候就分家過了,過得也算舒心。
只是這宋江的母親你說一大把年紀(jì)的人了,好死不死的去外面偷人,這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偏的要把這野男人要帶回家去,全家都不肯,宋江的爹是正夫,就指派著宋江去找那野男人談條件,可沒想到那男人懷了孩子,被宋江推了一下直接小產(chǎn)了,這男人因為出血太多死了,倒霉的宋江只能被官府判了殺人罪,后來賠了一筆錢,就被官府發(fā)賣了。
臨鄴城雖說是一個城,但是卻比其他的城市要小的多,李開心看了幾天發(fā)現(xiàn)城里和福和鎮(zhèn)的大小差不多。
地方雖然不大,但是干凈整潔,這里的人們生活富足,悠閑而又自在,李開心想了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說不定可以開一個小一點的賭房,到時候只做麻將和撲克,這樣也挺好,不會無聊。
說干就干,閑不下來的李開心又喊著米拓和自己一起去牙行去看鋪子,李開心的要求不高,一個小二層的鋪子,離自己住的地方不要太遠(yuǎn)就行。
李開心本以為沒兩天就能找得到,沒想到都過了一個月了牙行才過來讓李開心去看鋪子,不得不說雖然花時間了,但是確實好,鋪子離李開心的家只是一個拐角的距離,只是李開心以前從來沒去過,一直沒注意過,又花了三十兩買了這個鋪子。
就連以后看店的人手李開心也想好了,就定宋海吧,這一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改姓了李,現(xiàn)在叫李海。